去摘了一片大大長長的芭蕉葉,一手舉著擋在蘇輕月頭頂,“媳婦,你的皮膚本來夠黑了,可不能曬著你”
隔得近,仔細瞧著她的皮膚,媳婦的皮膚好像沒有前些天那么黑了,好像白了一點
蕭羽川眨了眨眼,用空的那只手撓了撓腦袋,媳婦怎么會變白呢,估計是原本沒那么黑,他記錯了。復制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從鎮賣菜回村的王七姑看到,不由得咋呼起來,“喲,這不是大山、川子兄弟嘛大山,你背著誰呢”
“還能誰,”蕭山面色冷峻,“當然是背著我媳婦。”
“是背著你媳婦去賣呢吧。”王七姑同情地說,“我聽在你們前頭去鎮的村里人說了,你們兄弟也真是可憐,買了個丑啞子算了,你媳婦還聾了你怎么不讓你媳婦自個走還背著,要賣的,還這么金貴川子你更離譜了,舉著芭蕉葉給你媳婦擋太陽再擋著光,你媳婦那皮膚跟黑碳似的,怎么也白不起來,全村、十里八鄉第一黑妞”
王七姑這人嘴又毒、又喜歡嚼舌頭根子。
蕭家兩兄弟也懶得聽個老婆子瞎嚷,只加快了腳步。
“哎我說”王七姑在后頭扯著嗓子,“我話還沒說完呢嗤我老婆子今天心情不好,賣了半天的菜,菜都曬歇了,也沒賣出幾顆,幾銅板一籃子賤賣光了,還想多磕磣他們幾句呢”
見蕭家兄弟三兩下走得沒影了,只得罵罵咧咧往村子里走。
蘇輕月睡了不知多久,醒的時候,見還是被二哥背著的。
二哥背著她正在排隊,前邊還有一個病人,后邊也排著三個人。
右側的墻全是整齊的木制小格子抽屜,一個柜臺在抽屜墻前邊,一個藥僮打扮的年輕男子正在照單子抓藥、稱藥。
這是一間藥鋪。
轉首向后方看,外頭是人來人往的大街。
蕭羽川見媳婦醒了,在一邊說,“馬排到隊了。”
蘇輕月從蕭山背下來,也不知他背了她多久了皺了皺眉,都怪她睡著了,他那么傻,不會把她叫醒還背著她排隊,虧他做得出來。
他身都汗透了,可見多累,她不免有些過意不去。
蕭山覺著那兩團柔軟總算離開了自個的背,松了口氣,媳婦這點重量對他來說輕得跟羽毛似的,他只想把她養胖點。她的身軀緊貼著自個,被那兩團擠得他整個人都崩得緊緊的,緊張出了一身的汗。
真想把媳婦壓地
忍得太辛苦,她真從他背下去,他又莫名地失落。
蘇輕月是有點感動的。二哥與他弟竟然又帶她來看大夫。在村里,他們已經給她找了三次大夫了,這是第四次那么窮的家
她實在不想浪費二哥家的錢了,轉身想朝外走。
蕭山拉住她的手,一臉堅定地把她按在坐椅,正好輪到她了。
一名約莫五旬的老大夫皺著眉,“你這女子,長相如此的丑陋,竟然還如此矯情。老夫行醫一生,還沒有哪個手腳沒斷的女子是讓相公背著看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