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嫁也得嫁”因為你是咱家買來的,沒有選擇權。蕭羽川瞧著媳婦陰沉的臉色,只敢說前半句,“咦,媳婦,你聽得見啦”
“我聽不見。”
“那你”
“你沒看到我盯著你的唇形嗎”她淡淡解釋,“盯著你這張嘴,我努地地看,大約能明白你說什么。再說了,你這人說話動作這么夸張,看你表情能知道你在說什么了。”
“嘿喲,我媳婦可真是好利的眼”他笑嘻嘻地問,“那我屁股一撅,拉什么顏色的屎你知道嗎”
“”看懂了一半,她非快地把那幾個看懂的詞語在心里組織起來,大致知道他又說了什么,素手猛地鉗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扳,他慘叫了起來,“哎喲哎喲好痛媳婦,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叫得那么慘,他腦袋偏著,她可完全看不見他說什么了。
不過,她不看也知道他一定嚎得跟被殺的豬一樣尖叫,不管他說什么都不要緊,有一點,絕不行,“不許叫我媳婦,聽到沒有”
“沒聽到”他手被扣著,堵氣把頭扭得更偏,“有本事你扭斷我的手”不信她舍得。
要是蘇輕月真的聽得見,她一定毫不猶豫扭斷他的手,可惜聾起來太不方便了。保險起見,再歇個一天,讓身體再恢復一點元氣,明晚必須開始針灸了。
也不管他說了什么,她冰著張臉,鄭重地道,“一句話,不許再叫我媳婦”
甩開他的手腕,蕭羽川趔趄了好幾步才站穩,咕噥著,“有什么許不許的,都已經是了”
可惜,輕月真的是聾子,不曉得他嘀咕了什么。她怕小氣貓不知道她名字,說道,“我叫蘇輕月。”
他像看白癡一樣地瞅了她一眼,“哼”還當他不知道呢,全村的人都知道,村里那條瘸了腿的阿黃也曉得。
蘇輕月還以為她只是這個家的客人,沒人知道她的名字,小氣貓的反應也只當他在耍寶,“看在你幫我煮了那么多天飯的份,你叫我輕月行了。”
“哼”又是一哼,他懶得正眼瞧她。哪有媳婦不叫,叫輕月的,他跟她有那么生嗎。
蘇輕月走到二哥跟前,稍福了下身,“二哥,謝謝你救了我,對我那么好。”她說的救是指在鎮救了她那次。古代人對恩人表示感謝,都這么行禮的吧。
他以為她指的是找大夫為她看診一事。又見她見的一禮,只覺得她太客套了,客套得沒當她自己是蕭家媳婦似的
瞟了一眼三弟,視線落又在蘇輕月臉。
他忽然明白,她不是跟三弟開玩笑,她不但不愿意做三弟的媳婦,也不愿意做他的媳婦,一時間,他內心失落不已,五味陳雜,“媳”
出口的話及時止了,他改而說道,“輕月”
她連忙道,“二哥叫我月兒行了,不用叫輕月那么生疏。”
蕭羽川聞言,哇啦哇啦叫喚了起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