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連媳婦都不允許你叫,你覺得她會讓你碰嗎”
提到這個蕭羽川生氣,媳婦都只讓他叫輕月,“她也沒說你可以叫媳婦。”
“都是一家人,怎么個叫法,暫時不拘泥了。”蕭山嚴肅地道,“媳婦重傷初愈,不要在這個時候逼她。”
蕭羽川想到媳婦細胳膊、細腿的,“她身子那么單薄,那么瘦,我也舍不得那再等等吧。”
過了一會兒,主臥的房間門打開了,蕭山剛要過去給蘇輕月倒洗澡水,羽川搶先一步跑過去,端起一大盆洗澡水走到院子籬笆邊,往外頭潑了出去。
蘇輕月換下了自己僅有的一身補丁衣服,穿了二哥給的那身男裳。
她拿著換下的臟衣,走到院子里拿過蕭羽川手的澡盆,放地,把臟衣服與沒用完的皂莢扔進澡盆里,準備趁夜洗衣服。
沒辦法,這身男裝對她來說太長太大,她的袖子與褲腳都卷了起來,褲腳老是掉下去,好幾次差點踩到摔跤,她還是喜歡穿自己唯一那身粗布衣服,臟了早洗早能穿。
現在五月的天氣有點熱,手洗了,即使沒有高科技的洗衣機甩干,晚晾一夜,明天再晾一午,怎么也干了。
蕭羽川搬了張板凳過來,隔著盆,在蘇輕月對面坐下,主動拿起其的一件,“媳婦,我來洗,你歇著。”
她瞪著他手拿的那件肚兜,這相當于現代女人的奶罩了,看他拎著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她一把搶過來,“我自己洗。都說了,不許叫我媳婦”
“叫。”他可不是個聽話的。
“信不信我拔掉你一嘴牙”
他反射性地捂了下嘴,又露齒一笑,“你才舍不得。”拿起外衫,“媳婦,我覺得你好厲害啊,聾子聽不見,光看嘴形也能曉得別人在說什么的,我聽都沒聽過,你可是第一個。”
蘇輕月看懂了他的話,“你不是說我生了一雙利眼么。”
“還有利嘴。”
她甩給他一道白眼,“你這張嘴有沒有不損人的時候”
“不損別人,損你。”
“老娘輩子欠你的。”她懶得理他,蹲著身子,低首,用左手使巧勁揉碎皂莢,開始單手搓衣服。
“你要是不欠我,咱們今生哪能成夫妻呢。”蕭羽川樂得嘴角都合不攏,看她的舉動,有點驚訝。
側首一看,旁在一旁的二哥也驚訝。
皂莢用一只手是很難揉出汁液的,一般都是用東西搗碎了。媳婦這么瘦弱,看起來輕輕捏了幾下,皂莢像被砸爛出汁了一樣。
他們忽然覺得媳婦好像不簡單。
“三弟,月兒不讓你洗她的衣服,換我來吧。”蕭山走過來。
“二哥,你不是一向讓著我的嗎。這么點小事也要跟我爭。”他把輕月的粗布外衫浸透,沾了皂莢汁液開始搓洗起來。
蘇輕月拗不過他,只好先洗了肚兜與褒褲,是現代女生的內褲。形狀是四角內褲,只是緊身的那種寬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