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還是我來吧。匕匕”她在蕭家這么多天,煮頓飯不算什么的,何況,她既然留在這個家里,也不能天天做個米蟲。
她把一些細的柴枝枯草聾在一對,拿起兩顆打火石敲了幾下,火花四濺,枯草燃了起來,她又把小火堆移進灶炕里,熟練地放了大根的柴進灶炕架在火。
蕭山看著她燒火,不知為何,總覺得她算拿根柴的動作,也是格外的好看。
回過神,已瞧見她洗了灶的大鍋,從米缸里舀了米進鍋,從水缸里舀了水摻進鍋里,以舀飯的勺子攪拌淘洗著鍋里的米。
蕭羽川站在廚房門口,愣愣地看著媳婦的動作,“媳婦,我怎么覺得你燒飯的姿勢那么好看捏”
蘇輕月洗米的動作頓了下,蕭羽川又說了,“你都沒看我的嘴形,相公夸你,你肯定聽不到了。”
蕭山倒是留意了媳婦停頓的動作,有些懷疑,媳婦的耳朵是不是能聽見見她沒反應,又覺得自己是多心了。
蘇輕月煮完了飯,水缸里的水也見底了。
蕭山主動擔著兩只空桶出門去挑水。
蕭羽川見二哥走了,走到蘇輕月身后,從背后摟著她的腰,“媳婦”
她身子一僵,剛要喝斥他別動手動腳,才答應不碰她的事,怎么忘了
他解了她綁頭發的布繩,用梳子幫她梳著長長的頭發,“媳婦,你的頭發沒有前些天那么枯黃了。我本來以為你皮膚焦黑的,看了你的才知道,你的皮膚雪白的。我還看了你的一整晚,你都不知道,我只要一閉眼,想著你的,想著你不穿衣服,想著你的腰好細,想著你的胸好大、想著摸你”
她差點破口大罵。
他的聲音又輕飄飄的,“還好你是個聾子,不看我的嘴,不曉得我說什么,不然,我這話給你聽見了,你還不把我罵飛了。”
他的話讓她到嘴的罵聲吞了進去。
他的聲音里多了幾分委屈,拿梳子替她梳頭的動作卻格外地輕,怕梳斷了她一根頭發,“媳婦,你是不知道,昨晚我一邊做著你的衣服,一邊想著你沒穿衣服,刺繡大半夜,我下面一直硬著呢。我都想叫你摸摸的。累得我眼皮子睜不開,我才免強睡了,一睡著,做了一整夜的夢,夢到你一絲不掛往我懷里拱”
她聽著臉由紅轉青,這個死王八蛋,她才不會往他懷里拱
他幫她梳發的輕柔動作讓她體會到了他的疼惜,覺得這男人下流歸下流,倒是不壞。
她內心有點復雜。
輩子到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男人幫她梳頭發。
蕭羽川幫她梳完了發,又用先前的布繩把她的頭發扎成一把,把她的身子扳過來,瞅著她通紅的臉,“咦,媳婦,你怎么臉紅了”
她瞪他一眼,“我臉那么黑,怎么可能紅。你看錯了。”
他撓撓腦袋,“噯,我說媳婦,你老是瞪我。明明同樣是瞪我,怎么我覺得你現在這一瞪,有點不一樣呢像是撒嬌”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