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起得很早,做好了早飯的時候,也才早晨大約七點的樣子。請訪問
家里沒什么調料,蕭羽川炒的青菜與牛肉這二道菜,也是分別放了點油鹽炒熟了,不難吃而已。
菜端桌,蕭羽川把四弟的飯送去次居后,輕月見二哥與三哥又要幫她夾菜,于是,她先一步把一碗牛肉都均分到三人碗里,“二哥、三哥,你們都要干活,也需要補補,吃點好的。別光顧著我。”
蕭山一臉感動,只是臉久未剃的絡腮胡掩住了表情。
蕭羽川是感動的兩眼淚汪汪,“媳婦,你還從沒給我跟二哥夾過菜呢”
輕月其實是不想二哥老幫她夾菜,她是有相公的人,尷尬呢,才這么做的,也不解釋,“吃你的飯”
“噯。”蕭羽川猛扒著碗里的糙米飯,“有媳婦的日子是不同,同樣的糙米飯吃起來都特別香。”
“食不言,寢不語。”她朝他丟去一眼刀子。
他邊咽飯邊笑,“媳婦,你別裝得跟個讀書人似的,又不認字的,吃飯吃飯,睡覺睡覺,什么食不食,寢不寢的,這么白的字兒,盲也懂意思。”
“我懶得跟你說,我是有化的人。”
“行,我媳婦最有學問了,村里的教書先生還有學問,行了吧。”蕭羽川才不信,滿口的應附著。
蕭山看了媳婦一眼,心里琢磨著,媳婦也許真識字也不一定。他是希望媳婦最好不識字,能識斷字的媳婦,蕭家怕是留不住,也配不起的。
一頓飯吃得還算高興。
吃過早飯后,蕭山拿著弓箭、長矛,準備山打獵,蘇輕月走到籬笆邊喚了一聲,“二哥,等一等。”
“月兒”剛出了院門的蕭山不解地看她。
她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二哥有時候一進山好幾天,我想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其實,她是覺得山里危險,怕他有什么事。如果他進山幾天,萬一在山里發生了什么事,家里人卻不知道若是知道他打算回來的時間,他沒回,也好去找尋。
蕭山看著她凝重的臉色,忽然明白了她的心思。她在擔心自己他心里頭一熱,“我晚回來。”本打算去個三五天的,想看到她,還是晚回來吧。
她本想說等你,又覺得這話太曖昧,她都答應給蕭羽川機會了,哪怕二哥再好,她也不能水姓楊花,便只點了點頭。
蕭羽川從雜物房挑了貨什擔子出來時,向外頭瞥了一眼,二哥已經走遠了,他對站在院子里的蘇輕月說,“媳婦,二哥走了。我也去賣貨去了,今兒去遠點,遠點才能多賣些錢,午趕不回來,我給你留了一大碗飯,你飯熱一下、再把余的那一斤牛肉炒了吃。”
怎么不叫她只割一點炒叫她炒一斤,還真是舍得。她本想嗆他個幾句,看他那么大方,還是算了,“知道了。”
“媳婦,相公我都要出門了,你也不說舍不得我。”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