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兒都朝她看,李財也不得不點頭,“確實,你的牙以前白了,你的牙還滿整齊的,看起來又干凈,又不臟。”
“那是。都是這藥泥牙膏的功勞啊。”蘇輕月一臉的引以為豪,又對丁二說,“丁二哥不是問我,川子敢不敢親我嘛說實話”
一臉的悲苦,“以前是不敢啊,打死他都不肯親我的,嫌我臭。自從用了藥泥牙膏,我的嘴可是一點兒也不臭了,像李家二哥說的,還有淡淡的清香呢。我家川子可喜歡親我了。還說我嘴里泛著甜呢。”
她壓根沒與蕭羽川接過吻。
反正她是川子的老婆,吹一下牛逼也不會少一塊肉。
當然,她并不知道她發燒那一晚,蕭羽川吻了她的事。
“哈哈,蕭家媳婦,你還真是不害臊啊。”丁二笑了起來。
別的村民臉也有竊笑。
“我是老實人,這不是丁二哥你問,我才回答的嘛。”蘇輕月這回換一臉惋惜的表情,“好幾兩銀子做出來的藥呢,還費了不少功夫。做了那么一壇子,本來是打算自個用的,家里急缺錢。到鎮的路這么遠,我一女人,帶著壇子去鎮太辛苦了,我琢磨著,村里誰要買,我便宜賣了。我看村里也有不少大黃牙,這藥泥牙膏可是好東西,用柳枝條沾著藥泥混著水潔牙,潔完牙之后,牙齒那是相當的清爽,長期潔牙,不但能保持牙齒干凈潔白、連老愛牙疼的人,牙齒都不太會疼的”
滔滔不覺地說著刷牙的好處,聞者不禁動容。
丁二首先問,“蕭家媳婦,你這這什么來著”
“藥泥牙膏。本來是藥泥膏來著,是潔牙用的,間加了個牙字。”
“名字倒挺貼切的。怎么賣”
蘇輕月老早盤算好了。這牙膏是不值錢的自己采的材料制的,而且是生活必備品,想做長期買賣,不能賣得貴。而且這村滿偏僻的,村里大多窮戶,貴了也沒人買。
她也是急缺錢才迫不得已吹牛逼的,“舀一湯勺膏三錢。”
“這么貴”錢多田的媳婦錢張氏在一旁看了好一會了,她正好一嘴黃牙,被她家男人嫌死她了,正愁沒東西潔牙。
“這可是好多貴材料的藥泥牙膏,一湯勺子膏的份量一個人能用半個月呢,省著那能潔一個月的牙了。這樣吧,買兩勺子四。”蘇輕月一臉的肉痛,“我可是虧了血本在賣,再不能便宜了。實在是缺錢得緊,不然,我還真舍不得賣。”
“是不是真有效果真能用一個月”
“說得再好都沒用。以事實來說話。”蘇輕月從籃子里拿出事先準備的幾根與筷子長度、細度差不多的柳枝條,遞了一根給錢張氏。
又拿出籃子里的水壺,在先前準備好的碗里一碗清水。
把一碗水也遞給錢張氏。
再從籃里的幾厚疊洗凈的樹葉抽了一片葉子,把葉子卷成尖粽子的形狀,舀了一勺藥泥膏進去,對錢張氏說,“你把柳枝條咬希一頭,沾多點藥泥牙膏,混水潔牙。潔牙的方氏,你左左右右、里里外外、下下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