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連裸奔都肯同意,還叫她趕緊去躺好。這里頭,真不知道有什么原因
摸了摸口袋里的銀兩,她想著,要么去收買一個人,讓對方說四哥帥一點
三哥一再說不許作弊,她也應了的。
作弊與跟三哥圓房
肯定選擇前者。只是她覺得,給人錢那么說,這事這么怪,也有可能會被抖出來
發了一小會兒呆,日落西山,月亮都升起來了。
再不做晚飯不行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挺胸地走進院子里。
果然吧,剛進院門,三哥賤賤的聲音響起來了,“媳婦,你終于鼓起勇氣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繼續在院外頭呆下去,算計到明早晨才敢踏進門呢。還是,你準備趁我睡著了才敢回來”
蘇輕月嘴角抽了抽,站在院外有點遠,主臥房里的蕭羽川不可能看到她。
因為面向著主臥的窗,院門是在左邊的。
哪曉得蕭羽川整個人是坐在主臥的窗框,身子探向外邊,這看到她了。
特么的既然遠遠地看到她了,居然不叫她。
還給他完全看出她在想什么了,這家伙等著她出丑
“三哥,你的心機真重。”她很郁悶地說了句。
“哪有媳婦你的心機重。”他倒是很客氣,“我瞧著媳婦你又是摸口袋里的銀兩,又是一臉奸笑的,我還以為媳婦你準備出錢去收買別人回來誆你相公了。”
“”是有這個打算,可她沒有奸笑,那只是苦笑,好嗎。
“我去做飯”有那么一絲丁兒的理虧,她向廚房走。
“別走啊媳婦。”蕭羽川沖著她的背影喊道,“媳婦,我們先圓房吧,你去次臥,先脫光了躺著,我馬過來我準備用爬的,也很快到。”
“先吃飯。不然沒力氣。”
“我不急吃飯,較急著壓你。媳婦,我們先來”話還沒說完,他本身手腳無力,坐在窗框巴著窗沿也是費了全部氣力的,抓扒了太久,沒力氣,身子又太向外傾了,一下沒抓穩,整個人向下倒去。
砰一聲。
他從主臥的窗臺栽倒在院里的地,激起一地灰塵。
蘇輕月回頭看著他,不厚道地彎起了嘴角。
“哎喲”他慘叫一聲,又揉腦袋又揉屁股,“媳婦,我拌跤了,拌得我好痛”側過首,看到她彎起的嘴角,心情不好了,“相公都快摔死了,你還笑得出來”
“哈哈”她是真的高興,“你怎么不真的摔死呢。”
“想得美。”他氣呼呼地道,“等老了,我還要摟著你進棺材呢。”
她默然不語。
一句看似很平凡的話,卻讓她的心莫名地感動。
那是他隨口說出來的。
說明是心底的真實想法。
他是想與她一同到老,再與她一同死去,一同進棺材。
或許他潛在的意思是她老了死了,他也不活了,摟她一塊死
“媳婦”見她不說話,他關心地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