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說要告你”蕭山那神情,明顯是妥協了。
蘇輕月明潔如水的眼瞳中也閃過一縷失望。二哥總是這樣,一被人威脅,就要妥協,他難道就不知道,這樣只會助長對方的氣焰
蕭羽川冷掃了劉香蓮一眼,“下賤貨,老子根本不可能看你一眼,你要告,去告好了。你今天被誰打了,被誰碰了,不關老子的事,你想賴給我,連門都沒有。我告訴你,你有一張嘴可以誣賴我,我也可以找出幾個證人,證明我今天一天沒見過你。我看你到底能下作到什么程度”
劉香蓮臉色一白,“川子哥”她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留余地
“別這么叫我。我蕭羽川跟你不熟。”蕭羽川環視了眼在場的村民,“各位,我蕭羽川雖說是個賣貨什的,口才算好,可這么多年來,我從來未曾輕薄哪個姑娘,從不曾動手動腳。我蕭羽川怎么樣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要是真跟姓劉的賤人有什么,肯定會兌現承諾,事實上是,我心里除了我媳婦,沒有別的女人的存在,也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劉香蓮自己害得我媳婦差點投河,她自找下賤,聲名毀了,沒人上她家提親,就賴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事實勝于雄辨,大家都擦亮眼睛,別被她幾滴不值錢的貓尿哭兩把,就真以為我欺負她了。蕭家窮的時候,她鬼影也不出現,蕭家一有錢了,她就上趕著巴上來,這種貨色,大家看清楚”
大家見川子如此嚴肅認真的表情,還是有部份人相信了他,其中的柳大娘說道,“我覺得川子不像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劉香蓮逼人蕭家媳婦投河的事都做得出來,誣賴川子算什么”
“就是。川子多正值的人啊。”王翠花幫腔,“老早聽說劉香蓮喜歡川子,也沒見她巴著川子,確實是蕭家一有錢,才巴上來的。這種女人,擺明就是沖著蕭家的錢來的,誰要是娶了她,祖產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搬光了”
“王翠花,你”劉香蓮指著她。
“我什么”王翠花掃了她一眼,“怎么我說得不對你真那么喜歡川子,蕭家窮的時候,你怎么不說前陣子我還聽你到處跟人解釋,說什么你喜歡川子,純屬謠言亂傳來著。川子窮的時候就是謠言,有錢了,你就死賴著了”
“我什么時候那么說過”劉香蓮臉色蒼白,“你冤枉我我一直都說我喜歡川子哥的”
“喲誰冤你來著”說話的是剛來不久的張大嬸,“劉家閨女,未出閣的女子,能做到你這一步,也是罕見了。我做證王翠花說的可是實話,我也看到過一次你跟人說,你不喜歡川子,是村里人亂傳,你老娘以前也是那么說的,還指著你嫁個財主呢,哪能跟當時窮酸的川子扯上干系”
大伙兒都幫起了蕭羽川,有人說道,“看樣子,川子還真的是倒霉,被個死要錢、不要臉的一家人賴上了”
(愛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