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也真是的,這么個丫鬟也看得上眼。”陶美嬌沖輕月眨眨眼,“要我是他呀,我就死巴著你不放,就認定你一個人了。”
她微微一笑,“你不是認定我四哥了么。”
“我是說假如我是男的”
“可你少了根丁丁”
“好啊,小月,你娶笑我。”陶美嬌要撓蘇輕月癢癢,哪知這女人竟然一點兒也不怕癢。
蕭羽川見陶美嬌與蘇輕月感情這么好,心里有點點酸醋升了起來。媳婦是他一個人的,陶美嬌總賴著不走,真是想趕人了
陶美嬌看蕭羽川的臉色,涼涼地問,“蕭老三,你臭著一張臉做什么”
他倒是老實,“我不喜歡你跟我媳婦那么親近。”
“喲,吃醋了啊。”陶美嬌掩嘴笑了,“我就要跟你媳婦親近”
羽川不理她,黑著臉進了自家的新廚房。
蕭清河與蕭羽川、蘇輕月、陶美嬌一道吃飯。
清河分到的廚房,暫時李蓉兒在用。
李蓉兒升起了灶火做飯,一個時辰后,天已經黑了,晚飯也做好了,遲遲不見蕭熤山回來。
她又等了一會兒,蕭熤山高壯的身影才進了院門。
她趕忙迎了上去,“蕭哥,你回來了天都黑了,這是上哪兒去了”
蕭熤山不耐煩地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她僵笑了下,只是勤勞地給他準備了碗筷。
夜里,蕭熤山洗澡換下的衣物,李蓉兒收拾了,準備第二天拿去洗,把衣裳湊到鼻端聞了聞,竟然發現除了男人的汗味,還有女人的脂粉味兒
她頓時臉色沉了下去。
回房見蕭熤山睡得跟豬一樣沉,盯著他那張毀了的左臉,要多難看有多惡心。
她霎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男人不就是有幾十畝田地,一個毀了容的莽漢居然還出去跟別的女人廝混
真是氣死她了
她氣得想把他搖晃醒,問問他跟誰鬼混去了撫著自己挨了一巴掌的臉。
臉都腫了,也沒見他關心一句,他不耐煩的態度,說明自己在他心里還是沒多重的位置。
她知道他對蘇輕月有情,也怪她害得他分家,讓他成了村里人看不起的負心漢。
要不是他以為奪了自己的清白,若給他知曉是她用的計,且她已非清白之身,非被他掃地出門不可
她可是用盡了心機,好不容易傍上了蕭熤山這棵大樹,而且現在人人都知道她李蓉兒是蕭熤山的女人了,即使找下家,也不可能再冒充清白之身。
她必須在蕭家扎根
她在心里迅速盤算著,蕭熤山現在的身家,就是娶個兩房妾也養得活的,難保別的女人不會看上他的錢
為免夜長夢多,她得馬上讓他娶自己。
衡量再三,她覺得把他外面有女人的事鬧出來是不明智的,等成了親再說。
于是,她也就安靜地在他身旁睡下了。
隔天一早,蕭熤山剛醒,李蓉兒手撫上他壯碩的身軀,嗓音感性地引-誘著嗲叫道,“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