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寵妻:彪悍俏媳山里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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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著媳婦的目光,唇角泛起了微笑,“媳婦擔心我挨揍?”

“哼。”她輕哼了一聲。

“放心,我不會讓二哥再揍我了。”他過來擁住她,“只給媳婦揍。二哥是讓我給他拿一些治淤傷的藥,說是李蓉兒臉傷著,他人還在院子里等著,媳婦,藥材都是你采的,能不能給二哥拿點?”

她微點了下頭。

蕭羽川走了出去,等他折回時,蘇輕月說道,“三哥,四哥幾天不吃東西了也不行,去給他熬點粥吧。”

“粥已經熬好了,我去端過來。”

蕭羽川去廚房把粥端來之后,放得稍涼了,才扶著蕭清河坐起來,蘇輕月扳開清河的嘴,蕭羽川給他喂粥,二人一齊,讓昏迷中的蕭清河把一碗粥吃落肚,又扶他躺下。

羽川給他蓋好被子,才與蘇輕月一道回了喜房。

今晚兩人只是相擁著,什么也沒做。

似乎新婚的熱情,也因四哥的事而降溫了許多。

羽川是一夜未眠,蘇輕月開始也睡不著,到天快亮時,累得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蘇輕月醒來時,旁側早就沒人了,三哥也不知道起來多久了。

想著四哥的事,三哥興許很難過。

她也微嘆了口氣。

蕭羽川輕輕推開房門,見蘇輕月已經起身穿好衣服了,心疼地道,“媳婦,你昨晚都沒睡好,怎么不多睡會兒?”

她說,“你不是一樣的。”

“沒事,我身體結實,少睡會兒無妨的。”

她走出了房門,見廚房的煙囪里冒著淡淡的煙。進了廚房,桌上準備好了早膳,灶臺上放著新摘的新鮮的柳枝條,大水缸里裝滿了水。

顯然一個早上,三哥把該做的活都做好了。

蘇輕月用柳枝條沾著藥泥牙膏刷完了牙,蕭羽川打了盆熱水,試了溫度后,給她擰了把帕子。

她接過擦了把臉,他又把帕子放回了水盆里,就著她洗過的洗臉水,也洗了把臉。

看似平凡無奇的事,蘇輕月卻知道這個時代男尊女卑,一般男人是不會給女人打洗臉水的,何況還幫她把帕子都擰好了。

“媳婦兒,你想吃點什么,同我說。”他瞅著她的目光格外心疼,“我都覺得你太瘦了。”不過媳婦瘦歸瘦,胸、臀該有瘦的地方有肉,該細的腰可是格外的細。

她掀開灶上的鍋蓋一看,是雞肉粥,“今早的粥就熬得很好,是我想吃的。”

她的目光落在單獨的小火爐上的藥罐子上,以罐子上冒的熱情,她光是聞氣味,就知道那是給四哥煮的藥,“藥差不多熬好了,可以舀起來了。”

兩人吃過了早飯,蘇輕月便用托盤把藥端進了四哥房里,同時,托盤上還放了一碗粥。

有人來買藥泥牙膏,蕭羽川便去了雜物間。

藥泥牙膏在雜物間里。

蘇輕月把托盤放在蕭清河房里的桌上,她坐于炕沿,看著昏睡中的蕭清河蒼白無血色的俊臉,心里頭有幾分沉重。

說到底,四哥割腕是為了她。

她的心情并不比三哥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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