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想開的根本不是酒樓,而是蛋糕店。
每天看著蛋糕那么好賣,那么好吃,她是眼紅的緊。
李蓉兒像個貴婦人一般,在蕭府里散步,見蕭熤山去找店鋪回來了,問道,“蕭哥,可有看好的店面”
“有出租的大門面太貴了,酒樓是開不起。小飯店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鋪址。”蕭熤山說,“三弟的四十家鋪面都是在主街上,現在倒是非常熱鬧,早知道當初他的鋪子出租時,向他租一間就好了,現在早都租完了。”
“蕭哥,其實鎮上的酒樓飯管不少。”李蓉兒挽著他的胳膊,“不如,你讓你三弟吩咐廚子教我們做蛋糕。”
蕭熤山臉色不好,“三弟說蛋糕的做法是月兒想出來的配方,外頭想要配方的人多了,他不會教的。”
“咱們住在府里,總有法子知道。”李蓉兒眼饞的說,“蛋糕房新招了好幾個廚子,這生意好的,我看日進千兩了。你說做什么有那么賺錢”
“那也是月兒的本事。”
“你救過蕭羽川的命,要不是你,他早死在寒潭了”
“別再提這事了,月兒說的對,我只不過是受雇于她,沒有我,有月兒在,三弟根本不會死的。”
“哼,她說不死你就信,她又沒長三頭六臂。”李蓉兒見他臉色不好,弩了下嘴,也不敢多說了。
她說去鎮上轉轉,看看有什么適合的鋪面,便一人出去了。
路過新月蛋糕房,看著排著長龍搶購蛋糕的顧客,秤蛋糕結賬的伙計都有三個,真是賺飛了。
她看蕭羽川與蘇輕月都沒在蛋糕房里,只有伙計,便走了進去。
三名伙計知道她是蕭熤山要娶的妾,雖說是個妾吧,也終歸是老板他哥的女人,都客氣的打了招呼。
李蓉兒兀自往后廚走去。
其中一名伙計攔住她,“二夫人,老板吩咐過,除了做蛋糕的廚子,后廚誰也不許去。”
“哦,我手有點臟了,去洗個手就出來。”她其實是想進去看蛋糕是怎么做出來的。
“隔壁酒樓后廚有水,您移步。”一名伙計客氣地道。
“我就要進去,怎么了”她不理會,往后廚去,還沒走幾步,就被其中一名伙計拽了出來,“二夫人,老板吩咐過,除了他本人與老板娘,任何人不能進蛋糕房后廚,以免有人想偷窺蛋糕的方子。”
“笑話,我像是偷窺的人嗎”她大喝一聲,“我就是去洗個手”
“請您移駕隔壁酒樓。”伙計這般說。
李蓉兒見排隊的顧客都在看她,她也生出幾分尷尬,冷著嗓子哼了聲,就出了店門。
出了店門之后,她火氣大得很,在街上逛著,越想越火大。
蘇輕月一個被買來的女人,憑什么這么有錢
而她李蓉兒連蕭熤山的妾都還不是,原本很急著過門,現在,她是一點也不急了。
蕭熤山比起蕭羽川來,無論是哪方面都差遠了。要做妾,她也要做蕭羽川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