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應該做的。”劉仲端著托盤往前拐了個彎,進了沁園,“姑爺,補品燉好了。”
蕭羽川練功剛告一段落,走了過來。
他練習了那么久柔道與武術結合,順帶開始練習內功。
媳婦親自琢磨了一個有利于提高內力的方子,每天給他喝。
他覺得功效真是非常好,內力一天天在提高。
拿起托盤上的瓷盅,打開蓋子,湊到唇邊剛要喝,嗅了下味道,不對勁。
他凝起了眉宇,“我媳婦可有說改動了藥方?”
“小姐并沒提起。”劉仲恭敬地回話。
蕭羽川又問,“這藥是誰煎的?”
“是小的自親煎的。”
“沒假他人之手?”
“沒有。”
“端來的路上可有碰到誰?”
“碰到了李蓉兒。”劉仲照實回答。
蕭羽川淡問,“她做了什么?”
“她說耳環掉了,讓小的幫他找。”劉仲見主子神色不好,馬上跪下,“她還說謝謝小的這些日子的辛苦,賞了小的一點碎銀。”
說罷,馬上把銀子掏了出來。
聰明如蕭羽川又豈會不知道李蓉兒在瓷盅里下了藥。
而且是烈性春藥。
他沒喝,把蓋子蓋了回去,“把藥送去雅園給我二哥,就說是李蓉兒專程給他熬的。李蓉兒問你什么,也不必再回她的話。一盞茶的功夫之后,把李蓉兒揪去雅園。”
“是。”劉仲把藥端走了。
李蓉兒隔得有點遠地偷窺,怕發現也不敢離近了。
蕭羽川把瓷盅湊到唇邊過,一時沒瞧清他到底喝了藥沒。
見小廝劉仲端著托盤出來,忙問道,“蕭羽川喝了藥沒?”
哪知小廝居然沒理她,而是去了雅園。
李蓉兒心生疑惑,一個小廝膽子怎么那么大,居然敢不理她?還是決定繼續盯著蕭羽川。
方海說了,這藥烈性十足,照著三倍的藥性下的,男人喝了,比驢還厲害。
別說眼前擺了個女人,就是一頭母豬也給上了。
等了一小會兒,李蓉兒見蕭羽川還在練功。
他下身只穿著一條長褲,上身打著赤膊,塊頭雖然不像蕭熤山那么壯猛,卻流暢線條,渾身的肌肉恰到好處的厚實,緊實有力,寬闊的臂膀,修長的身材比例,用心看了,比蕭熤山的身材還有看頭。
李蓉兒頓時覺得一陣口干舌燥。
在蕭府,她經常看到蕭羽川為人處事,有時候還接待一些材料上采買的貨商,如購買酒樓所需的食材,好幾家貨商帶來的樣品,他總能挑出最好的,還能拿到最低的價格。
生意上,蕭羽川是把好手。
越是想,越是覺得蕭熤山與蕭羽川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男人。
李蓉兒估摸著蕭羽川藥效應該快發作了,她故意扭著臀進了沁園,“川子,在練功呢。”
盡量以最溫柔、最媚的語氣發聲。
蕭羽川瞥了她一眼,“誰準你進我院子的,滾出去!”
她臉色一僵,“來了蕭府好幾天了,還沒上沁園看過,我只想進來看看。”
“沒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