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她寧靜的表情,忽然笑問,“媳婦兒,瞧你酸溜溜的語氣,你是不是吃醋了?”
她微微一笑,走到床邊,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蕭三哥,你還越來越俊了,你覺得我是不是吃醋了?嗯?”
鼻子里發出了一道溫柔的詢問鼻音。
他嘿嘿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柔夷,“媳婦兒,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挑相公我的下巴做什么?你要摸我,我給你摸就是。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上別的女人的床。”
“是么。”她指尖劃過他的鼻下,一縷藥粉沾到了他的鼻子下,他擦了下自個的鼻子,皺眉,“媳婦,你對我做了什么?”
“你說呢?”她反問。
他一探上自己的脈門,沉凝道,“你居然那么想我的身體,居然給相公我下了春藥。”他沖她曖昧一眨眼,“媳婦,你是怕我傷重,不吃藥滿足不了你?你放心,我還能在上頭動幾下,要是我不行了,大不了,我躺著,你坐我身上……”
她臉色滿是譏誚。
他嘖嘖了兩聲,“媳婦兒,你說你,舍不得我就直說一聲。給我下春藥做甚?看在我們往日夫妻一場,只要你開口,大不了今晚,我不去魏青衣房里,明晚也留在你這兒……”
蘇輕月笑了起來,“蕭羽川啊蕭羽川,下流無恥,你還真是刷新了極限。幾年過去了,你的自我感覺還是那么良好。”眼神一凜,“別一口一個我相公的。你我之間,早已經是陌生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誰跟你說我舍不得你?實話告訴你,我心里早就沒有你了。我蘇輕月的感情,要么不斷,要斷,就斷個徹底。別以為當著什么都沒發生,我就會回到你身邊。我跟你,根本不可能。你不是自以為是的認為我在乎你嗎?那我便讓你看清事實。”
她三擊掌,傅仇從房外走了進來,“主子,有何吩咐?”
“送蕭羽川去隔壁院子享受美人恩,別讓人家魏美人等急了。”蘇輕月指尖一彈,立時點了蕭羽川的穴'道,他立即動彈不得。
“是。”傅仇訝異主子竟然會下這種命令,正合他意。
蕭羽川不敢置信的沖著蘇輕月怒吼,“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還沒罵完,便被傅仇扛去了隔壁院落。
蕭羽川怒火正盛,想下毒毒死傅仇,奈何被點了穴'道,動不了。
魏青衣所在的房間,門是虛掩著的,傅仇扛著蕭羽川到了床邊,就將他扔在了床上,轉瞬間施展輕功離開。
魏青衣不會武功,房里沒掌燈,一時只知道有人進了房間,床上多出了個男人,也沒看清楚床上的男人是被扛來的,還以為他自己來的。
“谷……谷主……”她湊近了躺在床上的男人,看清他的臉,驚喜地輕喚著,“您這么快就過來了,奴婢……奴婢還以為要等上好一會兒。”
看來,谷主還是很想盡快得到她的身體的。
蕭羽川氣得內臟都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