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聽話才是你唯一該:irrxs
已經品嘗過銷魂蝕骨滋味的男人食髓知味,連夜里都不再呆在文淵閣,只想快點回來見她。
手指強勢的按在白玉安的腰上,看著面前那張微張的紅唇,沈玨不發一言,直接扣在白玉安后腦上吻了上去。
昨夜他克制隱忍,憐她初次,換來的是這女人的無情。
他沒必要憐惜她,這女人就該被這樣對待。
窒息的壓迫感襲來,早上那貫穿身體的疼痛白玉安還記得,看著面前男人與早上無異的神情,驚恐的大力掙扎起來。
再也忍受不了一刻。
她厭煩厭惡。
她討厭這樣的事。
這給她羞辱的事情,腦子里只想要逃走。
沈玨正動情,身體沒防備的被白玉安掙扎的力氣推開,愕然看向身下的人慌亂的往外面跑。
白玉安已顧不得腰帶被沈玨扯開,踩到裙角跌倒下去又跌跌撞撞爬起來往門口跑。
大門近在眼前,可無論她怎么打開都無濟于事,門被人從外面帶上了。
她拍著木門,眼眶通紅,絕望的喊:“快開門,快放我出去……”
“快開門啊……”
外頭的翠紅聽的心驚,卻不敢動一分,緊緊抵著門不讓門被推開。
沈玨站在白玉安的身后,看著白玉安跪在地上哽咽著拍門,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失控的樣子。
那凌亂的長發就披在她身后,粉色裙擺層層疊疊堆在她的腳邊,那不堪一握的腰身贏弱無助,滿是絕望。
她厭惡他。
厭惡他的親近。
她甚至能在他面前騙他假死來離開他。
她是真的想要離開。
是怪他一次次放任縱容,任由她欺騙,所以她才敢這么肆無忌憚的。
沈玨的眼神漸漸變的冰冷,走到了白玉安的身后。
白玉安察覺到身后跟過來的沈玨,滿臉淚痕,眼里淚光瑩瑩祈求他:“不要這樣對我。”
“是我騙了你,只是不要這樣對我啊……”
沈玨氣的手指發抖。
明明是魚水之歡的事情,在她眼里竟這樣可怕。
不過是心里始終都沒有要想過跟著自己。
他忽視掉白玉安祈求的神情,一把拽住了白玉安的長發就往內室走。
白玉安頭皮疼的叫了幾聲,身體被迫跟著沈玨的步子被他拽著頭發往前走。
緊接著肩膀被沈玨用力的按了下去,她跪在沈玨的雙腿間,下頜被沈玨捏的幾乎快要脫臼,陰沉的聲音傳來:“你為什么還是學不會聽話?”
“現在你是奴婢,聽話才是你唯一該記住的。”
“記住了沒有?!”
下頜疼的眼淚不停涌出,白玉安張著口,喉嚨里吐不出話來,只能慌張的點頭。
她又感覺沈玨靠近了過來,害怕的身子發抖。
惡魔一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給我記好,你是一個女人。”
“女人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只有討好我,我才能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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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聽話才是你唯一該:irrxs
“記住了沒有?”
白玉安的手指捏在沈玨的手腕上,無論怎么扯都扯不開,痛的快要暈了過去,只能不停的點頭。
下頜上的手指終于松開,白玉安的手忍不住摸向自己麻木的臉頰,身體都在戰栗。
只是還不等她喘一口氣,身體就被沈玨提了起來按到床榻上,緊接著他的身子就壓了過來。
白玉安戰栗著,手指推在沈玨的胸膛上卻不敢用力。
她看向沈玨的眼睛,剛想張口求饒,沈玨就低頭吻住了她,身上的衣裳在他手指間根本不值一提,被他三兩下的褪去。
暴露在外面的皮膚微微生了雞皮疙瘩,沈玨手掌上的溫度卻炙熱,毫不憐惜的重重撫過她的每一寸皮膚。
沈玨的手指捏在白玉安的腰上,滿是情欲的眼里緊緊看著她的臉,喘息道:“玉安,取悅我,順從我。”
“聽話……”
緊接著白玉安就感覺身體撕裂一樣的痛,額頭上涔涔冒起了冷汗。
床帳被放下,帳內的泣泣呻吟很快被男人的喘息淹沒,燭火跟著床鋪搖晃,又是到半夜才休。
外頭早已是一片寂靜,懷里的人臉上盡是潮紅與淚痕,顫抖的睫毛顯示出主人睡的并不安穩。
耳畔上戴著的碧玉耳墜還在,落在那光潔白皙的臉頰邊,已有婦人的嬌媚柔順。
沈玨的眼里漸漸變柔,看著那散開在自己手臂上的烏發,那張青澀初嘗情欲的嫵媚臉頰,不再如往日一樣冷清,將自己隔在云端上。
手指不由撫摸上白玉安耳邊的耳墜,滿足后的男人聲音慵懶,他輕輕撥弄著,看著白玉安的臉龐:“記得以后日日戴著耳墜。”
累的睜不開眼的白玉安并沒有睡著,她沉默著,發疼的身體讓她不想張口。
沈玨看白玉安不應,不滿的掐向她的軟腰:“記住了沒有。”
白玉安身子顫了下,喉嚨里才軟弱無力的嗯了一聲。
腦海里卻又浮現出之前被婆子強行按著刺耳洞的屈辱。
發生的一幕幕事情在腦海里閃過,這是沈玨為了羞辱她,給她織的網。
沈玨看白玉安這提不起力氣的樣子,顯然是累的不行。
他沒再說話,叫外頭的人送熱水進來,等熱水進來才抱著白玉安去沐浴。
浴桶本就很大,足夠兩人一起,白玉安有些羞恥,卻又軟的不行,任由沈玨的手指落在自己身上。
沐浴過后沈玨才重新抱著她去床榻上。
白玉安腦中一片空白,根本無力再去想其他。
臉頰一觸碰到柔軟的軟枕就沉沉睡了過去,只要能好好睡一趟就好。
沈玨直到懷里的人睡熟了,才將人撈到了自己懷里。
看著人乖巧的睡顏,情不自禁的將她的臉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才睡去。
到了第二日早上,白玉安是被沈玨從床榻上提起來的。
只見沈玨坐在床頭看她,眼神里冷淡:“伺候穿衣。”
白玉安拖著酸痛的身體撐著起身,低頭看向身上里衣,好在是被規規矩矩穿好的。
她不去想是誰給她穿的衣裳,只是默然撐著起來,去拿架子上的衣裳給沈玨穿衣。
白玉安不會給人穿衣,動作又慢又生澀,沈玨只是看著,偶爾捏著她的手指教她。
“記好了,下次就這么穿。”
白玉安只低著頭應了一聲,又被沈玨握著手,教她怎么系玉帶。
好在最后沈玨不需要她梳頭,白玉安才能脫身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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