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頭俏

第二卷 下人 第六十二章 纏著于陽的葵花

古代言情

于陽歪著身子隨手抓住身邊的以圖穩住的身子。可是她抓著的只是臨時搭建的竹竿可能承受得了小丫頭巨大的沖力。兩個人便仰身摔倒在地上。

小丫頭一見撞倒了于陽,忙探身跳了起來,垂下頭,躬身退到一邊。

于陽將地上的撿了起來,又將竹竿重新搭上。小丫頭見了期期艾艾地走了上去陽妮子,我來幫你。”

于陽瞧了小丫頭一眼。她沒認識,才留頭,但卻頗為清秀,這英國公府向來不缺長相秀麗的女孩兒你叫?是哪里的?”

“我叫葵花。是……是……”葵花支支吾吾地,后來抬起頭,“我是時姨娘身邊的。”

時姨娘身邊的丫頭?于陽再次審視著葵花,時姨娘身邊的丫頭除了兩個服侍很久的丫頭外,其余的都是屬羊的,又會出現個才留頭的小丫頭?

葵花見于陽沒說,膽子逐漸大了起來陽妮子,我可以到菩薩前上柱香么?我聽說這里的菩薩是太太請的,很是靈。”

葵花的眼神很期盼,于陽卻不能答應她,笑了笑時姨娘屋子里的不比我們這的好,你何必舍近求遠?”

大佛堂請菩薩的時候,蔣氏也給時姨娘屋子請了一尊菩薩。據說是趙天師親自挑選開光的韋陀菩薩。府里的人總是在傳那尊菩薩有多靈,還有人傳,有人在半夜時分瞧見時姨娘的院子籠罩在紅色的佛光之中。

“我……那里不許我們這些小丫頭進去。”葵花解釋著。

于陽只是笑,卻不再,轉身準備回屋。

葵花見于陽要走,忙攔住她陽妮子,陽妮子。”

果然,她是另有目的。于陽沒有停下來,她要逼著她把話說出來。

“陽妮子,你等等,我有話……”葵花追著于陽,當看到有人經過,忙停下腳,收了聲音。

于陽笑了笑。葵花另有其事,還是不能讓人知曉的事,會是事呢?

葵花等人一走,又追了上去。

“你還有話?”于陽鄒然停下腳步,轉過身子道,“若是到菩薩上香,哪里的不行?你就說為小世子祈福,時姨娘哪里不應允?”

葵花來不及收腿,多虧于陽伸手扶住這才避免再次撞上,她臉微微一紅,畢竟是年紀小,禁不住說其實,其實并不是。其實……其實是…….”

于陽等著葵花說出來。

“其實,是我們姨奶奶想請。”葵花憋了半天終于把話說了出來。

“請我?”真是奇怪。先不說時姨娘是她的,就說時姨娘請她那又是為了?

“我們姨奶奶弄了本經書,要請人念,想來想去,只有皮姨娘身邊的人可以,是最好的人選。”

于陽覺得這利誘牽強無比。時姨娘常讓皮姨娘為她念經,現在是她‘權傾一時’的日子,突然收手,要念經了?

“我哪里會念經?我去給你找別人。”于陽說著便抬腿。

葵花一把拽住她的袖口不用,不用,我們姨奶奶說了,就要找。”

“那我跟我們姨奶奶說一聲。”

“不行,不行,姨奶奶交待了,不能叫旁人了,要悄悄地。”

于陽心中不由冷笑,悄悄的,既然時姨娘交待她要悄悄地,為何葵花的出現那么大的動靜,悄悄地,自然是要掩人耳目。葵花反而是一頭沖了進來?

“這可不行,我若是不在了,我們姨奶奶問起來可辦?不行,我要跟姨奶奶說一聲,你等等,我一會兒就來。”于陽裝作很急的樣子,一定要說。

葵花面露難色,支吾道真的,我們姨奶奶說真的不能叫旁人。,你就去吧!”

“你到底是人!”于陽放沉了聲音,她死死的盯著葵花的眼睛,“你在打時姨娘的旗號是不是?”

葵花忙擺著手不是的,不是的,真的是……”

“時姨娘院子里除了兩個大丫頭外其余的都是屬羊的,葵花,”于陽突然面露笑意,“屬羊的,今年多大了?”

葵花愣住了,張了張口。

于陽面上仍帶著笑意今年十三了,可是你才多大?或者是我不,時姨娘的院子里又進了一批丫頭?或者是時姨奶奶不再信趙天師了?”她還有沒說出來的話,難道時姨娘不想平安地生下小世子么?

葵花道真的是時姨奶奶讓我叫的。”

“你還不說實話!真要我把你領到時姨娘的面前么?”

葵花撲通跪了下來,哀求著好,我了,你別把我領去。是有人叫我來請你的,說我只要把你請去,就給我五十文錢,我一時貪了小便宜就應了。”

“有人叫你請我?人?”于陽覺得有些奇怪了,前些日子。那個小丫頭也說有人來找,會有人找她?

葵花是哀求,卻不。

“我只數三下,若是你再不說,我就把你送到時姨娘那去。一,二……”于陽豎起三根手指頭,一面數,一面曲下手指。

就在三要脫口的時候,葵花終于開口了是個男的,他說你一定的,還說,是老地方。還說鞋破了,要洗個腳。奇奇怪怪地。”

是桑壽?!于陽幾乎可以肯定傳話的人是桑壽。還在外廚房的時候,那日桑壽的鞋子破了,于陽讓他洗過腳。可是桑壽會這樣?

“你是時姨娘身邊的丫頭,可能見外男?”這是讓于陽最懷疑的地方,如果小丫頭一開始就說出那話,她反而不會這樣的懷疑。

葵花忙道我真的是時姨娘身邊的丫頭。我今日回家,才。進二門的時候遇見他,他便問我曉不曉得皮姨娘住的地方,讓我找,傳話。我只是貪那五十文錢,好。你別把我送。們會把我攆出去的。”

“我是外面買進來的,可能認識這府里的人。找了,你吧,我不會跟你說的。”

葵花也顧不上央求于陽出去了,爬起身又跑了出去。

一出后門,葵花便轉彎,她并沒走遠,而是躲在了墻邊,探了個頭,悄悄地望著于陽,見于陽走了。這才又走了進來。急性快步地走到一排屋子前,站在窗下,有節奏地敲著窗楞。

門開了,葵花溜了進去。

木香盤腿閉目坐在炕上。

“木香姑娘。我按著姑娘的意思在二門等了兩日,真的有人來找我讓跟陽妮子傳話。”

木香仍舊閉著眼睛。

“姑娘,我真沒想到陽妮子有那么大的本事,她居然認識護衛……”

木香的眼睛瞬間睜開,緊鎖站在一邊的葵花。她突然想起,那時候傳過的一句話,陽妮子在進府的時候就勾搭上一個護衛,莫不就是那個護衛。

“那人讓你傳話?”

“鞋子破了,要洗腳。”葵花道,“木香姑娘,這話真是奇怪,是意思?”

木香也覺得這話奇怪,鞋子破了,要洗腳?這是意思?那個男的為何幾次找人進來傳話給陽妮子,叫她出去。這一個月下來已經有四次了,到底時候為了?或者是……木香突然直起了腰身,莫非是暗語?她不由地想起,小時候父輩們常說的打仗故事,為了取勝,每一方在對面都有探子探聽軍情,莫非陽妮子是隱藏在府里的探子?而那個護衛是來接頭的?這么急是要專遞消息?

是了!那次她去明遠樓抓陽妮子的時候,穆大人出現在明遠樓,還是那樣的謹慎,帶著濃烈的防備。

木香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她心里暗暗計較了一番,招過葵花,對她密語一番,咬牙褪下手上的金鑲珍珠纏絲鐲遞給了葵花。

于陽坐在屋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到底是人,那個葵花的話,讓她半信半疑,信她傳的話,不信她的身份跟其他說辭。

她盯著已經做好的鞋子,覺得這鞋現在就是一件禍事,還是趕快脫手才是。

“你在想呢?沒事。就把這個做了吧。”清蓮拿著新活計進來,是小孩的鞋子。

“清蓮,你把這個送出去吧。”于陽指了指鞋子,只要這鞋送到了桑壽的手里,她才能安心,她想見桑壽,非常想見,但是卻不得不顧忌旁的。還有三個多月,時姨娘就要生產了,這三個月里一定不能出事。

“你……”清蓮不明白,于陽為何那么著急的要把鞋子送出去。做的時候沒白天黑日的,送的時候又那么急吼吼的,“就那么急?他能缺這個?”

“我……”于陽到了嘴邊的話又縮了,她想跟清蓮說這幾日的事情,可是又不敢說,這府里能讓她,放心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她不能再大意了。她使勁憋了口氣,感覺面上有些潮紅,做著害羞的樣子,其實她是有些害羞,可是還沒到臉紅的地步,“再不送,就穿不了了。”

清蓮明白了于陽的意思,她也不好再打趣,便應下了那你替我一日,我正好也歇一日。嗯,等過年的時候,我再替你好了,讓你也安生的過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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