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主母已尋了主子許久,怎如今才找著人不久,竟又想離開了?
董惠瑩步履一頓,之后,她回頭看向身后那戴著面具的男人:“城主需得知道,有些事是個禁忌,就譬如您身旁那位陸姑娘。”
“我這人的潔癖雖不似淑玉那般重,可在感情上,我的男人,一旦被旁人碰過,便算是再愛,也是不可饒恕。”
“當年城主尚是我夫時,為免被休而委曲求全,不過而今,我觀城主的樣子,就算真被休了,也無人能奈何得了你。”
“既然如此,你便好好想想吧。為期三日,我最多在此停留三日,若三日之后城主依然是這副態度,依然不愿見我,那我便立即帶著淑玉往回走,從此城主便不再算是我家人,即使是另行婚配,也和我再無任何干系。”
她有點被這男人氣著了,她知道他失憶了,但留一個和她長得很像的女人在她身邊,反而對自己這般避之唯恐不及,這又算咋回事?
她方才所言不過是氣惱之語,無人瞧見,在她道完這番話之后,袖子里竟飛出一只幼小的蠱,這蠱的體積非常小,甚至若是單靠人的肉眼都有些看不見。而這蠱飛向了身著黑袍的男人,覆在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并無任何感覺,絲毫不知一只蠱已深深扎根在自己的手背上。
只不過……因董惠瑩的這番話,他面具下的臉,也微沉了下來。
董惠瑩看向鐵一,讓鐵一幫她和淑玉安排個房間,齊溪瞅瞅董惠瑩,又瞅了瞅那戴著面具的黑衣男人:“老大,她當真是您妻主么?”
男人冷眼看向了齊溪。
齊溪道,“我心悅于她!這大元王朝本就是一妻多夫的制度,我也不小了,也想安定下來了!像我這般年齡的,早早就婚配了,而我因為各種事情耽擱了。我能追她不?”
“哼——!”
男人冷哼一聲,之后便甩手走人。
那陸茵茵驚呼了一聲,“城主?”旋即,便一溜小步地跟上了男人。
男人足下一頓,忽然回首看向陸茵茵:“陸姑娘,你在我霧都客居已久,但終歸是客,還望陸姑娘自重!”
他腦海揮之不去的,是那名女子或是冷魅,或是邪笑,又或是生氣垂淚,以及她臨走時的決絕模樣。
他脫口而出讓陸茵茵和自己保持距離,眼下一碰見和那個女人有關的事情,不止自己的身體,不止手腳不聽她的,就連嘴巴也開始管不住了。
他眸中掠過一抹淡淡的情緒,之后抬起腳步,朝鐘樓上走去。
陸茵茵坐在自己的房間中,她蹙眉思量著。
她是一年前遇見那位霧都之主的,那次她正在被人追殺,在最危及的時候,那位霧都之主救了她。
她為此淪陷,但在后來的相處中,她也漸漸辨明了幾分感覺。
男人看她的眼神,像是在透過她,努力地回憶著什么。
她對這人的了解并不是很多,但她想要他,也以為只要自己繼續守著,便總能有開花結果的一天。
但那些以鐵一為首的鐵奴不知為何總是防范著她,而今那名紫衣女子出現了,她才總算明白,原是因為,她心悅之人早已有了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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