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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病危了。”
蕭逸掛斷電話,看著眼前的司徒南,道。
“也許跟害你爺爺的人,是一批人。”
“當真?”
司徒南瞪眼了。
“他們人呢?我要去找他們!”
“現在也只是懷疑,根本沒有露面。”
蕭逸搖搖頭。
“就算露面了,你能做什么?這事兒,還是交給你爺爺,你大伯去做吧。”
“你瞧不起我?”
司徒南皺眉。
“我為什么不能做?”
“我憑什么瞧得起你?”
蕭逸玩味兒一笑。
“想讓別人瞧得起,得拿出讓人瞧得起的實力來……至少,你在我眼里,就是個紈绔子弟罷了。”
聽到蕭逸的話,司徒南大怒,可他想了想,又咬咬牙,略有幾分頹廢。
“國外和國內不一樣,別把國外那套拿回來用。”
蕭逸再道。
“你在中海,除了幾個小跟班,還能做什么?”
司徒南沉默,他好像確實做不了什么。
“行了,該干嘛干嘛去,回去跟你大伯或者你爺爺提提這事兒,免得他們忽略了。”
蕭逸趕人了。
“記住我的話,再敢惦記蘇顏,我腿給你打斷了。”
司徒南看看蕭逸,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
“呵。”
蕭逸看著司徒南的背影,笑笑,也沒當回事兒。
想到蘇大海說的事情,他又微皺眉頭,是有人盯上中海世家了么?
不然為何老一輩的,相繼病危垂死?
如果是這樣,那中海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要亂了!
他拿出手機,給盧廣林打去電話。
“老盧,我讓你查的降頭師,有消息了么?”
“還沒有,不過能確定,中海確實出現了降頭師的影子。”
盧廣林恭敬回答。
“不光執法者在查,梁時杰那邊也在查。”
“盡快查清楚,他們圖謀應該不小。”
蕭逸沉聲道。
“是。”
盧廣林應聲。
蕭逸又跟盧廣林聊了幾句后,掛斷電話。
“還不能確定,這杜家老鬼是不是中了降頭,要是能去瞧瞧就好了。”
蕭逸嘀咕著,又搖搖頭。
蘇大海說了,不救杜家老鬼。
不光不救,今晚還放煙花慶祝老對頭要死翹翹。
“真是你死我活的老對頭啊。”
蕭逸打開游戲,死不死的,也跟他沒一毛錢關系。
他又不是爛好人,主動送上門去救人。
再說了,以他蘇大海孫女婿的身份,搞不好對方都得懷疑他圖謀不軌呢。
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更不做。
上班摸魚的時光,總是匆匆的。
一晃,就到了下班時間。
“逸哥,你今晚有時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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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時間()•(m),我們一起……欣賞藝術?”
“唔,今晚沒空。”
蕭逸很想答應,但已經答應蘇大海了。
“明晚?或者改天?”
“好吧。”
江如有點小失望。
“要不白天也行,你去我辦公室。”
蕭逸想了想,道。
“啊?”
江如一驚,大白天在辦公室看島國藝術片兒?
這么刺激么?
萬一被人撞見,那不完了?
“不不,還是別在公司了,我害怕。”
“呵呵,行,那再找機會。”
蕭逸笑笑,想到什么,取出許倩的簽名照。
“對了,一直忘了給你,上午新鮮出爐的簽名照。”
“啊,太好了,逸哥你太厲害了。”
江如接過來,很是激動。
“呵呵,逸哥的厲害,還沒讓你見識到呢。”
蕭逸咧咧嘴,又跟江如調笑幾句后,進了總裁辦公室。
“小顏,老爺子今晚讓我們回去吃飯,還讓我們欣賞煙花秀。”
“煙花秀?”
蘇顏一怔。
“為什么?”
“慶祝他死對頭快死了吧。”
蘇顏無語了。
“老爺子說,他死的時候,這死對頭就在家放了煙花,還喝酒慶祝了。”
“是么?那回去的時候,再買點煙花送去蘇家。”
蘇顏一聽這話,眼神微寒。
“是該好好慶祝。”
“好嘞。”
十幾分鐘后,兩人離開公司,真找了個買煙花的地方,買了半車煙花。
“哈哈,還得是我孫女啊。”
蘇大海見到半車煙花,大笑起來。
“卸了,今晚都放了。”
等蘇顏回住處后,蘇大海笑容收斂。
“孫女婿,我找人查過了,杜家老鬼跟大賢差不多,也是忽然不省人事了。”
“差不多,也不代表是降頭。”
“管他什么呢,都不妨礙我們慶祝。”
蘇大海一頓,看看蕭逸。
“孫女婿,你不覺得爺爺心狠手辣吧?或者說,你想去救他?”
“我跟他不認不識,救他干嘛。”
蕭逸搖頭。
“都是死對頭了,那肯定巴不得對方死啊。”
“哈哈,懂我就好……我這不是怕你心地善良,醫者仁心嘛。”
蘇大海大笑起來。
“這老鬼啊,這輩子缺德事做太多了,該死。”
就在兩人閑聊時,蘇大海手機響起。
“呵,好,我知道了。”
蘇大海冷笑一聲,掛斷電話。
“剛才啊,有人跟杜家推薦了你。”
“推薦我?誰?”
“李圣手。”
“然后呢?杜家要來找我?”
“不,他們沒這想法。”
蘇大海搖搖頭。
“杜家幾個小子,巴不得他們老子死呢,又怎么會找你去救他……找李圣手他們,也是為了面子上過得去,免得變成笑話。”
“還真是父慈子孝啊。”
“唉,我也沒資格笑話杜老鬼……他兒子只是見死不救,我兒子卻想弄死我。”
“都過去的事情了,您就別想了,再說了,誰能確定,他兒子沒參與其中?”
“也是。”
“不來找我更好,找我,我也不救。”
蕭逸再道。
“今晚啊,我們就喝喝酒,放放煙花。”
“哈哈哈,對。”
蘇大海大笑。
“走,先吃飯,吃完飯看煙花。”
一小時后,蘇家的煙花,格外絢爛。
而杜家上下,也在忙碌著。
拉白布,掛白幡,孝子賢孫們準備好了辣椒等,免得到時候哭不出來。
杜家老家主,躺在床上,出氣多,進氣少。
幾個兒子守在床前,都在等他咽下最后一口氣。
無一人提出要救他們的父親,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們只等這口氣咽下,明天就好開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