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楠感激道。
“我知道,但我趕來,卻不是為了天雷山,只為你的安危而來。”
蕭逸的話很直接,將鄭楠扶起。
接著,他看向柳泰等人。
“各位,我是蕭逸,有人認識,有人不認識,沒關系。
我只想說一句,日后若有人為難我兄弟鄭楠,那就是跟我過不去,我蕭逸絕不答應!”
“是……今日,多謝蕭先生。”
柳泰幾人躬身,恭敬道謝。
今日若是沒有蕭逸,他們此時絕無可能還站在這。
時間來到中午,天雷山從上到下,幾乎所有人都來到了后山。
鄭楠默默整理著寇巍然支離破碎的身體,入土下葬。
整個過程,他都沒讓任何人幫忙,也沒說一句話,未落一滴淚。
下葬結束,鄭楠在一巨石碑上,緩緩刻下墓志銘,最后將他名字也落在了墓碑上。
“師父,您放心,我一定不負您重托!
您就在這好好看著,我必會讓天雷山重回巔峰!”
完成這一切,鄭楠終于哽咽開口,跪地磕頭。
蕭逸面對墓碑拱手,如果是以前,他對寇巍然沒有一絲憐憫。
但今日,寇巍然對鄭楠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中。
寇巍然之前雖有錯,但終究是位合格的師父……
葬禮結束,鄭楠終于承受不住,栽倒在地。
蕭逸將鄭楠背起,回到住處。
隨著幾根銀針落下,又過去半小時,鄭楠才緩緩睜開眼。
此時的他,精神上所遭受的重擊,遠比身上的傷痛更為嚴重。
“逸哥。”
鄭楠看著蕭逸,恍然間竟有種不真實感,這一天實在是發生了太多事。
“先不要多說。”
蕭逸安撫道。
柳泰等人見鄭楠沒事,這才放下心來,退下療傷去了。
直到接近傍晚,鄭楠的狀態終于恢復了些,來到客廳。
他見到紀玥和袁文斌,恭敬拱手。
“今日多謝嫂子、袁大哥出手相救。”
“鄭……宗主不必客氣。”
紀玥對‘嫂子’這個稱呼,多少還是有些陌生,不過心里……還挺喜歡。
接下來,幾人話題不免又回到了東皇鎮,以及東皇道場。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你要記住,你我不是朋友,而是兄弟!”
蕭逸認真道。
“嗯……”
鄭楠重重點頭,極為動容。
“說起道場,可惜東皇鐘沒能落在逸哥手中,待我天雷山重新崛起,一定追隨逸哥將暗影樓徹底連根拔起,助你將東皇鐘重新奪回來!”
“暗影樓該滅,不過東皇鐘的話……”
蕭逸一頓。
“其實,邱山帶走的,并非真正的東皇鐘。”
蕭逸將道場后來發生的事,都跟鄭楠說了說,對后者,他可以不必隱瞞。
聽到這些,鄭楠眼睛越瞪越大,當時他師父被廢,他就帶其退出了道場,后來發生的事,多數都只是聽說的。
沒想到,真正的東皇鐘,竟然在蕭逸手中。
“那個逸哥……”
鄭楠有些猶豫。
“是想問婉兒吧?”
蕭逸看出什么。
“早就想問了,對吧?”
“嗯……她最近好嗎?”
鄭楠問道。
“你當時離開道場的時候,沒跟她打招呼,她很生氣……至于我們發生的事情,已經為你解釋過了……當然了,可能再見時,還需要你自己解釋下。”
蕭逸說道。
“我……我明白。”
鄭楠點頭,對蕭逸滿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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