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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忙碌后,三葷兩素就炒好了,她從子園里取出之前放進去的白米飯,和江思有一人一碗,就開始吃飯。
張澄元和江思有飯量都不小,一人吃了三碗米飯還把菜都吃完了。
這個世界沒有靈氣之類的能量,所以她們只能靠食物轉換自身需要的能量,因此也就吃的多些。
似乎是一轉眼的功夫,張澄元就要滿15歲及笄了,這兩天家里人來人往熱鬧的很。
大丫姐二丫姐這些姐姐都帶著孩子丈夫回來了,大寶哥他們在外邊務工的,學手藝的亦或者讀書的也都回來了,就連外婆他們也都拖家帶口的過來了。
今天是苗七丫人生中很重要的日子,她成年了,可以定親嫁人了。
兩家人難得如此齊全的聚一聚,如今趁著七丫的大日子相聚一次,都十分開心。
熱熱鬧鬧的一天過去后,大家各自離去。
張澄元也收獲了一堆禮物,每個人都盡力送她最好的。
及笄過后,又一切如常了,她依舊做刺繡挖草藥攢錢,家里人卻忙碌了起來,他們要為她準備嫁妝。
這大半年絕對是她過的最享受的時候,家里人基本不會讓她干活動手,就連奶奶都沒有指使她做任何事。
快成親那七八天時,江思有送來了一件他親手繡的嫁衣,張澄元也把自己給他繡的新郎服給他。
之后,她就在收拾要帶過去的東西,不收拾的時候還不覺得,一收拾就收拾了三箱子多。
出嫁那天,江思有騎了匹棗紅色的高頭大馬穿著鮮紅的新郎服胸前戴著大紅花,意氣風發的來接她。
八抬大轎她是不能用的,不過一頂喜轎還是可以的,江思有就是請了四人抬轎,以及媒婆和迎親的一路吹吹打打的過來接人。
張澄元如同這個時代的大家閨秀般蓋了蓋頭等待他來,被大哥背出門,坐上喜轎離家。
說來成親這個事與她而言,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體驗感還不錯,不算穩當但絕對不顛簸。
耳邊的吹吹打打雖然喜慶,可也著實有點吵了,傷感的話其實并沒有多少,或許是清楚就算嫁人了,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因此才沒啥好傷感的。
喜轎停下后,她被江思有抱著出了花轎,一路看他垮火盆過門檻直接去了堂屋拜堂,才把她放下來。
隨著一句“禮成,送入洞房”,她被江思有牽著來到了一間大紅的房間里,被帶著坐到大紅喜被的床上,等待著。
江思有很快就掀開她的蓋頭,卻盯著張澄元上了妝的臉入了神,被喜婆打趣才回過神,走完流程后趕緊出去敬酒。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元寶洞房花燭,共赴巫山。
張澄元見人都走了,就趕緊取吃的來吃,她早就餓了。
填飽肚子后,她簡單洗漱了下,又為江思有準備好洗澡水,這才去收拾睡覺的床。
床上鋪著一些花生棗子核桃,她把這些找東西裝著,就躺在床上等人。
江思有是裝醉回來的,他一進門就把門關上了,快走幾步就看到半躺著的元寶,他歡喜的上前就要與她親近,卻慘遭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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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澄元一腳抵住江思有撲過來的身體,略微嫌棄道:“一身酒味,趕緊去洗干凈,那里更要仔細,不然別上床。”
江思有聽話的去洗澡,他敢肯定,他要是不去,元寶一定說到做到。
他洗了一個最為干凈長久的澡后,總算如愿以償的睡到了元寶的旁邊。
可他不敢再有別的動作,哪怕滿腦子黃色廢料,他就是緊張的不知所措,手腳身體都仿佛僵硬了一般,一動不動的,躺的扳直。
張澄元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手不老實的朝他靠近,一點一點的摸上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側身趴伏在他身上,對著他耳朵吹氣:“我的好江郎,怎么這般僵硬,是怕我吃了你嗎?”
她的手撫摸過他的臉龐,落在喉結處作怪,擾的他不得安寧心潮澎湃,最終自以為兇狠的翻身壓倒張澄元。
然而實際上是,江思有動作小心的護著張澄元的后腦勺,翻身壓在她身上,自身的重量全都依賴于自己的胳膊,生怕弄疼了她。
江思有眼尾有些泛紅,不知是激動的還是忍的,總之有點呼吸不暢的樣子。
張澄元對他這副模樣愛極了,抬頭瞄準那好看誘人的紅唇就親了上去,決定自己主動算了,她也惦記他這塊美味好久了。
可惜她低估男人對這方面的學習能力,很快就反客為主,想要把她吞吃入腹。
不過張澄元對于第一次,并不想認輸,于是兩人斗到最后明面上是旗鼓相當。
事實卻是,張澄元受限這具身體的第一次,著實有些不舒服。
新婚第一天,兩人差不多時間醒來,互相盯著對方,眼里就剩下對方了,一室溫馨。
直到院子里有聲音傳來,兩人才黏黏糊糊的起床,此時的張澄元已然是恢復好了,她跟著江思有去敬茶認識他的親人。
公婆也才剛起,此刻還未出房門,大哥他們倒是起來了,大嫂她們這些妯娌在準備做飯。
張澄元看了一眼江思有,眼神詢問要不要過去幫忙,江思有搖了搖頭,拉緊了她的手。
成親之前就說好了,他成親后就分家,他自然不想元寶去受那個苦。
沒等一會兒,江父江母出來了,看到等在院子里的兒子兒媳,江母臉上并沒有什么笑容,語氣僵硬道:“過來敬茶吧。”
江父看起來也是一樣的不高興,張澄元原本還準備笑臉相迎呢,如今也淡了去,面無表情的跟著江思有走。
敬茶時,大嫂幫忙端著茶,她們跪著給敬茶,兩人卻都只是接過茶碗,并沒有喝。
看來這是以此來表示他們對她的不滿意了,行吧不喝就不喝,她已經明白了該用什么態度對待他們。
之后是給大哥大嫂她們行禮,互贈見面禮,一圈走完,她又被江思有帶著認識一個弟弟一個妹妹。
家人認齊了,江思有帶著張澄元坐下,他就開口說起了正事:“爹娘,如今我已成家,是否該分家了?”
一瞬間,江思有這個說話的沒成焦點,張澄元卻成了焦點。
江父江母看她完全就是一副看勾引自己兒子的狐貍精樣,咬牙切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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