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星寶寶一哭,全京城的大佬都跪了!

第230章 我好像有過女人

“封澈哥哥,你準備好了嗎?”

七月十五,子時,陰氣最盛的時候,玄魅也正色地站在那里,隨時聽候小奶團子的調遣,他的眼里閃爍著不計后果的堅決。

封澈點頭,“準備好了,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寧問問燃起香燭,看了眼一旁的玄魅,猛然想起來,“迷糊鬼,讓我見見你鬼王的實力吧?”

“嗯,今日之前,我已經徹底恢復了。”玄魅道。

寧問問詫異,可隨之而來的是傷感,雖然人鬼殊途,可是畢竟這只鬼跟了自己很久了,而且他還挺好的,恢復了,就要去找他要找的人了。

“那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玄魅一臉柔和,“找到了。”

不就在眼前嗎?

然而,他沒說,寧問問更不知道。

“開始吧,我已經讓千影他們趕赴京城,一并找到那家伙的老巢,一旦我們破了他的法陣,千影他們也會對付他的。”

寧問問點點頭,這可是來這里后,最大的一仗,她還有點緊張呢。

不過好在有迷糊鬼幫忙,她覺得踏實了不少。

“那等弄好了,我要給你多燒些大肘子。”

“好呀。”玄魅笑的一臉寵溺,縱然是鬼王,可他因為跟著寧問問時間久了,也并沒有多少戾氣,可也僅僅只是在她跟前。

寧問問抬頭看了看天,烏云遮月,正是好時候。

她搖晃起了金剛鈴,金錢劍背在身后,先前囑咐過的寧家人不要出來。

今日的街上,天黑了連個人影都找不到,萬籟俱寂。

寧問問肉嘟嘟的小臉上寫滿了認真,一把糯米撒在金錢劍上,金錢劍在夜空下周身圍繞著一道黃色的光。

她看了眼玄魅,玄魅點頭。

一人一鬼合力隔空對陣那個未謀面的對手。

“大師,他人在哪兒啊?”一道女人的聲音迫切地響起。

男人披散著頭發,額頭間點了一道朱砂,一身黃色的道服并沒有襯得他仙風道骨,而是一副難以名狀的詭異。

“馬上就要找到了,馬上……娘娘莫急……原來在這兒啊!”

男人眸子里泛起一道寒光,嘴角微微上揚,可下一刻,他卻一口鮮血從嘴里噴了出來,“不好!”

“大師,怎么了?您怎么吐血了?”

女人是有些焦急的,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他在哪兒?您快說呀!”

“別吵!”男人手上掐著印,面前的香飛快的燃燒著,他面前的三個壇子被黃符封著的壇子,此刻不停的晃動著,像是里面有什么要沖出來似的。

而女人則在貼身丫鬟的攙扶下,后退了幾步,卻還是不夠安心。

畢竟大師怎么突然就吐血了呢?

可比起這個,她更關心的是封澈在哪里?

“何時這么急?”童煜打著哈欠,天還沒亮,要不是眼前的男人一副陽氣十足的樣子,這中元節大半夜的怪嚇人的。

“我的人來報,京城外有一群高手出沒,此刻正往九皇子所在的方向趕去。”

童煜一下子就清醒了,“會不會是看錯了?澈兒哪里應該不好找的吧?”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不過我的人已經在那里了。”

“什么?”童煜不敢相信好友的話,“慕大將軍,你什么時候派人過去了?咱們不是說好了,不去打草驚蛇的嗎?”

慕野行搖頭,“你是不是沒有再看過那封信?”

“啊?信?怎么了?”童煜一臉茫然。

“那信上有個日期,中元節來接,你沒看到?”慕野行以為他當時看到了呢。

童煜搖頭,“沒有啊。”

不過那信他還沒丟,趕緊回身拿了出來,在燭光下好好地看了一遍,果然仔細看,雖然是從右往左寫的,可是第三橫行上的字讀起來就是那個意思。

“我……我怎么沒看到啊!”童煜拍了下腦門,“幸虧有你,我再也不叫你莽夫了,以后誰都可以是莽夫,唯獨您慕大將軍不是,您是智多星,您是謀士,您是……”

慕野行勾唇,“你的稱贊我接受了,看來我比你這個親舅舅還要了解九皇子。”

童煜干笑兩聲,“不對呀,現在派人去追殺,也晚了啊,你的人不是今晚能接到澈兒嗎?”

他自顧自說著,“呀,如此一來,問問會不會有危險啊”

“不會,我的人跟著那些人,如果去的方向真的是九皇子的藏身之所,悉數斬殺。”

童煜松了口氣,“那……也沒什么可不放心的了,你大可以明早跟我說,這三更半夜……”

“我睡不著。”慕野行冷冷地說道。

童煜裹緊了外衣,“我能睡得著……交給你慕大將軍,我放心……額……我其實也不太困,要不下棋?你是不是又頭疼了?”

“頭疼得吃藥,我這未必能夠治標。”童煜道。

“我剛剛夢見了個女人。”

“我的天吶,我聽見了什么,慕大將軍終于開竅了,女人?什么樣的女人?快說,你們都做了什么?你想女人了是不是?”

慕野行白了他一眼,“我看到她穿著一身嫁衣,然后沒看清她的臉。”

“成親了?想成親是好事兒,我這就告訴我那苦等了三年的表妹去?”

“新郎不是我。”慕野行道,“你說我會不會之前有過女人?”

童煜一下子來了精神,這不比睡覺有意思嗎?

“快快快,進來說。”

童煜拉著慕野行趕緊進了屋子。

外面的下人們的眼神不解又怪異。

兩個大齡單身漢,半夜三更拉拉扯扯,還一起進了屋子。

慕大將軍跟他家少爺真的是一對啊,不過這少爺是在上呢還是在下呢?

守夜的下人們腦袋里裝滿了少兒不宜的畫面。

然而,慕野行卻在童煜好奇地追問下,頭痛欲裂,“嘶……我不記得了。”

“唉,都怪你那次不要命的打仗險些丟了性命,可惜啊,你拿人家當家人,以命相護,人家卻不待見你,你說說你,這又是何苦呢?”

慕野行皺著眉頭,他此刻無心聽童煜說教,更不想提起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兒?

畢竟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腦海里有那個女人的畫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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