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涼風吹來,覃小雅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思緒被從遙遠的從前拉回,她縮了縮脖子,將身上的風衣摟緊了一點,看一下時間,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站在廣告牌前已經有大半個小時了。
雖然已經到了夜晚,路上逛街的人卻一點都沒減少,身邊不斷有行人走過,有人好奇的向她投來目光,甚至還有人在竊竊私語看著她笑。
也許他們都把她當成了廣告牌里的這位大明星的瘋狂粉絲了吧,雖然這個年代追明星的粉絲已經泛濫,但是像她這樣一把年紀了還能看著廣告牌里的明星看到發呆的,大概也算一個異類了。
覃小雅自嘲的笑笑,又看了一眼廣告牌上的俞越,這家伙也同樣的看著她,酷酷的,似笑非笑的,如果這是真人,她想,他一定不會像路人一樣偷偷的笑她,而是直接浮夸的哈哈大笑的挖苦她。
租的小公寓離電視臺走路有半個多小時路程,也有公交車直達,在不太趕時間的時候,覃小雅總是習慣走路回家。
身在人群中行走,讓思想放空,想象自己在一個空曠的星球獨自旅行,人流車流商鋪霓虹燈好像都成了背景,這個時候的自己,也許孤單但并不寂寞。
反而回到小公寓后,關上門,好像也把整個世界關在了門外,腦袋里紛至沓來就有好多思緒,那些努力不想去想的的都會一涌而至,把她整個淹沒。
到公寓樓外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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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路燈發出昏黃的燈光,把周圍照得朦朦朧朧。
跟外面熱鬧的街道不同,這是一個稍顯冷清的小區,都是幾十平米的小戶型設計,大概住在這里的都是像她一樣的年輕上班族,一天的上班勞累后,都早早的縮進了自己的小窩里,每日重復繁瑣的工作已經讓他們沒有了小孩子和青少年那種好奇心和青春活力,也不像已經成家立業的中年人那樣有了穩定的生活和為柴米油鹽生活瑣事的奔波,更沒有老年人樂此不疲的健身和休閑的興致,他們就是一群特殊的人群。
共七層高的樓房,覃小雅就住在第七層頂層。
循著樓梯有點昏暗的燈光一步步走上去,每天來回雖然早已經習慣了這高度,到六樓時也不禁有些氣喘。
一邊低頭打開包包掏鑰匙,一邊繼續往七樓走,剛走到轉彎處,一抬頭,一聲驚呼差點嚇出口,然后在她看清面前的人影時,下午突然見到俞越的感覺又回來了,她呆立在原地,愣愣的看著這個身影,一時忘記了思考。
在離她的門口幾步遠的七樓樓梯的最后一級,一個被全身的黑色衛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坐在樓梯地面上。
衛衣的帽子戴在頭上,里面還有一頂鴨舌帽,鴨舌帽的帽檐壓得低低的,一副黑色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半邊臉龐。
如果不是這個身影在覃小雅心中實在太熟悉,保不準會被在這個夜晚出現在她門口的如此裝扮的人嚇出心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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