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俞越都在早出晚歸的各種的瘋玩。
白天,他帶著他的小弟們打球、約架、打電動,什么耗體力,就玩什么。
晚上筋疲力盡回到家,把自己收拾干凈后,他就開始搬出厚厚的一本高等數學,選出最難的習題,一遍又一遍的演算。
直到實在累到睜不開眼睛,他才會倒頭就睡,睡到第二天,又開始重復頭一天的瘋狂。
這樣子每天耗盡體力和腦力的狀態,連他自己都產生了錯覺,讓他差點以為幾天前他的那些莫名其妙,還有那些“相思病、為情所困、屬于他的專屬稱呼”,都已經被他統統的趕出了腦海。
他以為他終于“正常”了。
然后有一天,當他再一次筋疲力盡了一天之后,他有氣無力的坐在書桌邊,照例搬出幾乎快被他做掉了四分之三的高等數學習題冊,可是第一道題還沒有做完,他就做不下去了。
腦袋只剩下了一片空白,一道題的題目他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多遍,竟然硬是沒有在頭腦中形成一個都讀到了什么的概念,那些字他明明都認識,但是好像每一個字都成了一個空殼,沒有了意義。
他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又逐字逐字的去讀,但是仍然是那樣,好像他的理解能力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零。
他突然覺得了一陣恐慌,就這樣看著這些字發了一會兒呆。
然后,毫無預兆的,他倏地一聲站了起來,大步走向了衣帽間,將掛在那里的旅行背包拿下來,將手機和錢塞進去,又塞了幾本書,就背著包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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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走。
樓下正在廚房里忙活的周嬸,聽到響動,走出來,就看到她家從玩自閉之后這幾天又變得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小少爺,背著包從樓上沖下來,神色匆匆。
周嬸心里“咯噔”一聲。
難道這位少爺又要開始另一種叛逆了?
哎呀,都說十五六歲的孩子最容易叛逆,只是她家這位少爺叛逆的花樣也太多了點,層出不窮啊,偏偏兩位大東家都不在家,這要是這位主叛逆出什么事來了,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跟大東家們交代。
周嬸頓時覺得心里的膽子忒重啊。
“小越,這么晚了你去哪兒?”
她趕緊追過來問俞越,手里還拿著一個燉湯的鍋蓋。
少爺還背著行李,看樣子是要出遠門的節奏。
周嬸看著俞越的行李,心都提了起來。
“機場!”
俞越腳步一秒都沒有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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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聲音很響亮,甚至有點激動。
機場?
周嬸這時候的感覺更不好了。
小祖宗啊,大晚上的,你無緣無故去機場干嘛?
“你要去哪兒?為什么去機場?現在這么晚了。”
周嬸跟在俞越的身后,一邊緊張的問著,一邊快速的邁著小碎步,艱難的跟緊已經走出門口,到了院子里的俞越的大長腿的步伐。
“我去找豆芽菜!”
俞越的聲音洪亮,他突然停了下來,如果不是周嬸反應快,及時剎步,差一點就要撞到俞越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