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人的傳言變成她晚上去糞池邊掉進去了,所以奇臭無比。小孩子難道不要面子的嘛!還有,她為什么要晚上去糞池邊,她有病呀。
“阿滿,我現在還臭嗎?”
阿滿仔細的聞了聞,搖了搖頭,不臭了。
對于府里的傳言李瑾也聽到了,他女兒不傻都被他們傳成傻的了,誰大晚上去糞池邊,李瑾頓時黑了臉。
衛一幾人想止住傳言,可誰信?最后的傳言變成,因為小姐掉進糞池邊,拆了院子泄氣。
最后受傷的李明珠,內心在咆哮道她只是在修煉時不小心把院子弄塌了,她真不是大晚上去糞池邊,她也沒有拆房子泄氣。
阿滿小臉懂她的表情看著她,小姐,我知道你不是大晚上去糞池邊,你只是在修煉時把院子順便拆了而已,李明珠……。
李明珠沒事后,秦芳蘭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夜靜時分,秦芳蘭被夢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背靠在床頭,吸了一口氣,把額頭上的汗擦去,看向窗外,此時天還沒亮。
“明珠,你覺得你現在厲害嗎?”
秦芳蘭看著坐在花園一角的李明珠說著,明珠只覺得今天的秦嬸很奇怪,在她的記憶中,秦嬸除了會做好吃的,然后便是她和阿滿偷吃了她做的美食被她責罵,可秦嬸第一次找她說話。
“秦嬸,我現在可以把人瞬移,還能靜止空間,我還會治療,難道還不歷害嗎?”
李明珠不解的看著秦嬸,秦嬸問這話到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曾和你一般想,我會的東西很多,其他人都不會,我覺得我是歷害的,可十歲那年…….”
秦芳蘭陷入沉思中,十歲那年。她在深山中采藥時,在溪水旁邊撿到了一枚紅色寶石的戒指,她高興的把戒指帶了回去。
夜班時分,她高興的把戒指拿出來戴著玩,可她戴上那刻,她只覺得全身發熱,一枚普通的戒指為何她撿的時候一點反應也沒有,她戴上便有了反應。她特別害怕,全身發熱的高溫感覺要把她的肉體融化般。
她痛苦呻吟聲把睡在隔間屋子的娘親吵醒,娘親快步走到她的床前,把她盤腿坐好,雙手推在她的背后,她只覺得有一股涼涼的氣體在融入體內。體內的精氣在慢慢進入丹田處,第二天她醒了過來,只覺得全身透頂的輕松,可她的娘親,再也沒有醒來。
她會醫術,可救不醒娘親,她把體內的靈氣一遍一遍的想輸入娘親體內,可娘親她的心跳再也無法跳動了。
娘親的離去,讓她變得十分孤獨,在同樣撿戒指的位置,她撿到了一個人,那人便是寧靜姝。
“秦嬸,您怎么了?”
看著失神許久的秦芳蘭,李明珠搖了搖秦芳蘭的手臂,秦芳蘭在悲傷中醒來。
“明珠,不管你現在如何,我只望你記住,時刻記得隱藏自己的實力,即使你會,你也要學會隱藏,外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知道嗎?。”
看著李明珠摸了摸李明珠的頭,見李明珠點了頭,秦芳蘭笑著便離開了。李明珠有些不解的看著秦芳蘭的背影,秦嬸到底怎么了,這不對勁呀。
像是做一個很大的決定,顯少踏入李瑾書房的秦芳蘭,第一次走了進去。
“瑾兒”
正打算回房休息的李瑾被書房外的叫聲停下了腳步,只見秦芳蘭推門走了進來。
“秦嬸,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嗎?”
李瑾把秦芳蘭引到書房旁的軟榻前坐下,給秦芳蘭倒了一杯清水放在她的面前。
“明珠現在可能已是修仙者練氣階段了。”
李瑾一頭霧水的看著對面的秦芳蘭,撒,修仙者?練氣階段是什么意思?他不懂。
“秦嬸”
“我和明珠一樣,出生便自帶異能,同樣我們也是修仙者的后代,她也是修仙者與異能者”
李瑾直接定住了,所以他的女兒,與常人不同。
“木奚是異能者,她來自云蓬島,可顯然明珠比我比她都更有天賦,她從出生起并注定她往后的路非常人的路。”
李瑾拿著茶盞的手一抖,水全撒在胸前他也沒感覺,所以,木奚也許在云蓬島。
而另一邊,李成秉坐在房間里,桌上茶盞中冒著霧氣,李公公站在一邊由如木頭人一樣不動。
“當年,寡人是不是做錯了。?”
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向誰求答案,可屋中靜謐,一點回音也沒有。
從入府到現在,他不知如何面對兒子,這個兒子他是有愧的。當年皇后與長子一起中毒,雖然他嘴上說救皇后。畢竟是發妻,多年一起走來的人又怎會不懂他,皇后選了長子生,她死并帶著腹中七個月的胎兒一起死。
后來得了秦芳蘭的救助,寧靜姝救回來了,李瑾同樣也早產出生了,從小帶著寒毒,幾次從死門關拉了回來。孩子是救活了,他與皇后之間的縫隙也越來越大了。№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