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進了山洞,衛一幾人點了火把照亮了山洞,山洞不大只能容下兩人并肩而走,衛一本想走前面被李明珠攔了下來,前面若有危險,衛一是感受不到的,她不用火把照明也能看清前方的路。
云啼和玄一早已從月峽谷出來到了云蓬島入口等著,倆人一直看著洞口,等這一天許久了,三年了,她來了。
感受到前面的亮光,李明珠欣喜的快走了幾步,看到洞外的兩人。兩人都身穿白衣,看上去與李瑾一樣的歲數,可她看到其中一人莫名的親近。
“你終于來了。”
云啼看著李明珠笑著開了口,李明珠見他開口便啞然的看著他,原來他是那位老爺爺,可當初不是這般模樣呀,年輕了好幾十歲。
“不過是易容而已。”
云啼摸著胡須看著李明珠,剛說完只見后面的人也走了出來,走在前面的李瑾莫名的感受到一股嫌棄的目光射向他。
“他是我爹。”
云啼暗道:我當然知道那是你爹,女兒嫁了這么一個普通人,還是一個沒有內力的病秧子,要不是外孫女,這人恐怕都不能站在這里了。
嫌棄,老丈人看女婿,真是越看越挑剔。
“隨我來吧。”
玄一開了口,化解了翁婿之間的尷尬,李明珠也覺得奇怪,為什么這個老爺爺這么嫌棄她爹,雖然她爹不會武,可就是一個好爹,她不嫌棄。
隨著兩人進了月峽谷,谷內幽靜無比,順著一條小路走了近半盞茶時間才到,木奚娘早已站在外面等著,她就能看到外孫女了,那個孩子也不知像誰,像奚兒多點還是像她爹。
看著十歲的李明珠,木奚娘眼眶的淚奪眶而出,像,真像,像奚兒有七分,這是奚兒的孩子。
眼見一個婦人看著她露出傷感驚喜的目光,李明珠覺得很親近又覺得奇怪,她是誰?為什么看著我哭。
而李瑾看著木奚娘是驚愕,這人和木奚有8分像,難道她是木奚的娘親?在結合剛剛那人看他嫌棄的目光,難道那是他的岳父大人。
“好了,別傷心,孩子來看我們了”
云啼走上前安慰了娘子,他以為只有外孫女一人來云蓬島,沒想到把那病懨懨的女婿也帶來了,真是嫌棄。
族人都不食五谷,對于干糧已吃完的一行人,吃著碗中不知用什么樹葉做的稠稠的食物有些下不了嘴,可為了博得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的喜歡,李瑾下了決心一口吞了進去,入嘴沒有難吃想吐的感覺,味道還不錯。
李明珠從那次弄塌自己小院后,她吃與不吃東西都無區別,不吃東西她也不覺得饑餓,吃東西她也不會難受。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用著碗里的食物,李明珠如以往般品味著。可以對于衛一五人來講,他們是常食肉的,突然讓他們吃樹葉,有點像老虎改了膳食有些厭惡,有點咽不下去。
也許李瑾常年病弱,顯少用肉,用了一碗后身體并沒有不適,阿滿還好,雖然她食肉,可也貪多,可對于衛一五人來講,就是要他們的命。
沒有肉吃就算了,可吃完還肚子痛,五人一下午的時間基本都蹲在茅廁里面沒有出來過,阿滿和李明珠只覺得用完身體更舒服了,比以前用飯的感覺好多了。
“隨我來吧”
云啼見李瑾和李明珠用好飯,帶著兩人向一處隱秘的洞穴走去,來到洞穴口,李瑾只覺得很涼,猶如大冬天未穿棉襖般凍得瑟瑟發抖。
李明珠到沒異樣,跟在云啼后面走了進去,結果回頭看她爹在后面瑟瑟發抖中。
云啼見李明珠沒有跟在后面,轉過身看著李瑾。幾步走到李瑾面前給他喂了一顆紅色的藥丸,藥丸服下,李瑾覺得身體瞬間暖和了許多。剛想感謝岳父,結果云啼直接向前走,一個眼神沒有給他。
“爹,走吧”
李明珠扶著李瑾向前走,她爹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連內力都沒有的普通人,她不嫌棄,畢竟爹是真疼她的,疼到骨子里。
三人下了階梯,從高向低走,越往里走越覺得一股冷氣襲來。當下完階梯走了一段平路后,李瑾看著那冰石上躺著人,那不是他日思夜想的木奚,她怎會睡在這里。
“木奚她,她到底怎么了?”
李瑾顫抖著聲音說著,走近看著木奚睡在上面,他以為木奚死了。
“她在懷明珠前中了毒,若在毒才進體內時把毒解了便無事。可毒在體內太久,生產的時候太虛弱,毒發了。”
看著昏迷的女兒,云啼有些心痛,除了讓冰封住毒不在向心脈流走,他什么也做不到。№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