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姐,你怎么了?”
牛愛花抬起看著著李明珠,面上露出一絲笑容,笑容很牽強,明明笑不出來,還是笑了。
“小珠珠。”
李明珠走到她面前,身上一股血腥味傳到李明珠鼻里,雖然不濃,可還是能聞到。
“對不起,我昨晚下手有點兇,估計人可能掛了。”
牛愛花看著李明珠有些抱歉的說道,那會她已經崩潰了,她不知自己在那人身上用簪子插了多少次,沒有看那人的傷情,她便離開了。
李明珠有些詫異的看著牛愛花,但是想著人死了便死了吧,現下還是牛愛花重要。
李明珠安慰道:“沒事,大不了我再抓一個。”
牛愛花噗呲一笑:“你當兔兒呀,滿大街都有,隨變抓。”
那個神秘人死了,姬一大早就知道了消息,不過好奇為何牛愛花大半夜去到地牢,然后把人狠狠的虐殺而死。
慕雪瑞被未來岳母疼著,實在是適應不了,畢竟在他的記憶中,母愛是缺失的。可人家是長輩,他只能去適應,衣裳岳母給他量身定做了一百多套,鞋子也準備了二十多雙。
仿佛他從小遭受虐待一般,而且岳母還把他安排到和姬一個院子住下,他只想和小珠珠住起一個院子,可他敢說嗎?不敢,沉甸甸的母愛。
李明珠這一天什么也沒做,只能陪在牛愛花面前。一向活潑外向的牛愛花,第一次變得沉默寡言,整個人猶如被大雨淋濕一般,身上全是冷冷的氣息。
“花花姐,有件事我還沒來得急告訴你,雖然不知道你為何要殺了那人,可死的那人,我懷疑只是一個分身。而且這個人很強,他有虛體,也有肉身,肉身還不止這一個。”
牛愛花驚愕的看著李明珠,什么?難道她還是沒有給妹妹報仇,那人還是沒有死。
“走”
牛愛花一把拉過李明珠的手向地牢飛去,李明珠疑惑的跟在牛愛花身后,這是又受刺激了?
神秘人的尸體還在地牢中,姬還沒吩咐人清理掉,牛愛花直接走到那具尸體邊蹲下身看。
“浪個會。”
看著面前的尸體,那股她惡心的氣息沒有了,到死她都會記住那幾人身體的味道,為何這具尸體沒有了。
“也許,這人是修仙者,是一個甘愿被他附體的修仙者。”
李明珠只是把心中猜疑的事說了出來,牛愛花瞪大眼睛看著李明珠。
牛愛花滿臉寫著不可能的表情:“浪個會,浪個會有人愣個傻,把個人身體拿給別人用?”
“花花姐,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在山上碰到的那塊精石嗎?那個老頭,他讓我替他報仇,這個人遇到我就會有身體反映。剛開始我以為這個人是那個叛徒,可后面我試探了幾句才發現并不是。”
牛愛花看著地上的尸體,想了想,直接撕開尸體上的衣裳,看著胸口處一塊黑色烏青的印記。
如果真是那樣,那這人比之前碰到的邪修還要歷害了,這是邪靈。
邪修她一點也不懼,可邪靈的實力并不小覷,小珠珠難打敗這人,真是運氣,若不是這人受了很重的傷,小珠珠現在的修為一點也不夠他看的。
看著牛愛花皺著眉眼,李明珠蹲下身忙問道:“花花姐,怎么了?”
牛愛花看著李明珠苦笑道:“小珠珠,你真是踩到狗屎運了,這人要不是受傷,估計你也回不來了。”
李明珠驚愕,這是什么情況?
“這人是邪靈,不是邪修,能達到邪靈級別,可以說是修仙者胎息級別,比你高了二個級別的人。”
牛愛花看了眼李明珠搖搖頭,不愧是天選之女呀!這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不過看著面前這具尸體,是什么高手能讓一個邪靈者受這么重的傷。
姬不知何時到了地牢中來,聽完李明珠和牛愛花兩人的對話后看著地上的尸體,示意跟來的人都離開這里,然后到了李明珠和牛愛花身邊。
“你浪個來了?”
牛愛花看著姬,姬臉色有些發白的看著地上的尸體,李明珠不語的站在一邊,看來問題很大呀。
“看來,太平的日子不多了。”
姬緩緩地開了口,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額頭上冒出了細細小小的汗珠,牛愛花和李明珠兩人大驚。
“怎么了?”
李明珠還是忍不住問出,畢竟姬每次說的話,她都覺得不會是小事,若說不太平,是指這樣的人很多。
姬剛想開口說被牛愛花打斷了:“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對到這個丑東西,你們聊得下去嘛。”
李明珠想了想,直接把地上的尸體用雷火術焚燒了,畢竟這人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黑霧,還是燒成灰安全些。
眼前一陣烈火焚燒著尸體,而在另一邊隱秘的森林中,一個男人痛苦的呻吟著。混蛋,我定要把你碎尸萬段。
“太兇殘了,死都不給別個留個全尸。”
牛愛花說完便離開了地牢,李明珠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看著姬說道:“我這兇殘,你剛剛看過尸體沒有,身上差不多刺了一百多次,每一個部位都是挑痛點插下的。”
姬不回答,只覺得這里面的味道受在受不了,捂住鼻子走了出去,眼看地上的尸體成了灰,李明珠一揮手,地上的骨灰隨風飄去了。
另一邊云蓬島內,云啼和玄一兩人坐在議事殿中,氣氛有些凝重,看著桌上放著外出游歷的異能者傳回的信,玄一開了口。
“看來這天下的太平日不多了,本以為大陸東方修仙者少,也屬太平。沒想到,大陸北和大陸西兩處藏得如此深,邪修都藏于兩處。我現下最擔心的還是永安國的國主。”
“那便讓我去,畢竟你也知道我女兒嫁的人是誰。”
玄一看了眼云啼,看不上你女婿的人是你,現下還知道你女婿的身份了,不過這云蓬島內確實也沒有誰比云啼去更合適了。
“你打算女婿一塊帶走嗎?”
云啼搖了搖頭,在這也許云蓬島的人還能護著他,跟他走不一點能安然無恙,他可不想女兒醒來,女婿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