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兵亂樂文
第四十二章兵亂
類別:都市青春
作者:蘭仙書名:
京城本該是繁花似錦的歲月,可卻突然間滿城縞素。
皇帝駕崩的消息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京城,上到當朝重臣,下到平民百姓,都換上了白色的素衣。
皇宮之中,到處都是白色的裝飾,朱元璋駕崩,新皇繼位在即,但為了安撫逝去的皇上的陰靈,所以新皇繼位需要推遲七天。
先皇死后一個月內,先皇子嗣需要守孝,直至守孝期滿,才可以換常衣,食常食,行常事。
所以新婚之夜,唐墨不得不獨守空房,第二天還要到先皇靈前跪拜。
七天之后,一個壞消息傳入了京城,燕王起兵,號稱清君側,但其真實目的人盡皆知,就是奪取皇位。
朱允炆的不足之處也第一次暴露出來,在痛失先皇,又遭親叔叔背叛的情況下,他的心亂了。
即便燕王起兵的消息已經傳入京城,可他卻既沒有登基,也沒有派兵,只是一個人在先皇靈前傷心落淚。
唐墨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改變一個人的內心,所以直到現在為止,她都只是旁觀。
三日后,沒有遭到任何阻攔的燕王來到了京城城下,京城四門緊閉,燕王二十萬兵馬圍住了只有十萬禁軍駐守的京城。
城墻下,燕王舉劍高呼,“清君側,除小人!還社稷,興大明!”
城墻上,則是滿臉落寞之色的朱允炆,而唐墨就站在他的身邊。
然后燕王一聲令下,攻城開始了。
唐墨身邊無形的真力阻擋住了射向朱允炆的利箭,然后唐墨和朱允炆在士兵的護衛下下了城墻。
兩人回到皇宮之中,朱允炆在悲痛中進行了登基典禮,正式成為大明朝的第二任皇帝。
一直到傍晚時分,朱棣的兵才停止了攻城,下面的總兵報來消息,十萬禁軍,在一波攻城之中就損失了三萬人。
深夜,唐墨悄悄離開了皇宮,來到了朱棣的營中。
一身白衣,戴著薄紗的唐墨,來到了朱棣的主營帳之中,然后出現在了朱棣面前。
“朱棣,罷手吧,有我在,再多兵都是白搭。”唐墨彈了彈身上的灰塵,朱棣的營帳上便布滿了裂痕。
“你是誰?”朱棣說到。
“一個不想讓他死的人。”唐墨說到。
朱棣突然笑了起來,“你真的以為他可以坐穩天下嗎?如果他早幾天派兵攔我,我絕不可能就這樣來到京城,失敗的應該是我。”
“有我在,他當然能坐穩天下。”唐墨看著朱棣,接著說到,“只要你死了,這天下自然是他的。”
不待朱棣繼續說話,唐墨已然出手了。
一掌拍在朱棣身上,直接將他打飛出去數米遠,然后落在地上。
朱棣身體抽了一下,然后直接咽氣了。
走在離開的路上,唐墨心中是悵然的。
今晚過來,本意只是想要讓朱棣退兵,但是沖動之下她直接殺死了朱棣。
朱棣有不得不死的理由,他野心太大,留著對朱允炆來說始終都是一個禍患。
朱棣被刺的消息第二天在燕軍中擴散開來,京城的守軍出外招降,一半燕軍請降,另外一半則趁亂逃跑了。
京城之亂平靜了下來,燕王的遺體被按照王侯規格下葬,朱允炆坐穩了皇位。
大明之亂告一段落,唐墨也打算安安靜靜的在皇宮里當自己的皇后了。
今天是朱允炆登基后第一次大朝會,唐墨在后宮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中感到一種高興的感覺。
但不知為何,如今的唐墨有種鏡花水月般的感覺,仿佛這一切都并不真實一般。
她微微搖了搖頭,努力驅散心中的不安。
“墨兒”就在這個時候,身后傳來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唐墨回頭,就看到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女孩,正向著她走過來。
“教主?”唐墨有些奇怪,為什么會在皇宮之中看見白蓮教教主呢?
白蓮教教主走向唐墨,她看著唐墨,仿佛在看著一件物品一般,用挑剔的目光檢視著唐墨全身。
“事到如今,也到了收獲的時候了,墨兒你說呢?”白蓮教教主說到。
“說什么?”唐墨往后退了一步,心里不由害怕起來,因為對方的目光讓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種瓜得瓜,昔日在你體內種下圣母元胎,如今收獲金仙之體,才真是意外之喜。”白蓮教教主臉上露出嘲諷之色。
唐墨不由愣住,回憶起當初吃下圣母元胎的那一幕,如今只怪當初的自己絲毫沒有察覺。
白蓮教教主向著唐墨走了過來,唐墨想要轉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定住了一般,一動都不能動了。
“囚魂!”白蓮教教主手指在唐墨額頭畫出一個古怪的符號,唐墨便感覺到自己的魂魄一下子被和身體分隔開了,和當初穿越的感覺有好幾分相似。
“碎魂!”白蓮教教主一聲輕喝,唐墨感覺到意識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的氣息。
接著白蓮教教主嘴角露出笑意,抱著唐墨身體放在床上,然后剝光了唐墨身體的衣服,接著她開始施展奪舍之術。
原本上一次奪舍之后,因為魂魄受損,白蓮教教主已經沒有辦法奪取正常人的身體了。
只有種下圣母元胎,等到圣母元胎與其魂魄完全融合,她才能使用秘法破壞掉其魂魄,然后進行奪舍。
幾息之后,“唐墨”睜開了眼睛。
此刻“唐墨”眼神已經完全不同了,她已經是被白蓮教教主成功奪舍了。
白蓮教教主看了一眼騎在自己身上的小女孩身體,將這個已經沒用的身體推到一邊,然后走下了床。
從今天開始,她就是“唐墨”,是朱允炆的女人,也是這個國家最有權勢的女人。
大朝會之后,朱允炆回到了后宮之中。
“唐墨,我好想你,可是守孝期未滿,我們還不能……”朱允炆話說到一般,就被對面的女人用嘴唇堵住了嘴巴。
“夫君,只要我不說,又有誰知道呢?”女子的聲音,不知為何,嬌媚了許多。
一夜*,早已分不清彼此,第二天早上,朱允炆一臉疲憊之色的上了早朝,而“唐墨”則慵懶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