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是個有原則的人
◎弈瀾著
這回流光果真收回意念沒有偷窺,它倒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景喚到底是宸君,人家總有一天會得回傳承,到那時候就憑浮蘇保不住它的,所以還是干脆點別招宸君收拾為上。
之所以這回流光要收回意念,那也是因為它有預感啊,這一回浮蘇果斷要吃到宸君的肉。上回浮蘇受傷,景喚一根手指都能戳倒她,這回浮蘇走火入魔,體內劍意如奔騰的野馬,浮蘇現在的臉意,真不是景喚能反抗得了的。
浮蘇睜開眼睛,這回腦子又尼妹是清醒的!
但體內如漲潮時的浪一般,一浪高過一浪,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貼近景喚,因為她在他身上感覺到了可以使她安定下來的力量。雖然那清心咒多少有點阻礙著她,但這不妨事,她現在修為境界比景喚高,在劍意上的修為更是讓流光都咋舌,怎么會撲不倒一個小禪師。
此時此刻在她的眼里,光頭小禪師周身自帶一層潔白光圈,襯得小禪師更加鮮美可口,讓人看著就想拆吃入腹。該死的是,浮蘇這回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上一回她會因為自己的舉動覺得屈辱,可這回在行動的過程中她只覺得興奮,異乎尋常的興奮。
禪宗功法對寂滅劍意的修煉者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若都為兒郎,做個好兄弟天天混一塊兒便足夠,可若一男一女,還等什么,不要大意地推倒吧,哪怕他是宸君——流光補充!
“浮蘇師妹,你不要沖動,你現在體力劍意亂撞,胡來只會傷了你自己,快些停下手來。”景喚的清心咒已經頌完,但結的手印卻還不能松開,手印要待浮蘇體內劍意平息才可以停下。景喚本想等一等,不過片刻工夫,但一刻也等不得,浮蘇那又花枝兒一樣柔嫩的手已鉆進了衣裳里。那雙手帶著晚風的涼意拂過他胸口,卻帶起一陣溫熱,景喚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怎么每回見到劍修浮蘇都要遭遇這樣的考驗。
“我也不想,可是我停不下來。”浮蘇說話思維都很正常,她甚至想讓自己停下來,可她腦子里是這么想的,手上動作一點兒沒停,該興奮照興奮。她估計現在自己挺招揍的,明明一臉興奮地強推人家,還裝得特苦逼。
景喚現在的修為低于浮蘇,加上劍修殺傷力本來就比其他修士要高,景喚再怎么反抗也無濟于事。浮蘇要是糊里糊涂的,他還可以一掌劈下去把她打暈,可現在浮蘇很清醒,他要一掌劈去,只怕反而會被浮蘇劈暈。
就在景喚想著怎么解決這麻煩時,浮蘇雙手一用力,把他推倒在地,月光灑落,燭影搖曳,香煙裊裊,光頭小禪師衣裳凌亂地橫陳其上。不得不說,就這賣相,浮蘇別說原本就停不下來,就是停得下來,也想要先調戲個夠本再說。
伸手拽開礙事的衣裳,對于景喚意欲結印反抗,浮蘇看都不看一眼,小指一抬,幾縷劍意溢出便將景喚束縛住了。還特得意地挑挑眉,一副“小樣兒,你現在得任我宰割了吧”的得瑟樣。浮蘇轉念一想,打今兒過后,只怕景喚不用知道從前的事,也不用問以后的事,就能漫天漫地追殺她,既然這樣,干脆好好享用。
欲念早已滋生于胸臆間,她如何能停得下,所能做的要么抵死掙扎著推倒,要么帶著品嘗與享受的心態推倒。與其充滿羞辱感的吃肉,不如歡快一點,反正是要吃的——浮蘇覺得自己墮落了,劍意不屈啊,她為什么這么快就放棄抵抗了!
因為你已經超脫不屈劍意了,寂滅雖未達,卻已到了劍意第三重境界——流光再補充。
執著出于不屈,但高于不屈,執著是可以委屈求全的,但目的不會改變。這就好比那個笑話——如果我討厭的人喜歡我,那我就不討厭他了。喜歡我的人都是有品味的,這么有品味的人我怎么能討厭他,我是個有原則的人。
劍意第三重境界一句話短介紹——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眼睜睜看著浮蘇將青絲撩到耳后,嬌軟軟地沖他一笑,然后俯下腦袋在他肌膚上以唇相抵,濕軟的小舌如一片盛夏午后被雨打濕的花瓣,一寸一寸慢慢拂過他身上每一處——真的是每一處!經過唇舌的洗禮之后,浮蘇再微微揚起頭去看,似乎很滿意小禪師光溜溜濕潤潤的肉身。
輕佻而嫵媚地伸出手指,繞著已漸漸堅韌起來的那處輕輕挑撥,一邊挑撥一邊將唇舌湊上去。上一回她覺得俯在人身下是屈辱而不可接受的,尼妹這次接受得那么快,一點也不膈應,難道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不成。
“浮蘇師妹……”
“我……唔,真的不想的。”雖然一點也沒有了不想的念頭,但話還是要這么說的,事后能少收拾她一點是一點是吧。
景喚真想問一句:“你摸著良心說,你這話是真心的嗎?”
良心是什么?女上男下算吧,你只管享受,其他的都交給我,雖然是我要吃你,但這已經算很有良心了是吧。
待到要正式開吃時,浮蘇嫌自己腰上的結太麻煩,雙手一用力,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碎。紅衣裳如同朱紅花瓣落地,浮蘇光著身體一只腳勾起,將落地的衣裳撩得老遠,衣裳再次落地時,浮蘇已同樣撲落在小禪師身上。
小禪師的胸恰被浮蘇那對兒不大不小的峰巒磨著,景喚小禪師心中頌經,在他剛才叫浮蘇師妹的時候,浮蘇已經把他的嘴給封了,他現在只能在心里頌經,但什么樣的經也管不住自己的身體有反應吶。再者說,禪宗到他們這一支,壓根就不禁男歡女愛,在這上面還真沒有對應的經文言咒。
在浮蘇扶住他的灸熱抵住那溫軟濕熱時,景喚也忘了頌經,第一次在林間太過慌亂,實在記不清了。第二次被宸君掐掉了帶子,第三次沒成功,有道是事不過三,這一次果然就吃了個結實的,雖然景喚壓根不知道這都第四次了。
浮蘇長長一聲呻吟,脖子揚起,帶著青絲向后飛舞,尼妹啊,這感覺太好了,果然還是女上男下才夠刺激么。輕輕起身,又重重坐下,胸前的峰巒層層蕩開白花花的波浪,浮蘇自己都看得臉紅,何況已經癡了的小禪師。
大殿里,青紗因風起起落落,月光便因著青紗地起落或明或暗地照在兩人交纏的身上。浮蘇這時候發現修煉的好處了,體力真是非人類,一旦體力有些許不足,就有劍意挾為氣而來將體力補得足足的。身體的起落間,既有滿足也有不足,胸前那雙峰巒是真的很不滿足吶。
讓浮蘇自己揉,她還真沒好意思,下一刻她就對自己臉皮厚和開放的境界有了新認知,因為她俯身抬起了景喚的雙手按在自己白花花的肉上。自己都不好意思,居然好意思舉起別人的手給揉,浮蘇啊,你還要不要臉皮呀。
景喚出神地輕輕捏了兩下,又迅速地縮回手,浮蘇這時候哪里肯讓他的手離開自己的身體,手指輕抬,將景喚的手固定在那兒。他不動沒事,反正她是要動的。
漸漸的,景喚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似乎心中有什么在動搖……
浮蘇沒有注意到景喚的變化,而是自顧自地動著身子,就在她要抵達下一撥高X潮時,后腦勺一涼,景喚的手結金剛印把她劈了個結實。浮蘇吃痛一下,正待要說什么,卻被景喚一個用力給推開了。浮蘇不依不撓地想要再上前,景喚平出一掌,這下卻是禪宗有名的金剛掌了。
如果是景喚,浮蘇肯定吃得住,可這一掌不但平復了她體內亂涌的劍意,她還因這一掌重重撞在了墻上,嘴角甚至溢出幾絲血腥來,滿嘴鮮血的鐵銹味兒。伸手抹向嘴角,果真見有血絲,浮蘇不解地抬頭看向光頭小禪師,怎么忽然就這么厲害了。
疑惑的當口上,景喚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極冷地道:“莫非當真留你不得。”
這下浮蘇明白過來了,眼前已經不再是小禪師:“宸……宸君。”
強推被逮個正著,這回看來八成要糟。
只見天宸揚起手,似乎下一秒一掌劈下來就能了結掉浮蘇,浮蘇在他強大的威壓下,連反抗的念頭都起不了,只能閉上眼睛引頸以待。但是她等了片刻,卻不見那一掌劈下來,遂睜開眼看向天宸。
天宸卻在她的目光中蹲下來,手指一勾從她乾坤鐲里拎出件衣裳給她披上,末了才微不可察地一聲輕嘆道:“你已身負道宗傳承,好好修行,莫要墮他威名。”
如果浮蘇不是有李道宗的傳承在身,天宸這一掌早已經落下,哪里會有絲毫猶豫。但想起李道宗,天宸如何下得去手,這女子身負寂滅劍意,以后還是會和景喚糾纏不休,天宸原就應該一手結果了她,但就為李道宗三個字,他也不能那么做。
道宗在上,謝謝您讓我又撿回一要小命。
“不可再有下次。”
這個……我也沒法保證,浮蘇發現她只要見景喚一回,就肯定要去撲倒人家,太孜孜不倦了。
或許天宸也覺得這不太可能,便又加了一句:“若實在無法,劈倒他,封五識五感。”
流光默默在在一邊感慨——不愧是宸君,對自己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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