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和姬師弟要先行一步了,云師妹你還沒有凝聚印星,可以以此作為推辭,就在三仙島多待一會吧。”
鄧飛想著云青衣難得回家一趟,就讓她在家里與云婉兒好好相處一會。
看得出來云青衣也不想要去蓬萊山,對于這個意見,立刻點頭同意了。
隨后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葉玄,兩個大男人都走了,三仙島之上就只剩下他一個男人了。就算是修士之間也有男女之防,顯然云婉兒和云青衣也是希望他走,兩雙美目緊緊的盯著他。
葉玄在眾人的注目之下,尷尬的笑了笑,隨后說出了自己的借口。
“這個,在下的山城還在云師姐的洞天之中,在君陰玄的蒼天之刃下破損的比較嚴重,至今還不能夠運行,恐怕要在三仙島之上多待幾天來修復山城。”
“那么,到底需要幾天呢?”
姬博弈立刻出言逼問詳細的時間,可不能夠讓這個小子占了便宜。葉玄心中想著這方面他是專業的,隨便報個夸大一點不就行了,卻沒有想到,一直不聲不響的云婉兒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婉兒與寧師妹乃是好友,這個山城的飛行禁制貌似與別的防御進攻禁制分開。君陰玄的蒼天之刃對準的目標并不是飛行禁制,受到的損害并不大,想來一兩天之內就能夠修復了吧。”
葉玄聽了之后,輕輕的咽了咽口水,弱弱的問了一句。
“云師姐的眼光真是高明,不知道你口中的寧師妹是否就是方寸山的寧清兮師姐。”
“不錯!”
聽了云婉兒微笑的點頭回應,葉玄仰天一聲長嘆,最后認命的垂頭喪氣。方寸山號稱天下陣道第一,乃是玄宗五大圣地之中的另類。也許在煉器上面不如云中城,但是對于禁制法陣卻是當之無愧的權威,葉玄想要糊弄都不敢開口。
“正好。我們就等葉兄的山城修好之后再上路吧,體驗過山城的急速之后,御龍舟已經完全被我放棄了。想來,宮主也能夠原諒我們的。”
姬博弈沒有忘了補刀,讓葉玄一臉的憤恨。鄧飛覺得自家師弟說的有些傷人,就接著補了一句比較好聽的。
“葉道兄的山城也是因為我們才會被君陰玄所毀,就此把道兄放下我等于心不忍。不如就留下來幫助道兄修理山城吧。”
這才是人說的話,葉玄心中閃過這個念頭。但是隨即想到,如果不是自己一時好奇心,湊上去將他們兩個拉上山城,寶貝山城也不會被破壞的這么嚴重。一念之間,葉玄心頭的火氣更大了。但是在云婉兒和云青衣兩個美女面前,只能夠生生的憋著。繼續用憤恨的眼光看向姬博弈和鄧飛。
一天之后,在眾人全心全意的幫助之下,葉玄山城飛行禁制總算是在他的不情不愿之下修好了。隨后三個大男人一起坐上去,戀戀不舍的對著云婉兒兩姐妹告辭。
“希望三位師兄師弟不要將婉兒的事情說出來,婉兒不勝感激。”
“自然自然!”
葉玄這個自命風流的家伙一個勁的應承,他還巴不得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三仙島有如此絕色美人。只可惜啊。這是個奢望,旁邊兩個是他永遠都避不開的坎。
姬博弈與鄧飛兩人同樣點頭,隨后硬是拉著葉玄將山城開啟,向著蓬萊山而去。
蓬萊仙派所占據的洞天福地總共有著四座島嶼,其中立派根基在最中間被命名為蓬萊山的地方,三仙島在蓬萊山以西,大概是不到百里的距離。而傳聞之中顯現天帝仙宮的鐘山在蓬萊山的東南方向,另外一座最應該出現仙跡的天帝山卻是離蓬萊山最近。隔海相望。
哪怕是葉玄將山城開到最慢的速度,他們也是在一天之內就趕到了蓬萊山。
這一個玄宗五大圣地所在的洞天福地,現在卻是一片忙碌。蓬萊山之上,一重接著一重,總計九重浩浩蕩蕩的天河沖天而去,仿佛是從星空之中垂落而下籠罩了整個蓬萊山上空,強大無比的氣機讓眾人不由得感覺到自己的渺小。
“不是說蓬萊掌門云挽歌硬闖天帝仙宮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嗎。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夠修煉出九重天河?”
鄧飛見多識廣,一下子就看出了籠罩蓬萊的九重天河代表著什么,這是將《天河真解》修煉至極高深境界的標志。整個蓬萊仙派之中。數百年以來,也只有云挽歌一人臻至如此境界。
“也許是蓬萊仙派的底蘊也說不定,天帝仙宮如此重大的事件,再加上云挽歌的重傷昏迷。面對如狼似虎的七天魔門和我們外道九派,請出一個老古董級別的人物出來鎮壓外人的異心也說的過去。”
葉玄的山城停留在蓬萊山之外,巨大無比的造型引起了守門弟子的關注,立刻就有一人從山中升起,向著他們這里而來。
姬博弈三人也很有禮貌的從山城中出來,等著蓬萊的人到來。不過他們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被籠罩整個蓬萊的九重浩蕩天河吸引住了,浩瀚的白光從天而降,一陣陣氤氳仙氣擴散開來,讓姬博弈都感覺到自己的真元凝練了幾分。如此神通,讓他們三人全都大吃一驚。
“絕不可能是太上長老那樣的老古董,天河之中如此仙氣,生機勃勃,沒有一絲腐朽的氣息,此人絕對是處于自己最為巔峰的歲月。”
姬博弈一語斷定,靈魂經歷的時間長了之后,渾身就會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一陣滄桑的氣息,活過十個甲子之后,就會開始變得腐朽。天下三宗級別的人物,如果不是煉氣修士,壽元最多二十個甲子,即一千兩百年。
按照常理來說,哪怕就是云挽歌,也不可能有如此磅礴的生機,只不過除了他之外,蓬萊仙派實在是沒有什么太出名的人物了。
自從出了一個人皇之后,蓬萊道統仿佛是耗盡了積累了數萬年的人品。弟子是一代不如一代。在人皇羽化之后數千年,一步步的從玄宗最強一脈衰弱到了現在的玄宗最弱圣地。
在八百年之前,雖然名義上蓬萊仙派遷徙到三島之上是為了監視外道九派,以免他們崛起重新搶占正道在赤縣神州的正統地位。但是實際的情況所有人都懂,就是因為蓬萊太弱了,在正道分配戰果的時候,被趕出了赤縣神州。
在接下來的八百年之中。蓬萊仙派倒是知恥而后勇,出了一個驚才絕艷的云挽歌,《天河真解》臻至九重天河,法力渾厚號稱不弱于天下三宗,硬生生的將蓬萊仙派的名頭重新撐了起來。
不過云挽歌之后,蓬萊仙派的接下來的幾代弟子再次出現了斷層。連自凝道基的人都找不出來。這一代之中好不容易有一個胡衍一,卻在道基六轉的瓶頸之上生生的困了十年,外人嗤笑蓬萊仙派為“云挽歌一個人的圣地”。
如果沒有云挽歌的話,蓬萊仙派恐怕早就在這數百年之中沒落下去,直至跌落成為二流門派,最終消失于鯤虛界的歷史之中。
這也是君陰玄在看出云婉兒是蓬萊的底子之后這么驚訝的原因。任誰都不敢相信這個數百年沒有人突破到道基七轉的門派會一下子冒出一個不遜色于他的年輕高手。不過知道之后,也只有感嘆不愧是教出過人皇的玄宗九脈道統之一。底蘊深厚。
如果姬博弈沒有猜錯的話,先天劍胎也應該是蓬萊仙派的東西,云婉兒和云青衣兩姐妹,能夠有現在的成就,少不了蓬萊在后面的支助。
只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云婉兒和云青衣兩姐妹神情言語之中對于蓬萊不愿多提起。
就在姬博弈胡思亂想之時,蓬萊的人已經到了他們身前,一個身著藍黑色長袍的漢子。方正的臉龐之上有著一雙瞪大的眼睛,滿臉的虬髯更是讓他有一種成熟之感。任誰第一眼見到此人都會以為是個脾氣火爆的人。
“果然是云中城的葉玄師弟到了,這位是星宮的鄧飛師弟吧。”
虬髯漢子語氣出人預料的穩重溫和,認出了兩人之后,又將目光轉移到姬博弈身上,出言發問。
“這位師弟胡某雖然沒見過,不過想來應該是白帝長老新收的入室弟子。姬博弈了。”
此人正是蓬萊仙派本代首席弟子,胡衍一,標志性的虬髯能夠讓任何人在第一時間認出他。姬博弈聽了之后,和鄧飛他們還禮。隨后用好奇的語氣問道。
“胡師兄又是如何知道我,我的名頭應該還沒有這么響亮吧。”
“星尊在與家師交談之時,說起白帝長老收了一個自凝道基的絕世天才,胡某剛才體內洞天種子顫動,想來師弟應該就是那個絕世天才了。”
姬博弈聽了之后,與鄧飛對視一眼,顯然沒想到花青魚居然會在外人面前夸贊他。
“葉師兄也是自凝道基的絕世人物,胡師兄的洞天種子顫動,也許是因為葉師兄也說不定。”
面對姬博弈的追問,胡衍一說出了最根本的原因。
“星尊還說,這一位絕世天才最出色的是容貌,不要說是男子了,就連女子之中,都找不出幾個比他更漂亮的。”
聽聞此言,姬博弈不由得一陣苦笑,而鄧飛和葉玄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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