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月

第四百二十九章 謠言四散有心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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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孕后,沒過幾天,金令宜的反應越來越大。

這日早起用青鹽擦牙的時候便忍不住干嘔,香草等人連忙拿過清水來,讓金令宜漱口。

好容易緩過來,金令宜道:“真真是好折磨人。”

花嬸子笑道:“這是好事,早就聽人說這懷著的時候越是折騰人的孩子,生下來先天越足。”

“要是這樣我受些折磨也值了,”金令宜的臉上顯出慈母的柔和,“不過我也聽說了,孝順的孩子是不怎么折騰當娘的,表姐懷的這兩個孩子就都好,雖然也吐,這也并不十分厲害。”

正說著又有丫鬟進來:“吳姨娘過來請安了。”

“叫她進來吧!我自前天看過她一回還沒再見呢。”金令宜說,“她不會說話,你們也別怠慢了她。把我吃的那些小零嘴兒拿上來,想來她也是愛吃的。”

隨后吳萋萋帶著自己的丫頭走了進來,和金令宜一比,她的的氣色實在顯得有些憔悴。

“怎么?你們姨娘這些天還是不見好嗎?”金令宜問,“要不請個御醫來瞧瞧吧!”

吳萋萋臉上顯出感激而又焦急的神色,擺了擺手。

吳萋萋的丫頭鳳梅連忙說:“姨娘說了不必麻煩了,這兩日已經比前些時候好些了。”

“那就好,”金令宜說,“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可得趕緊說,別耽擱了。”

吳萋萋又連忙點頭。

香草心里憋著氣,捧著點心上來放在桌子上后便對鳳梅說:“鳳梅姐姐,你往后不要再叫吳姨娘做針線了。免得有人說閑話,以為是我們主子指派的呢。”

“這是誰沒事兒傳的閑話呀?”鳳梅的臉紅了紅,“真是胡說八道,皇子妃從來也沒有給我們那里派過活計。”

“有沒有的姐姐清楚就好,”香草道,“我們主子好性兒,似這般閑話是從不放在心上的。我可是個光棍兒脾氣,眼里頭不容沙子。要是叫我逮住哪個亂嚼舌根子,非掏出她的牛黃狗寶來不可!”

“好了,香草,說這些做什么?”金令宜止道,“吳姨娘把身體養好,比什么都要緊。”

等到吳萋萋主仆離開之后,香草說道:“主子就不該攔我,她們那院兒的人看著柔柔弱弱,實則沒一個好東西。

把前頭的兩個孩子都籠過去,挑唆得歪心邪性,處處看咱們不順眼。”

“這些我心里頭都清楚,”金令宜一笑,“不過如今殿下分不出心思來過問內宅的事,吳姨娘又有了身孕,也不好把她怎么樣。”

“看看她那喬張做致的樣兒,”香草忍不住翻白眼,“總好像有人給她氣受一樣。”

“這樣的人并不好對付,在世人眼中我強她弱,自然是我欺負她。卻不知有一類人慣會示弱凌強,況且現在實在不太平。不知有多少人在給表姐他們做文章,咱們自家的事是小事,可若是因為我牽扯到了表姐,那事情可就大了。”金令宜想的要比香草更深更遠,“她若是有明顯錯處還罷了,否則我便是說兩句不好聽的,她因此尋死覓活,我又該如何呢?”

“這可真是豆腐掉進灰堆里吹也不是,打也不是!”香草萬分懊惱,“沒得叫人惡心!”

“她敢這么著,就是因為殿下看中她。”金令宜道,“這根釘子早晚是要拔的,但不能是我起頭,否則就算除了她,殿下在心里也會和我結疙瘩的。”

“奴婢知道了,以后不理她們就是。”香草便是再生氣,也要為自己的主子考慮。

金令宜把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她不能置若罔聞。

“好丫頭,我知道你是最懂事的。”金令宜笑著安撫香草,“我這會兒肚子里空落落的,又想吃點兒東西了,你去給我拿兩塊兒秋蓉糕來。”

回去的路上,鳳梅小聲對吳萋萋說:“姨娘,看來咱們院子里有奸細,否則那話又如何會傳到前頭去?”

吳萋萋點頭,打了兩個手勢。

鳳梅道:“那咱們想辦法把這人揪出來!就說她手腳不干凈,給退送了就是。”

吳萋萋搖頭,不同意這么做。然后又打了一串手勢。

“姨娘說留著這人還有用?”鳳梅皺了皺眉,“那姑且先不去理她了。”

沒過兩日,二皇子府又刮起了一股風,甚至傳到了外頭去。

說二皇子妃懷的這一胎,是在明年五月生產。

五月是惡月,這孩子多半不吉利。

而吳姨娘懷的孩子,是在四月里出生,不但出生在嫡子之前,且陪在吳姨娘身邊的人有好幾次在她熟睡的時候,看到她肚子上罩著一層紅光。

顯然這孩子是帶著祥瑞的。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閑人,都說東西越傳越少,話越傳越多,這一來二去的,謠言就已經滿天飛了。

有的說金令宜嫉妒吳萋萋,處處刁難欺壓。

有的說金令宜請人算過了,說這個庶子會奪嫡子的氣運,所以才會把這那對母子視為眼中釘。

甚至還有人說吳萋萋是被金令宜給毒啞的。

金令宜聽說了,也不由得煩惱,這種事又不能到街上去解釋。

想去跟藍凝商量商量,或者進宮去見見薛姮照,可是一連幾日天氣都不好,也沒辦法出門。

一連幾日,二皇子都在宮里陪著皇上,沒有回家。

正煩惱的時候,花嬸子走了進來。

她在這府里是老人兒了,從二皇子大婚開始就在這里。

“主子這是怎么了?瞧著有些悶悶的。”花嬸子笑著上前,“等天氣好了出去走走,開心開心。”

“出去走走也罷,在家里待著也罷,要緊的就是個心靜。”金令宜不由得苦笑,“我現在坐在屋子里都好像風言風語從四面八方吹進來了。”

“那些話老奴也聽見了,”花嬸子并沒有回避,“不用說也該知道是誰傳出去的。”

“我自然也知道,可是又能怎么樣呢?總不能動私刑吧?”金令宜苦惱地扶了扶額頭,“殿下又不在家,我也不好興師問罪。說不定她就是要我這么做呢,我如何能自投羅網?”

“主子別急,有件事您多半不知道。”花嬸子湊近了,在金令宜耳邊低低說出了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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