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芳很不情愿的前去開門,可是他剛打開門,看到的卻是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人走了進來。
“你不是服務生,你是誰?”晏芳看到來人穿著不是這里的服務員,便忍不住問道。
來人正是唐哲,他一個一個房間敲門,遭受了無數的白眼,也道歉了很多次。就在他快要崩潰的時候,沒想到真的讓他找到了馬糯所在的房間。
看到馬糯幾乎暈暈欲墜,甚至開始試圖撕開自己的衣服,唐哲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心中惱火不已,這些混蛋。
而眼前的女人,想到小紅的話,唐哲也是沒有好氣,上來就是一個巴掌,霸氣說道:“不知廉恥的女人,滾。”
晏芳被眼前戴面具的人一巴掌扇的頭暈乎乎,感覺整個臉龐都火辣辣的,然后是頭部直冒金星,她搖晃了一下,直接栽倒在地上。
唐哲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被一巴掌扇得暈倒,不過他也知道剛才自己的力道,對方也只是暈過去了,不會有什么事情。
“哪里來的不長眼的小子,敢壞爺的好事,你知道我是誰嗎?”白秋寒看到晏芳被對方一巴掌扇暈,囂張的說道。
唐哲看到對方兩人,要想帶走馬糯恐怕不容易,看到白秋寒一直在嘲諷,上前對著對方的肚子就是快速的一拳,然后在對方的子孫處踢了一腳,這一拳一腳讓白秋寒痛得捂著肚子倒地。
“他是白議員家的公子。”馬巷東沒想到對方看起來年紀輕輕。打起人來這么狠,一邊說出了白秋寒的身份,一邊捂著臉求饒。
唐哲看到馬巷東。一腳踢過去,對方直接倒飛倒在沙發上蜷曲著肚子。
等兩人被撂倒,唐哲來到馬糯面前,說道:“馬糯,你沒事吧?”
馬糯原本以為自己要被對方糟蹋,沒想到唐哲就像天神一樣從天而降。在那一刻,唐哲的身形無限的高大。幾乎裝滿了身體的全部。
可是內心的火熱卻讓她僅存的清醒給焚燒殆盡,她腦海中唯一的記憶就是當唐哲來到她面前的時候。她整個人猶如八爪魚一樣貼了上去。
唐哲眉頭輕蹙,望著倒在地上慘叫的白秋寒,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少陽哥,我在麗宮。有個自稱白議員兒子的人和伙同他人灌藥給我公司的一名女員工,被我打倒在地,你幫我善后。”
“麗宮?白議員?放心吧,沒事,如果有人想要攔你,你只說‘讓陳二蛋這個家伙給我滾出來’,就沒人敢攔你。”張少陽在電話那頭說道。
“陳二蛋?”唐哲啼笑皆非,這個人很牛逼嗎?
“他是麗宮的幕后老板,你放心吧。這事我幫你解決。白議員的兒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張少陽在電話那頭繼續絮叨著說著白議員的種種不是,唐哲覺得好笑,掛掉電話。從沙發上取出馬糯已經脫掉的外套套在馬糯的頭上,就要離開房間。
“混蛋,你給我回來。”白秋寒見到到手的美女被這樣一個藏頭露尾的混蛋給抱走,那不是今晚所有的努力都被對方給撿了便宜?想到這里,白秋寒心里感覺自己在吐血。
唐哲直接從對方的下面踩了過去,在一片慘叫聲中。唐哲離開了包間。
包間里的混亂吸引了麗宮的工作人員的注意,保安人員迅速的來到六樓。并把剛剛出門的唐哲堵在門口。
“你們給我把他堵住,千萬別讓他把人帶走,給我很很的教訓這個家伙。哎喲,我的玻璃蓋啊,我的心肝肺啊。好疼啊。”白秋寒撕心裂肺的喊道。
唐哲冷聲說道:“他們在房間里下迷藥,你們這是在助紂為虐嗎?趕快讓開,否則我就報警了。”
那些保安人員看到唐哲的衣著打扮,覺得這個敢和白議員的公子對著干的人,恐怕也不是好相與的。也沒有過于為難唐哲,只是開始打電話給主管。
“你們把他的面具給我摘下來,我要看看他到底是誰,又是誰給他的膽子敢搶我的女人。”白秋寒強忍著抽痛,絲絲裂肺的說道。
唐哲扭頭望了白秋寒一眼,說道:“想知道我是誰?求憑你,也配。”
此時,麗宮的主管丁原走了過來。
“白少,你怎么躺在地上了,你冷嗎,怎么渾身哆嗦。可是你明明在流汗啊。”丁原上前連忙把白秋寒扶了起來。
白秋寒心中想罵娘,這個混蛋你沒看到自己的下面很疼嗎,你還不盡快把那個戴面具的臭小子給解決掉,在這里說什么風涼話。
“是他,你給我把他抓起來。”白秋寒說道。
丁原這才望向唐哲,淡淡的說道:“這位朋友,敢在麗宮鬧事的人活不過明天。”
唐哲不屑的輕笑,說道:“讓陳二蛋這個家伙給我滾出來。”
丁原聽到唐哲的話,登時一哆嗦。
這句話對于他來說,每次聽到都能讓他內傷。他的老板陳中外號陳二蛋,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敢喊。因為敢喊陳二蛋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不過有一個人除外,幾乎每次陳老板見到這個人都很恭敬,而這個人每次來到麗宮,最喜歡說的一句話就是:“讓陳二蛋這個家伙給我滾出來。”
可是,現在眼前的年輕人也喊出這樣的話來,無論是這句話的每一個還是語氣,和那個人簡直是一模一樣。猖狂、不屑。
“他和那個人是何關系?”丁原感覺到自己的額頭開始冒汗,在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之前,他放人不是,不放也不是,干脆就繼續這樣讓保安堵著門。而他則偷偷的給陳中打了個電話。
唐哲見到馬糯的狀態越來越糟糕,已經開始在他懷里不老實的亂摸,亂抓,讓他頓時不淡定起來。
值得慶幸的是陳中就在麗宮,他聽到丁原說有一個年輕人說著和張少陽一模一樣的話,連忙跑了下來。
當他看到一個戴著面具的年輕人抱著一個女孩,連忙走上前來:“這位想必就是唐少吧,多有得罪。你懷抱里的女孩似乎被人下了藥,這邊有專門的醫護人員,如果方便,可以到總統套房讓那個她接受治療,唐少也稍微休息一下,壓壓驚。”
陳中一邊說,一邊讓保安都退散了。
唐哲點了點頭,接受了陳中的安排。
陳中大喜,連忙讓人去安排。
等唐哲離開,陳中的神色頓時變了。他望了望包間里昏迷的晏芳和咧著嘴痛得直哼哼的白秋寒和馬巷東,說道:“送他們去醫院去。”
白秋寒顯然認識陳中,剛才陳中和唐哲說的話他全部聽到了,此時忍不住說道:“陳總,那個姓唐的什么來頭,讓你也畢恭畢敬的。”
陳中原本不想說話,此時見白秋寒問,便氣急敗壞的說道:“都是你惹的破事,你說你找女人找誰都可以,你偏偏找他的女人干嘛。他現在是上面力保的人,你還沒頭沒腦的去頂撞。我如果不是和你老爹是舊相識,你以為你惹了他還能活著出去?你今天能撿回一條命,是你的運氣。別說了,趕緊去醫院吧,我看你再不去,這輩子從此就別想再女人身上馳騁了。”
白秋寒臉色一變,感覺到下面有什么熱熱的東西流了出來,連忙喊道:“不好,要碎了,去醫院,快去醫院。”
陳中望著白秋寒,嘆了口氣,都三十歲的人了,仗著自己父親的身份,每天無所事事,不是泡妞就是打架。現在還玩起了“彌堅”的勾當,簡直是男人中的敗類。
“最好蛋碎了吧,免得繼續禍害其他女人。”陳中目送三人被擔架送出去,嘆了口氣。
唐哲坐在總統套房里,床上馬糯在醫生的救治下,吃了藥輸了液,安靜的睡下了。而他經歷了這事,也累了,就倒在外面沙發上睡著了。
這一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隱隱約約感覺有人為自己身上搭被子,便醒了過來。
打開旁邊的燈,唐哲看到馬糯穿著浴袍站在自己的面前,那的頭發,說明她剛剛洗完澡。
“馬糯,你好些了嗎?”唐哲關心的問道。
馬糯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完全好了,謝謝你唐先生,如果不是你,我想我就被他們糟蹋了,然后選擇輕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我的這條命就是您的了。”
唐哲笑道:“什么叫你這條命是我的了?凈說些胡話。你們女孩子就是缺少警惕心,麗宮這種地方復雜的很,以后可別來了。”
“我被晏芳欺騙才過來的,她說有個導演會讓我做女主角,沒想到他們竟然要試戲,然后給我下藥,幸好唐先生您來了。”馬糯心有余悸的說道。
“我這邊有一部電視劇要籌備,這是一部多主角的都市情景喜劇,我覺得其中一個女主角挺適合你的,要不要考慮一下?”唐哲說明了來意。
“我愿意!”馬糯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立馬興奮的尖叫著跳了起來,絲毫沒有察覺浴袍下的兩團雪白被唐哲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