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娘子颯又甜

第457章 今年比去年好

正在廚房外面的石桌上,挑揀黃豆的韓春喜站起來忙福了福身道,“少夫人怎么來了?”

“他奶奶呢?”齊夭夭明媚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正在磨豆腐呢!”韓春喜回頭看了眼廚房道。

“你繼續。”齊夭夭聞言看著她笑了笑道,“我進去。”

“是!”韓春喜又坐在了石凳上,繼續挑揀黃豆,將干癟的,被蟲給拱的都挑出來喂雞。

齊夭夭抱著孩子進了廚房,看著這在忙碌的他們,用布巾包著頭,臉上也蒙著布巾。

“奶奶。”冬冬奶聲奶氣地喊道,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著陳氏。

陳氏聞聲看向他們道,“你們怎么來了。”

“少夫人,小少爺。”江鐵樹他們拱手行禮道。

石榴她們則朝齊夭夭福了福身行禮。

“石榴姨,鐵樹哥哥、立根哥哥,明月姐姐,爹爹回來了。”冬冬笑容燦爛的又說道。

“呀!”陳氏聞言眼底浮現笑容道,“算日子也該回來了,馬上就春耕了。”看著他們娘倆道,“你們這是?”

“縣太爺餓了,有吃的嗎?”齊夭夭瑩潤晶瑩剔透的黑眸看著她們說道。

“馬上豆花做好了,吃豆花好了。”陳氏想也不想地說道。

“只吃豆花不扛餓呀!”齊夭夭輕蹙了下眉頭看著他們說道。

“這簡單,我去買燒餅去。”石榴爽快地說道。

“行,快去、快去。”陳氏聞言立馬說道,“等一下,等一下,咱們中午干脆都吃豆花和燒餅得了。你多買些。”

“是!”石榴福身應道,“我這就去。”抬腳朝外走。

“回來,回來。”陳氏伸手叫住了她。

“夫人,我這身上有錢。”石榴眉眼帶笑地看著她說道,“買菜錢還有富余。”

“我是說,你把頭上和臉上的布巾,還有圍裙解下來。”陳氏食指點點她的穿著道。

“哦!”石榴趕緊將布巾和圍裙都解下來,卷了卷搭在了繩子上。

“還有,這現打的燒餅需要時間,先買些回來,你家少爺急等著吃呢!”陳氏黑亮的雙眸看著她吩咐道。

“知道。”石榴笑著應道,拿上菜籃子就出了廚房。

陳氏目送石榴離開,視線落在齊夭夭他們娘倆身上道,“你們回去吧!”

“咱們是在這里看奶奶磨豆花,還是去找爹爹。”齊夭夭低頭看著懷中的兒子道。

“找爹爹。”冬冬轉頭看著外面道。

“好,咱們找爹爹。”齊夭夭明媚的雙眸看著陳氏說道,“那我們回了。”轉身抱著兒子離開了廚房。

齊夭夭抱著兒子回到堂屋前,將他放了下來道,“不許亂跑,不然還把你放在門檻后面。”作勢要將他放在門檻后。

“不跑,不跑。”冬冬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忙說道。

“算你機靈。”齊夭夭將他給放了下來,讓他在走廊上來回的跑。

齊夭夭坐了沒多大會兒,一身水汽的沈舟橫就回來了。

“洗得夠快的。”齊夭夭明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青峰峽水源豐富,我經常跳水里抓魚的。”沈舟橫笑著坐在她身旁道。

“爹爹。”冬冬撲到了沈舟橫身上。

“哎!讓爹爹好好看看。”沈舟橫將兒子抱起來坐在了腿上,“都長這么高了,走路也穩當,說話也清晰。”

“幾個月沒見,當然有變化了。”齊夭夭明媚的雙眸從上到下看了他八十三遍。

“看什么?”沈舟橫琥珀色的瞳仁看著她過于直白的眼神道。

“jing神還好,臉色也不錯,比去年好多了。”齊夭夭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說道。

“一回生,二回熟,條件比去年好多了。老五他們還蓋了竹屋,敞亮多了。”沈舟橫琉璃珠子似的的雙眸看著他她又道,“孟大人送糧很及時,沒有勒緊褲腰帶,干的很順利。”

“孟大人?”齊夭夭柳眉下黑眸如濃的化不開的黑眸看著他說道,“幸虧你及時通知,不然的這豬可就沒了。”

“我聽鹿鳴說了,今年的豬賣的格外好,比往年貴了一倍。”沈舟橫聞言高興地看著她說道。

“那也不多。”齊夭夭扁著嘴嘀咕道。

“這已經很多了好不好。”沈舟橫好笑地看著她說道,“而且這家畜、家禽養殖可以細水長流,在家里就把錢給掙了多好。”

“對了這豬賣價怎么高了那么多?”齊夭夭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是這樣的……”沈舟橫詳細地說了說。

“原來如此啊!求大于供,難怪了。”齊夭夭了然地點點頭道,“那今年養豬的就該多了,價格不就下來了。”

“這養豬不是那么容易的,這豬崽子莊戶人家大都買不起,養起來也不容易。”沈舟橫聞言劍眉輕挑看著她說道,“今年還得程緙繼續先墊付。”

“這有的能買得起了。”齊夭夭立馬說道。

“可是這銷路呢!還是程緙路子廣。”沈舟橫琥珀色的雙眸盈滿笑意看著她說道。

“那有的不愿意賣給程緙呢?”齊夭夭點漆黑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這當然這是自愿的,人家要是有地方賣,咱也不攔著。”沈舟橫jing致的桃花眼彎成了月牙看著她溫和地說道。

“你這心態倒是好。”齊夭夭聞言搖頭失笑道。

“和氣生財,買賣不成仁義在。”沈舟橫溫潤如玉的雙眸看著她溫柔地說道,“再說了,這不是程緙的主業,人家主要的營生是染布和綢緞生意。”雙眉輕揚露出琉璃珠子似的雙眸看著她說道,“告訴你個好消息……”

“豆花來了。”陳氏端著托盤腳步飛快的跑過來。

沈舟橫一起身才發現這腿上還坐著兒子呢!又坐了回去。

齊夭夭則站起來,下了臺階迎了迎陳氏,“怎么端了這么多?”

“冬冬饞嘴貓,不得給他弄些啊!”齊夭夭將托盤端了過來,上了臺階放在了竹桌上。

“橫兒的是咸豆花,冬冬的是甜的,放了些蜂蜜和紅糖。”陳氏滿臉笑容地又說道,“這油酥燒餅剛出爐,還熱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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