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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桃花來時惴惴不安,走的時候興高采烈,到光復醫院來的患者大多跟她差不多,這也是鐘毓能力使然。
周琴坐在大廳,聽著患者家屬對鐘毓的夸贊笑的合不攏嘴,宋從春也是一臉與有榮焉的表情,他壓低聲音道:
“媽,我姐是真有本事,這下你可以完全放心了吧。”
周琴唇角上揚,她自豪道:“你姐從小就沒讓我操過心,現在我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倒是你什么時候能出頭哦?”
宋從春有著強大的內核,絕對不會因為別人拿他跟鐘毓相比就自卑或內耗,他翹著二郎腿伸手攬著周琴的肩膀,得意揚揚道:
“你著什么急呢,我這不正在積蓄力量么,我爭取每場重要的考試都名列前茅,以后再考個重點大學,反正你兒子將來絕對差不了。”
周琴笑著點頭,她眼中溢滿歡喜。
“你將來能有你姐一半,那我就滿足了,我這輩子為的就是你倆,你們好我比什么都高興。”
“你看看從春這飯量,菜點少了根本不夠他吃,我看還得加點肉。”
宋從春倒是很期待,他推著周琴往前走,嘴里嘟嚷道:
鐘毓聞言笑了起來,她先拿著菜單點菜,壓根不去詢問他們的意見,反正他倆的口味她都清楚,這菜單上的價格還是別讓他們看了。
宋從春很是無辜,眨巴著大眼睛道:“媽,我又做錯了什么嘛,能吃又不是我的錯,我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吃好長不高,到時候是個小矮子沒有女孩子會喜歡的。”
張雪倩熱情道:“不急不急,這棟樓里可玩的東西很多,你們吃好我讓人帶你們隨意逛逛,我跟阿毓是老朋友了,你們來了可不能拘謹。”
正在用餐的客人穿著都很講究,他們跟在侍應生身后,周琴悄聲對鐘毓道:
“阿毓,這里面太高檔了,我們穿的不合適,要不下次再來吧。”
她站起身客氣道:“好巧,張總也是跟朋友過來吃飯的嗎?”張雪倩對她很是喜歡,笑道:“跟我吃飯的人你也認識,干脆咱們一起吃吧,人多更熱鬧。”
鐘毓見她站起身歪歪扭扭的走過來,連忙扶她坐到身側的椅子上,溫和道:
鐘毓聞言轉過頭,只見張雪倩身著淡紫色長裙身材凹凸有致的站在那里。
鐘毓有些詫異,“這是你的產業?”
張雪倩倒是很能理解她并沒有強留,鐘毓出來時周琴他們也過來了,宋從春眼睛亮亮的顯然玩的很開心。
周琴臉上樂開了花,她嗔怪道:“我不靠他也能享福,等他讓我享福,估計我都老的不能動了。”
周琴很是認可女兒這話,她面色嚴肅道:“你得壓下性子好好學習,你今天能過來是沾了你姐的光,并不是你自己多有能耐,人得有自知之明,別看花了眼迷了心,連自己該往哪走都不知道了。”
鐘毓只靜靜的聽著也不插嘴,早在第一次跟何月梅打交道的時候,就看出她不是好相與的了,她當時的隱忍不過是因為兒子有缺陷她底氣不足,現在處境完全不一樣了,只要是當了母親的女人勢必會為自己兒子爭取一切利益。
周琴又不是目光短淺之人,她無所謂道:“我才不管你志向在哪呢,好男兒志在四方,無論哪一行做到極致,那成就都不會小。”
周琴頗有興致的看著夜景,時不時還跟宋從春討論兩句,鐘毓也不打擾他們,讓他們怎么開心怎么來。
“出來玩不花錢多沒意思,我姐這么大的家業,吃頓飯窮不死人的。”
周琴苦日子過慣了,哪怕手里有錢也不舍得鋪張浪費的享受,鐘毓直接挽著她手臂道:
“我掙錢不就是為了讓你們過好日子的么,又不是天天在外面用餐,偶爾去一次就當是出去開眼界了。”
張雪倩一副怒其不爭的模樣,“實在不行你就離婚吧,丁家再有錢你也得有命享啊。”
宋從春一本正經道:“我估計將來不會比我姐有錢,我也志不在此,這點你得有心理準備。”
張雪倩可不同情她,沒好氣道:“誰讓你把外面的女人接回家里的呢,現在好了吧,兩個小的斗得跟烏眼雞似的,你也過不安生了吧。”
周琴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想的挺長遠,你就吃去吧,我看你長到兩米高,哪個女孩子能看上眼。”
鐘毓可不喜歡討論這個,她轉移話題道:
“我這邊都忙好了,先帶你們出去吃飯吧,我發現了個很有意思的餐廳,看夜景很不錯,就是學禮今天比較忙,他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是不能陪你們吃飯了。”
張雪倩聽她這么說,這才認真的看了宋從春一眼,真心贊道:“小伙子挺有精氣神。”
鐘毓將車停在樓下停車場,三人上了車,宋從春興致勃勃的坐到副駕駛位置上,周琴則坐在后排,他倆雖不是第一次坐鐘毓車,卻還是稀罕的到處摸摸看看。
周琴經濟寬裕后,因為各種原因,也沒少帶宋從春下館子,可他們去過的餐廳和這個沒有可比性,看著裝修奢華的餐廳,周琴和宋從春頓時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一時間手都不知道該在哪里放了。
“周女士覺悟不低啊,將來就讓從春走軍政這條路,說不定還能爭個首長當當呢,你就等著享福吧。”
丁太態度堅決道:“我才不離婚呢,我都熬這么多年了,不把那賤男人熬死我誓不罷休,家產都是我女兒的,他們誰都別想多得一分。”
“我對象家里沒那么多資產,大陸跟港城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不會出現類似的情況。”
鐘毓正要開口說話,突然聽到有人喊她,“鐘毓~你這是帶家里人過來吃飯嗎?”
在外面他們也沒有說什么,上了車宋從春才興奮道:“姐,我真是開眼界了,這些有錢人真會玩,只有咱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們玩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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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雪倩坐過來時聞到了她身上的酒臭味,嫌棄道:
“不能喝酒還偏要喝,她是今天才到的,過來就到我這里喝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周琴哪能拗的過一雙兒女,只得跟著他們一起往前走,鐘毓出來不時有人跟她打招呼,她都客氣的回應著。
紀學禮來不來周琴并不是很在意,只要他對鐘毓足夠好就可以了,用不著在她面前獻殷勤。
這樣的餐廳肯定跟小飯館不一樣,至少份量上就相差很大,宋從春吃的很是高興,他可不管那么多,對他胃口的菜一個勁的往嘴里扒拉,鐘毓朝周琴呶呶嘴道:
鐘毓開車很穩,哪怕周琴是暈車的體質也不覺得難受,她直接將車開到葉敏上次帶她去的那個能俯瞰夜景的頂樓餐廳,這餐廳必須提前預約,每天接待的客人也都是有人數限制的,當然消費也是不低的。
鐘毓過來時正好聽到她媽說這句話,她打趣道:
鐘毓笑笑,她朝周琴安撫道:“媽你陪從春四處轉轉,我這邊結束就去找你,你對什么感興趣就去玩,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丁太郁悶道:“我以為那何月梅是個老實的呢,沒想到心思也不少,更可怕的是她很能忍,我們家丁先生的白月光在她手里吃了不少悶虧呢。”
她倆關系好,有這么多年的交情在說什么話都無所顧忌的,鐘毓卻不好多言,她本就對丁太家里的事情一知半解,關系也沒到那個份上。
鐘毓定的也是靠窗的位置,當他們來到座位坐好看著窗外的夜景,頓時什么都忘了,宋從春興奮道:“這里的視野絕了,為了看這景花點錢很值。”
“他不過來咱們就別去外面吃飯了,陶姐早上買了菜,咱們在家怎么吃都行,不必花那個錢。”
鐘毓落落大方道:“多謝張總,我來的少,我這弟弟正是愛玩的年紀,以后有空可以讓他過來長長見識。”
鐘毓能想象到周琴跟他們一起吃飯會有多不自在,“我媽他們就不去了,他們吃的也差不多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這餐廳的服務十分講究,他們桌前就有專屬的侍應生服務著,有任何問題都由他們來解決,等菜一道道端上桌,鐘毓笑著道:“媽,你先嘗嘗看味道,有喜歡的咱們可以再加。”
周琴一臉嫌棄道:“他就是飯桶,多少都不夠他吃的,跟他出來吃飯丟死人了。”
鐘毓倒是沒打算為難自己,她點點頭,朝丁太勸道:“你也少喝點酒,這東西喝多了自己難受。”
丁太右手撐著頭,左手端著酒杯一飲而盡,聽到張雪倩說的話毫不在意,微笑道:“喝點酒怎么了,我就這么點愛好,你倆今天得陪我喝個夠。”
宋從春很是無奈,矮了不行高了也不行,女人果然都不好伺候,他將來還是晚點找對象吧。
丁太無所謂道:“你不能開,找個司機送不就行了,雪倩這里什么能人都不缺。”
鐘毓陪著她們吃了點東西,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開口道:“我得回去了,明早還有一臺手術要做,晚上不能玩太晚。”
丁太聽到動靜轉過頭來,她臉頰泛紅眼神迷離,看著有些微醺,她認出鐘毓很是高興,大聲說道:
“鐘院長也到這里來啦,真是好久不見啊。”
鐘毓連忙拒絕,“我是開車過來的,待會兒還得載我媽他們回去,不能酒駕。”
她那么熱情的邀請,不去未免有些落人面子,鐘毓雖不喜應酬,但必要的交際還是無法避免的,周琴適時道:“我們吃好自己打車回去,你不用管我們。”
鐘毓目視前方,淡聲道:“紙醉金迷的生活你看看就好,把自己的心態放平和一點,你還小,別輕易被影響了。”
丁太苦笑道:“只有喝了酒腦子暈暈乎乎的,我才會開心,你不知道,我們家烏煙瘴氣的太糟心了。”
張雪倩恨鐵不成鋼道:“我當時就勸你不能這么搞,這下玩脫了自己沒法收場了吧,財帛動人心,放在眼前的錢不要才是傻子呢,你以后可不能跟她一樣傻。”
張雪倩白了她一眼,好笑道:“你還真是一點都不關心外面的世界,這整棟大廈都是我的,你以后過來玩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可以了。”
鐘毓穿著也很普通,她走的很坦然,聞言寬慰道:
“咱們來餐廳就是吃飯的,又不是跟人家攀比的,穿什么衣服都可以這是咱們的自由,不必理會別人的眼光。”
周琴坐了會兒放松了不少,她嘗了口菜說道:“你點這么多道菜,我們哪能吃的完啊,再點可就浪費了。”
張雪倩用筷子夾著桌上的菜,朝鐘毓招呼道:“你不能喝就不喝,酒喝多了傷腦子,你那手是要握手術刀的不能瞎胡鬧,她不懂,你不用理會。”
丁太還未完全喝醉,她附和道:“鐘毓自己有能力會掙錢,男人不行就直接踢出去,哪用得著受我這樣的氣啊。”
張雪倩這最后一句是對著鐘毓說的,鐘毓笑笑。
“我是來陪家里人吃飯的,丁太什么時候來的?”
鐘毓淡定道:“每道菜的份量都不多,不會吃撐的。”
周琴雖不愿亂花錢,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推辭,她痛快的點頭答應了,鐘毓這才跟著張雪倩一起走,待到了包間,她看到了坐在窗邊正在喝酒的丁太。
宋從春原本還有些拘謹,聽了他姐的話也就放開了,反正他姐又不是付不起錢,沒什么好在意的。
宋從春激蕩的心立馬冷靜了下來,他表情微斂,認真道:“我怎么可能這么容易被帶偏,不過是見到了沒見過的東西新奇而已,回去了生活該怎么過還得怎么過,并不會有什么不一樣。”
鐘毓沒有周琴那么緊張,有上輩子的經歷,她對從春還是有所了解的,說那話也不過是提醒一句。
周琴看到了人與人之間的巨大差距,心里沒有起伏是假的,她雖沒能力走到這一步,她女兒卻能扶搖直上,這就該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