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是我兒砸

第264章被誣陷作弊

州試重考對于那些沒有上榜的人來說簡直是福音,但是對于那些考上了準備省試的人來說就不妙了。

一下子當街高呼者有之,悲傷而慟哭者有之,罵人者也有之,百態盡顯。

總之,今年秋天整個錦州城格外的熱鬧,除了行走的商人百姓就是書生了。

有書生富裕點兒的,看著自己上了榜,興致勃勃的才在酒肆布置了一桌好酒好菜,準備招待同窗。結果被通知了這么個糟心事兒,氣的差點兒把酒桌給掀了。

還有些書生因為盤纏沒帶夠,無法負擔得起接下來半個月的伙食住宿,便在街邊支起攤子,一邊背書一邊替人寫信。

至于抄書,那得等到考試結束后了。

最終黎清在錦州城租(買)了一小院兒,讓仆人打掃了,直接入住。

“娘親,這仆人什么時候買的”

云及心里一串兒問號,這些年他知道娘親賺了很多錢,哪怕是這樣,但娘親一直沒有買奴仆。

沒想到就著幾天的功夫,娘親已經物色好了。

“早就在訓練了,今兒個派上了用場,你紀寧姨說的對,家大業大的是該有點仆人幫襯。”

管尚軒聽到黎清說自家娘親的名字,心中有片刻的溫暖,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喜歡清姨提到他母親。

娘親開心就好,云及也就沒在過問了,他和尚軒很快投入到學習之中。

姜氏收到黎清的信件之后,又立刻寫了書信讓人給黎清送去了。

自從燕青建立了暗門之后,黎清送信也不用再托人,直接讓暗門信使送信,準確又安全。

姜氏是不知道暗門的存在的,她只知道那個送信的是黎清花錢顧的。

他們家啊,現在跟個暴發戶似的,能用錢解決掉的都不事兒。

姜氏也就默許了黎清這種行為,原本她是心疼花出去的錢如流水的,但是現在她習慣了。

心疼又如何?她又阻止不了黎清暴發戶的行為。

索性就放棄了。

黎清給姜氏的信中只字未提云及落榜一事,只說州試泄題作廢。

此舉意在避免姜氏擔心。

不消幾日,黎清便收到了姜氏的回信。內容是家中一切安好,無需掛念,問云及可安好云云。

黎清不打算回信了。

還有十來天他們就能回去,這一次云及不會落榜,黎清敢拿命來賭。

很快便是復州試,這次的流程還和上次一樣,就連座位都沒什么變化,唯一變化的便是來參加州試的人。

有些人存在僥幸心理,有的人卻放棄了州試,但有的人本來趕不及上一次的,卻誤打誤撞等到個重考。

于是這四百多人依舊是四百多人,可其中有些人卻不見了,換成了新的人。

云及邁著小步子踏入考院兒,他依舊拿到了一號。

他感到周圍的戒備明顯比上次更嚴格,監考官也增加了。

尤其是存放試卷的地方。

看來上次是真的有鬼了。

他沒能看到自己的原試卷與謄抄過后的試卷,不過也有可能是杜十一不想讓他看到真相。

不過沒關系,他憑借一點線索也猜了個**不離十。

雖然這個**不離十他也不敢篤定。

考試題型和上次一樣,變的是題目。

不知道是因為出了事兒還是什么的,這卷子做的云及有一種被安撫的感覺。

實在是太……不難了。

不光是云及,在場的都覺得沒有上次的題目難。

照例是杜十一做主考官,這一次他沒有一直盯著云及看,而是幾個考室和露天考場來回切換。

不過停留在云及這兒的時間比較長罷了。

云及捂著肚皮寫完最后一個字,擱下筆檢查了自己的這篇策論。覺得沒什么問題,便交卷了。

這次的策論題是論糧食,他寫了一篇《食糧論》。

講明民以食為天,要安定百姓得先讓百姓有食物,能抵御饑餓,接著再施以教化,便能長久統治。

很中規中矩。

不過他也有畫龍點睛之筆,精神上的食糧與物質上的食糧做對比。

發現兩者皆重要。

云及踏出考場那一刻,竟然覺得渾身輕松。在門口,他和管尚軒與黃竹予等匯合。

之前黃竹予是州試甲等第五名,東門微生是州試乙等第一名,按總位置來看,是第二十二名。

他們也很疑惑,為何云及未能入榜,云及平日在學校的經常被講經先生夸贊,但他并不因此而驕傲,而是更虛心學習。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州試不過?而且云及為州試準備了兩年啊!

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其中的因果,他們就被告知重考了。

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云及與州試泄題有關。

可是流言確實就如此發生了。

幾人走到街上,卻被人指指點點。

“看到沒有,那個最矮的就是姜云及,聽聞這次姜云及沒有上榜,他們還去了通判大人那里,我猜州試作廢與他有關。”一小伙子在幾人背后指著云及說道。

“不對啊,聽說姜云及是在通知了重考之后才去找的杜通判,咋可能是因為他呢?”

“嘿,你別不信啊,有人告訴我當時通判大人拿出了姜云及的考卷說他才是第一,然后一眾閱卷官哪里抵得過通判大人一怒,只能想辦法把姜云及的名字上榜咯,等著吧,姜云及這次一定是甲等第一名。”

那小伙子十分確定的說道。

“你們在說什么?”管尚軒一個轉身,奔到那兩人面前,咬牙切齒的說道。

“難道我說的不對,你們做了什么心里沒點兒數嗎?”

管尚軒聽罷就要上手打人,云及哪里敢讓他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惹上禍事。要是這打下去了,豈不是坐實了他走了后門嗎?

“軒哥冷靜,且讓我來說。”云及一把拉過管尚軒,示意他順順氣,別氣壞了身子。

隨后他對上那兩人,面色分外堅硬的說道:“你們篤我有做陽奉陰違之事,那么是否可以聽當事人之言?”

“但說!”反正你說什么我們都不會相信的。

“我并沒有賄賂誰,更沒有牽扯杜通判,我姜云及只會憑借本事科考,從未做出任何違禮之事,你們愛信不信,清者自清,此外還需要有賢明的人獨具慧眼,不曉得你們做的哪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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