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以為百無一用是書生,然而恰好是書生支起了整個天齊,而我天齊最是重視書生!”莊翰生不服氣直接出言反駁。
齊觀聽了這話之后不由得反思起來,難道整個天齊的人都以為是書生撐起整個國家不垮塌的嗎?所以他們可以卑劣,可以以公職之便,做他們想做的一切。
真是越想越生氣呢!
“莊兄這話我不贊同。”云及信步走出來,他單手背在身后,不過十四的年紀,身上已經可以看到大丈夫的氣質,若是年紀再大點,足可以與潘安媲美。
“我天齊雖然重視讀書人,但是,撐起我整個天齊的并非讀書人,而是整個天齊百姓,在陛下的帶領下,立于萬界之中,囊括九州之地,讀書人只是其中一部分罷了。”
“說得好!”齊觀帶頭鼓掌,有一人如此,剩下的人就會跟風,不過兩息的時間,整個風月館都響起了掌聲。
這個時候還能認清楚國政要務的,只有這長相頗為俊俏的小伙子一個。
有一人這么想,他已經很欣慰了,齊觀如是想著。
云及笑了笑,接著道:“今日分明是留蘭詩會,為何要牽扯到這些?誰寫的詩最好,不是還沒選出來么?可別讓三娘子久等了呀!”
“對哦,莊兄方才的那番言論著實宣民奪主了,莊兄該罰喝一杯酒。”
莊翰生很瀟灑的接過身旁小姐兒的酒,仰頭喝下,對罰他酒那人道:“對不住!”
海汝河也端起酒杯,他并沒有馬上喝下,而是將杯子拿在手上暈來暈去。“不知莊兄可還有更好的詞句,讓我們驚艷一把。”
“沒了,這局算我輸了!”莊翰生雖心有不甘,但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什么好詞句了。只好低頭認輸,反正又不會少一塊兒肉。
海汝河得到了想要的,頓時哈哈大笑,高興道:“莊兄,我要敬你一杯。”海汝河端著酒杯湊到莊翰生耳旁,暗聲說道:“多謝你讓我今日看到你狼狽的模樣。”
“你!”莊翰生雙目睜圓,隱忍著怒意。大庭廣眾之下,他若失控,丟的可就是莊家的人。
云及就在一旁坐山觀虎斗,這種看黑吃黑的感覺實在是太妙了。如果他親自出手在這么多人面前找茬莊翰生,難免會留下個小肚雞腸的罪名。
人群嘛,總是有杠精的身影存在。
能省則省咯。
“海汝河,你我又有什么區別?”莊翰生氣急,“還不都是上頭的一條狗罷了。”
齊觀在二樓
走廊扶手上把莊翰生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他們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與處境了,肆意的揭開雙方老底。云及表面上替海汝河加油助威,其實內心早就嗨開了。
就是這樣,越亂越好。
“你怎么能這樣說?陛下要是知曉你此時說的話,你必然沒有好下場。”海汝河好心提醒道。
“閉嘴!”“噗!”莊翰生捏著自己的鼻子,大聲吼道:“是誰在亂放屁。”
眾人后退一步,很快就隔離出一條保護我剛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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