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仙子對我圖謀不軌

第七十九章 病嬌的‘占有’欲既是優勢,同時也是弱點

祝南枝的攻擊并沒有停止。

依舊用只有三人能聽到的聲音繼續開口:“而且我嚴絲合縫的容納了相公的一切,更是沒浪費過點點滴滴……

我突然有些好奇,慕師姐這么多年在做什么呢,嗯?”

說話間,祝南枝偷偷瞅了一眼專心謄抄禮帖的陸今安,心底絲毫不慌。

她將自己的攻擊控制在可控范圍內,而相公雖然出眾,但他依舊是個男人。

所以相公肯定不會厭煩這種程度的爭風吃醋。

那么在此基礎上向慕傾月發起進攻,說不定就能讓這個名動天下的高冷女劍仙破防。

最好破防到拂袖而去!

“慕師姐。”祝南枝身子一斜靠在相公的肩膀上,讓相公能夠感受到他一個多月沒有碰過的衣衫下的溫軟:“你知道相公有多‘寬宏大量’嗎?”

聽著祝南枝的聲音,默然將袖口擼下的慕傾月有心甩出一條師弟的褻褲給她瞧瞧,但是她忍住了。

畢竟被師弟知道了就再也沒辦法偷來珍藏了。

所以這件事還不能暴露。

所以無視便好……反正早就知道師弟和祝南枝洞房這事,過了這么多天已經可以做到心平氣和了。

眼見慕傾月沒有絲毫動搖且把玩著墨條,祝南枝湛藍的眼珠一轉,以一種甜膩的害羞聲線對著陸今安小聲開口:“今安師兄~人家到現在都忘不了玩冰火兩重的那一晚呢~

人家清楚的記得,今安師兄一邊逗弄人家,一邊溫聲細語,然后冰冰的慢慢推進時……”

咔!

慕傾月直接將手中的墨條捏碎,漆黑的些許墨汁濺在她純白的衣衫上。

她能忍師弟和祝南枝洞房過這個事實,但忍不了祝南枝將細節都講出來!

只是聽著,那幅畫面就仿佛在眼前徐徐展開,讓慕傾月倍感惱火。

祝南枝適時的不再繼續,因為是當著相公的面說這些閨房趣事,所以雙頰泛起暈紅的她也是有些害羞的。

但是效果很好。

不僅僅是對慕劍仙,更是對相公。

眼眸往下一瞥的祝南枝眸中泛起潤光,更貼近陸今安的她吐氣如蘭:“今安師兄也很想人家呢~”

她的右手輕輕貼上陸今安的大腿根,溫軟的指肚像貓咪的爪子一樣,不輕不重的收縮輕撓,繼而白里透粉的指甲似是不經意的挑過拱起的衣擺,輕笑。

陸今安鼻息微急,自從回宗之后他的定力就不如以前,再加上師尊和師姐淺嘗輒止的調戲,欲望自是積累不少。

尤其這兩天他也確實想能吃到完全底的南枝,故而南枝僅是言語撩逗,他的小腦便不受大腦控制了。

“南枝。”陸今安沉著聲音抓住南枝的手:“別鬧。”

“人家聽今安師兄的~”祝南枝微微仰頭,眸中的思念根本不加以掩飾,然后她反手扣緊陸今安的大手,歪頭看向慕傾月:“慕師姐貴為劍仙,連力道也控制不住嗎?”

慕傾月微微松手,指尖墨條的碎屑灑落桌面,她依舊沒有拿出褻褲,但是側了側身子的她向著祝南枝伸出白皙的雙手。

兩根食指比劃出了長度,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了寬度。

“對不對?”慕傾月聲音越冷:“我親手量的。”

祝南枝臉上的笑容消失,手中捏起的一顆草莓汁水同樣濺在她淺藍的衣裙上。

因為她沒握過。

和相公同房的半年中,每天晚上都是自己將相公帶上床,繼而寬衣解帶由相公壓上。

夜夜都是如此。

所以她了解相公寬宏大量的途徑只有一個。

祝南枝當然想更多以各種方式了解相公,但相公不配合她也沒辦法。

所以此刻聽到慕傾月竟然親手丈量過,她一下子就惱了。

自己還沒用手呢,她憑什么?

祝南枝的呼吸一下子便急促起來,湛藍的雙瞳滿是凌厲的……嫉妒。

而感受到祝南枝吃人視線的慕傾月心底更是詫異,這女人明明都‘吃掉’師弟了,自己不過是挊了師弟,你怎么還嫉妒起我來了?

這女人腦子里是怎么想的?

不過奇怪歸奇怪,慕傾月不放過這個機會的冷聲開口:“急了?”

她繼續虛握著手指:“藕斷絲連的很好吃,吃的干凈~”

說話間,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唇間,似乎想讓祝南枝知道自己當時有多沉迷。

祝南枝目光更兇,自己沒有嘗過啊!

感受著來自祝南枝如波濤般洶涌的氣勢,慕傾月秀眉微蹙,無形劍意同祝南枝的道域于無聲處已然交鋒。

慕傾月依舊理解不了祝南枝為何這般生氣,但不管如何,此刻氣急敗壞的是對方。

想著,慕傾月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的將右手擺放在陸今安的小腹位置,猶豫了一下正想學祝南枝剛才的細節描寫時,感覺到了祝南枝伸出左手握住了一旁的湛鳴劍鞘。

又想打?

慕傾月微斂笑意,卻又聽祝南枝松開了劍鞘,然后便是吸了吸鼻子的聲音……哭了?

祝南枝并沒有哭,只是眼眶有點紅。

本想再次拔劍的她還是忍耐住了沖動,決定換另外一種方式。

不過方式歸方式,她也真的難受的委屈。

眼眶紅紅的她微微低頭靠住陸今安的肩膀,雙手捏著他的左手一言不發。

慕傾月輕抿櫻唇,分不清祝南枝是真哭還是假哭。

從先前一系列的攻擊性來看,祝南枝不是這樣的性子才對。

而且!

‘我都沒因為你吃了師弟而這般委屈!’

慕傾月貝齒輕咬下唇,也不好再說什么的她感覺到師弟的大手握住自己冰涼的手,表情微怔。

繼而便感覺到師弟給自己手心寫了‘沒事’兩個字。

慕傾月“嗯”了一聲,能‘看到’師弟朝著自己笑了笑的她‘看’了祝南枝一眼,沒有說話的收拾著桌面上的墨條殘渣。

陸今安歪頭看向祝南枝,清冷圣女紅著的眼眶我見猶憐。

師姐不理解南枝為何委屈,因為她不知道南枝是病嬌。

但他一清二楚:病嬌的‘占有’欲既是優勢,同時也是弱點。

他取出南卓域分別前她給的、自己據為己有的手帕,然后擦拭著她手心有些黏的草莓汁液:“抱歉。”

祝南枝看著手帕,又抬頭看了看他的側臉,然后是他頭戴的水云冠。

她小聲開口:“相公是在為慕師姐道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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