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
安歌萬萬沒想到。
自己居然有一點也被被人給……
安歌已經不忍去回想自己的經歷。
不如就這樣一覺睡死過去吧。
但身體上的疼痛,卻不斷的提醒著安歌,你已經是別人的人了。
牙齒咬住被子,把悲傷留給自己。
我好慘呀!
就在安歌悲傷萬分的時候,腦海里突然間跳出一個聲音。
‘你就得意的笑吧,幸虧今天早晨從你房間里走出去的是蘇子木,要是別的男人,你現在這個模樣,估計就是你的遺容了。’
安歌愣住了,你特喵的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還能怎么辦?睡都被睡了。
日子還是要繼續的呀,雖然不愿意接受,但安歌的潛意識里,還是明白,昨夜過后,自己在順王府內的地位更加的鞏固了。
悲傷。
安歌捂住自己的臉。
我特喵的居然也有一天,墮落的要用身體去換取東西。
“來人,沐浴更衣。”
蘇子木真是個畜生呀,安歌不知道陳圓圓有沒有和他春宵一度,但自己卻是慘烈至極。
你看看我身上著吻痕,你特喵的把我當豬蹄了嘛?
你看我這胸口,我特喵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最多也就測量一下有沒有長大。
更可恥的是,你居然下藥!(等等,要是不下藥,你豈不是更惡心?)
安歌根本不敢邁太大的步子,胯下絲絲的疼痛無不訴說著蘇子木的無良。
身體漫入水中。
安歌長長的舒了口氣。
心里已經把蘇子木罵的親媽爆炸。
溫水慢慢的撫愈著安格的身體。
或許是之前的種種事情,讓安歌的內心變的極為強大,也或許是陳圓圓的潛意識在印象著安歌,又或許是這具身體的本能,讓安歌對于被蘇子木輕薄了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以接受。
隨著浴缸里的水不斷的放松著安歌的肌肉,因為這件事而有些低落的心情,竟然也漸漸的消失不見了。
其實并不是不見了,只不過是被安歌強制的選擇遺忘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自己有無法改變,而且還必須依靠蘇子木繼續生活。
若是把這件事情放在心里,除了給自己添堵找不自在之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甚至可能把自己這點犧牲換來的重視輕而易舉的打散。
自己可以和蘇子木拼個你死我活嘛?
或許自己有機會偷襲暗殺弄死他,報了昨夜的仇。
但之后呢?
安歌想到,之后自己怎么辦?
他沒有一起去死的勇氣,他怕死的,他貪戀生著的美好,如果在站著死和跪著生里選擇一個,安歌選擇跪著生。
安歌也想站在生,就像張麻子說的:‘我特喵的想站著把錢給掙了。’
張麻子他之所以敢這樣說,是因為他手里有槍。
可安歌沒有,這個世界的大多數人都沒有。
在這個封建世俗大世界里,她什么都沒有,除了她這一條賤命。
若是在前世,她還有父母兄弟,會在乎她的生死,在乎她過的好不好。但在這個世界,在乎她生死,在乎她過的好不好的,只有自己。
安歌都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死去了,會不會有一個人為自己掉一滴眼淚,即使有,那也是為陳圓圓的吧,而不是自己……
安歌深吸了口氣、
我要自己過的好,活的久。
讓一輩子的富貴來補償自己這錯亂的人生。
從今天開始,安歌,不僅是安歌,也是陳圓圓。
溫水或許能減緩身體的酸軟,但卻去除不了。
安歌依舊感覺自己行動不便。
之前每月都要經歷過女人最討厭的日子時,安歌就發重誓,這是她遇到的最可怕的事情,但現在看來,似乎兩個不相上下。
艱難的坐在座椅上,安歌端起茶杯詢問了身邊的侍女:“喜兒呢?今個怎么沒有看見她?”從一早上開始,安歌似乎就沒有看到過自己的貼身侍女,喜兒。
這丫頭是田七被趕出府去之后,從新安排給安歌的。
雖然沒有田七那般貼心,但也沒有讓安歌費過心,對于這個小丫頭,安歌很是滿意的。
特別是昨天晚上,安歌借用喜兒的力量,成功突破了防守,并且在蘇子木哪里取得了豐厚的戰果,之后……安歌微微雀躍的心情有低落了下去。
之后便是連褲子也賠掉了。
“回稟娘娘,喜兒姐姐今天身子不爽……”
“哦。”安歌明白了,想來喜兒小日子來了。
每月比來的日子,的確削弱了女人不少的戰斗力。
“唔,讓她好好休息,叫小廚房把給我留的那個阿膠那點給喜兒。”
“娘娘”現在服侍安歌的小丫頭有些臉紅的說道“喜兒姐姐不是那個來了……”
“不是?那是什么?”安歌愣住了,看著小丫頭那糾結的表情,安歌覺得事情似乎不那么簡單。
“去看看!”
順王府怎么說也是王爵之家,丫鬟仆人們住的地方很多都是王府內的別院,喜兒等人住的小院離安歌的錦和院不是很遠。
雖然今天安歌有些身體不適,但為了讓自己找些事情做,也只好慢慢悠悠的從院子里走了出來。
禁足?
呵老子都特喵的被你睡了,你還禁我足?
蘇子木的禁令并不是強制性的,并沒有在錦和院外派人看守。
之前的安歌是不敢隨意出去,誰知道會不會被抓回去,換一個更重的責罰。
但現在,麻蛋,自己居然有一種別樣的底氣。
努力不讓自己唾棄自己。
安歌在小丫鬟的服侍下,慢慢悠悠的走到了院子里。
小院子門沒有鎖上。
里面空蕩蕩的,這個時候正是忙碌的事情,丫鬟仆人們都在干著自己的事情,少有人在休息的地方。
但安歌一進院子,就聽到了哭哭啼啼的聲音。
聽著那嘶啞的抽泣聲,想來是哭了好一會了。
幾個意思?不是說身體不爽嘛,怎么哭上了?看這樣子,事情應該很嚴重啊。
那為什么不跟自己說呢?
安歌自己覺得自己還是很好說話的,特別是對自己屋里的人,那更是一點主人的架子也沒有。
難不成喜兒是擔心自己幫不了她?
嘶若是之前,安歌還真不好說能不能幫上,但現在可不同了。
我特喵的已經……非同以往了……(泥垢了)
一旁的小丫頭看到了安歌的疑惑,立即叫喚著“喜兒姐姐?喜兒姐姐!王妃娘娘來看你了……”
房間里的哭聲停了一下,然后傳來一陣收拾的聲音。
沒一會,眼泡都哭腫了的喜兒就從里面出來了。
安歌心尖一疼,怎么回事?昨天還好好的一個小姑娘,怎么就折騰到這樣了。
安歌最見不得這些漂亮小姑娘哭了。
立即喚喜兒到自己跟前。
“怎么了?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回,回稟……娘……娘娘,沒……沒事……”還沒事?話都說不順溜了。
“說,有什么麻煩,本王妃給你撐腰。”安歌不說還好,這一說,喜兒又哭了起來。
看著眼淚橫流的喜兒,安歌暗道一聲,這女兒家真是水做的,你眼睛都腫了,還哪里來的眼淚呀!
最后,安歌還是從一旁的小丫鬟哪里得到了消息。
看著那哭的快抽過去的喜兒。
安歌一陣無語,這……這居然是我的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