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此時此刻也只是在大腫臉充胖子,他如今顯擺出來的實力并不是永久的存在,只是暫時的歸他使用。
身體的吸收,只是單純的吸收了鬼的怨氣和能力,而能力的運用又要消耗怨氣這種東西,因為本身身體是人類的軀殼,所以徐言并沒有辦法做到自足產生怨氣這種東西。
所以,意味著,他只能依仗著以前獲得的能力風光一時,過不了幾分鐘就要原形畢露。
但,這點時間已經足夠了。
“雖然還沒有辦法達到貞子的那種操作程度,但僅僅只是弱化一下開辟出一條穿透短距離的時空還是輕而易舉的!”
掌心傳來的溫熱使徐言產生了興奮這一感覺,就像是感受到了即將獲得的力量那般,渾身上下的毛孔都仿佛舒展開來,掐著她脖子的手又收緊了一分。
雖然只是短短的幾秒鐘,但這些已經足夠讓徐言興奮許久了!對方可是一只四級兇鬼,雖然沒有真正的接觸到四級兇鬼的能力究竟是一種什么概念,但從她那可以隨手間擊飛貞子就可以看得出實力的不俗。
而她的能力大概是在「操作氣體」這一塊,畢竟可以虛空制造出割破墻面的刀刃一定是把空氣壓縮到了一種極致的地步。
“嗖!噌!”
劃破空氣的聲響響起,隨后地面裂開了一道縫隙,徐言的臉上帶著一絲微笑,左手握住剛剛伸出的右手輕輕的扭動著。
“差一點就被你整個切掉了,不過……這種小把戲對我而言還是太容易躲過了!”
正如徐言所說的那樣,因為「陰陽眼」有著除了看到鬼之外的另一種能力,那就是「預判」,類似于預知未來,但也僅僅只是在戰斗的時候才可以看到的景象。
可以這么說,在她還沒有發動能力企圖將徐言的整條手臂切除的時候徐言就已經知道她會這么做了,所以徐言才會說出對他沒有用的這句話。
視線掃蕩了一下四周,已經亂成了一團,就像是剛被一群熊孩子洗劫過了一般,而徐言這在瞄準逃跑的路徑。
這種情況下,如果想要逃出去那唯一可以做的大概就是從身后已經被鎖上的門跑出去,但被鎖上的門以徐言如今的肉體力量根本無法打破,唯一的辦法大概就是強行突破。
因為已經獲得的能力中沒有強大到可以破開后面這扇門的,所以徐言剛剛才會冒著危險偷襲一下對方,在吸收對方的一部分怨氣外加能力之后,只要給點準備的時間徐言基本上已經可以把身后的門破開了。
“你還真是狡猾啊!”
這句話是從她的嘴中傳出來的,咬著牙的說出這句話的她單手捂著脖子臉上有些痛苦的神色,她大概也沒想到徐言會突然發起這樣的攻勢。
“彼此一樣,如果你不步下一開始的這種局面,此時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
貞子雖然受了一些傷,但實際上并不是太嚴重,最起碼沒有達到站不起來的地步她的表情和以往一樣,只是從她的雙眼里徐言似乎看到了一絲絲的驚訝。
似乎就連她自己都未曾想到徐言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將視線從貞子的身上移開,徐言的右手握緊起來,警惕的看向站在眼前的那個女人。
“雖然我不知道你一開始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如果只是單純沖著我來的話,我想你不應該對其他太多無辜的人下手,雖然我不是什么爛好人,但最起碼良知還是有一點的。”
徐言咬了咬牙,在說完這句話的那一刻,抬起手朝著眼前的那個人那個女人揮了出去,半空中出現的一道風刃使對方的神色微微一變,連忙也制造出一道風刃相互撞擊到了一起。
“碰!”
在撞擊產生的爆炸中,水霧充斥在了半空中,視線內的一切已經被模糊了。
在上次游泳池的時候,徐言吸收的那只怨鬼的能力是「操縱水」雖然不是太強的能力,但只要能控制水就足夠了,空氣中主要的成分是氮氣和氧氣,還有極少量的氡、氦、氖、氬、氪、氙等惰性氣體和二氧化碳,水蒸氣等。
水蒸氣的存在就意味著可以利用「操縱水」的這一能力控制空氣中含有的水蒸氣,因此達到擾亂地方視線的一種效果。
徐言一把抱起貞子,將其扛在了肩頭上,空出來的一只手將剩余的怨氣壓縮成了一道風刃甩飛出去。
轟的一聲巨響之后,門不見了,順著這個缺洞徐言鉆了出去,腳步絲毫沒有停留的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水霧消散,已經不見了徐言的蹤影,那個女人只是站立在哪里,完好無損的站在哪里,根本沒有絲毫被吸收怨氣后所產生的那種疲憊感,與其說恢復的速度快,不如用壓根就沒有受傷這句話來形容比較好些,確實她的那副樣子根本和受傷二字掛不上邊。
身體疲軟下來,噗通一聲之后她暫時占據的軀體跌倒在了地面上,身穿黑衣,一頭黑色秀發的女人出現在了哪里。
面無表情的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所以浮現出了一種意味不明的笑容。
“終于見到你了……”
“噗……呼呼呼呼!”
咽了一口口水,徐言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快速的奔跑使他的小腿快要抽筋了,那種一抽一抽的感覺讓徐言不自主的咧起了牙,在快要到家的小胡同里,徐言終于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哪里,背靠著墻面,貪婪的吸取著空氣。
微微的抬著頭看了一眼貞子。
“身體沒事吧?”
“大概是沒有什么嚴重的傷勢。”
“那樣就好……”
鬼和人不同,人的身體受傷之后只需要一段時間的修養就會痊愈,而鬼不同,因為她們的存在已經是一種靈魂的形式,所以在受到損傷的話就不是單單修復的問題了,那是關系到還能不能活下去的因素。
聽到貞子的話后,徐言一只提起來的那顆心也安了下來,不知不覺的松了一口氣。
單手撐著墻面,徐言顫抖著小腿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背朝著貞子,向前走了幾步。
“既然一開始就可以走,為什么還要讓我扛著你跑這么遠的路?難道你不知道剛剛路上的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嗎?”
微微的扭過頭徐言撇了一眼貞子,而貞子只是低著頭并沒有說些什么。
搖了搖頭,徐言轉過身子朝著貞子走去,站在她的面前抬起右手,輕輕的敲擊幾下。
“真懷疑這顆腦袋里面裝著的是什么,好了……沒有吵你的意思,快點回家吧!累死我了!”說著便不在管貞子朝著家的方向走了過去。
站在原地,貞子愣愣的抬起手,用那雙慘白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被徐言敲擊過的地方,然后放了下來。
快步的跟上了徐言。
“我要喝板藍根,三包的那種。”
“自己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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