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長子)
貞子來了
“還記得那個約定嗎?”
微微的睜開雙眼,看到的卻是朦朧的一片,徐言只大約看到了自己眼前的一個輪廓,就如同陽光從正前方照射過來一般,使徐言只能瞇著眼睛看向前方
“當初的約定,約定好了的事情。自從知道用眼快,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
“你到底是誰!什么約定?”
“已經約定好了……”
“喂,你在說什么?什么約定!”
“小時候的約定……”
聲音越來越聽不清楚了,只能斷斷續續的從她的嘴中穿出這樣的幾個單調的音符,然后出現在正前方的女孩開始往后退去。
“等一下!”
伸出手想要去抓,但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抓到那個人,徐言從未體會到這種感覺。
“你給我站住啊!!”
猛的睜開雙眼,伸直了手臂,徐言坐了起來呼呼的喘著粗氣,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等醒來的時候背后已經被汗水浸濕,明明沒做什么噩夢,卻流了這么多的汗。
緊緊的閉上眼,徐言皺起眉頭。
“你的手,可以拿開了。”
“誒?”
向一旁看去,不知何時出現在
邊的貞子跪坐在身邊面無表情的對著徐言說出了這句話,而此時此刻,徐言的手卻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愣了一下,下一秒徐言慢慢的將手伸了回去,臉頰稍微有些發熱,無奈的看了一眼貞子。
“對不住了,這只手放在你的大腿上,本身而言就是一件相當失禮的事情。”說著,還不停的用用手擊打著左手的手背。
“瞧,我已經懲罰過他了,所以……你的手也請不要放在我的大腿上,感覺很變扭的。”
貞子雖然是跪坐著,但他的左手卻放在了徐言的大腿根的部位,說實在的那個地方很敏感。
清晨是陽氣最旺盛的時候,徐言不保證自己不會發生什么尷尬的事情,實際上從坐起來的時候,他就有意無意的夾起大腿了。
“話說……你待在我屋里干什么?”
當著貞子的面,徐言將身上的汗衫脫了下來,隨后在
頭找到了一件來的時候拿的換洗汗衫,穿了上去,拽著衣領,讓衣服更加合身。
這是第一次,在回到姥家的近一個多星期,這是貞子第一次待在徐言的屋里,以前都是早上找不到人,然后過一會她自己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出來了。
稍微有些好奇,徐言微微的扭過頭看著一直面無表情的貞子。
“你睡著的時候就坐這里了。”
“……你不會
沒睡吧?”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徐言還很清楚,回去后就睡覺了,但貞子是什么時候跟著自己進來的,徐言卻不清楚,準確的來說,她是在自己睡著后進來的。
“你這樣如同癡漢的行為……不會對我做了什么怪怪的事情吧?”
“好了好了,剛才只是開個玩笑,至于用這種眼神盯著我嗎?”
徐言稍微感覺臉頰有些發熱,貞子的視線一直盯在臉上,雖然徐言的臉皮挺厚的,但是這樣羞澀的視線下被一直盯著感覺到害羞也不是不可能。
伸出手拍打著雙臉,徐言看向了身旁的貞子。
“你的意思是說,我睡著后你就一直待在這里?”
“嗯。”
“不睡覺嗎?”
“鬼是不用睡覺的。”
愣了一下,徐言看向了貞子,如果就像貞子說的那樣,鬼是可以不睡覺的話,那在家的時候為什么每晚她都會爬進大衣柜里?
“人在死后雖然還遺留了一些生前的習慣,但事實類似于睡覺和吃飯這種事情不需要的了。”
“也就是說……你一直待在衣柜里,不是睡覺?”
“嗯,因為喜歡狹小的地方,而且不會占據太大的空間,這點很好。”
徐言看了貞子一眼,隨后緩緩的低下了頭,就如同她所說的那般,鬼是不用睡覺的,這樣的話,每當自己醒來的時候,貞子也“恰巧”醒來,并不是“恰巧”而是因為貞子一直就沒睡過覺,因為沒睡過覺,也就不存在起
這一說法。
可以說人類的一大部分時間都給了睡覺,如果不睡覺的話也就意味著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貞子一個人躲在衣柜里,干巴巴的看著漆黑的一片。
更重要的是……她竟然還沒瘋掉。
想到這,徐言露出了自嘲的笑容,想想也是貞子已經死掉了,死去的人怎么可能還會瘋掉。
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徐言掀開了蓋在腿部的
單,左手摟住貞子的肩膀,朝下一拉。
貞子的身體并不是很重,頂多也就是七十多斤,身材不是太高的她注定體重也不會重到離奇的地步。
輕而易舉的,貞子就被拉了下來,躺在了徐言的身邊,被子朝著身旁蓋了蓋。
她大概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的一種情況,表情雖然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徐言卻從她的眼中看出一絲疑惑。
徐言閉上眼睛不去看貞子。
“回籠覺,這叫回籠覺,反正時間還早,在睡一會也行,對了……既然你本身是鬼的話,應該可以模擬睡覺這種功能吧?”
徐言再一次的睜開眼睛看著貞子,身為鬼的她可以喝板藍根,意思也就是相當明確了,按道理來說,雖然生前的一些習慣被保存了下來,但例如睡覺,吃飯這種功能已經用不到了,所以會被拋棄。
但貞子卻可以喝板藍根,這也就意味著她可以選擇喝而不喝,換句話來說睡覺也是一樣,她可以選擇睡或者不睡。
“可以是可以,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了,既然被我遇到了你,你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睡覺這個是必須睡的,就算強迫你也要睡!”
打斷了貞子的話,徐言將被子朝著貞子的方向蓋了蓋,兩人之間的距離大概有五六厘米的樣子。
徐言側著身子,并沒有任何的心跳加速,很平靜這是徐言此時此刻的感受明明貞子就在自己的眼前卻沒有絲毫雜念,心情意外的很平靜。
整個房間安靜的仿佛掉落一根針都可以聽的到,除了屋外清晨的鳥叫聲之外。
“有東西頂到我了。”
貞子的聲音傳入了徐言的耳朵內,身體猛的一僵硬,徐言感覺到了心跳加速的感覺,強使自己鎮定下來。
“錯覺,那都是你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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