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到這一步了,把你吃了也沒什么吧?”
說著,徐言的嘴角露出了笑意,順勢朝著馬艷莉趴了下去,雙手按在她的頭的一旁,指示著瞪大雙眼的馬艷莉,她大概沒想到徐言會這樣對她,所以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滿臉通紅的看著徐言。
徐言笑了,低下頭,趴在她的耳邊,哈了一口氣。
“你想成為女人嗎?真正的女人……”
砰砰!
心跳加速起來,在徐言的聲音傳入耳朵內的那一刻,馬艷莉就產生了這樣的一種感覺,那是一種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一種感覺。
帶著一絲恐懼,帶著一絲期待,明明對那種事情很明白,但卻意外的很害羞。
只要想想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她都會臉紅好一陣子,更何況,兩人的姿勢還那么的曖昧。
徐言,只是玩玩。
就是這樣,他只是單純的戲耍對方而已,就像是開玩笑一樣,他只是想以這種方法使她離開而已,讓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女人住進自己家里,別開玩笑了,徐言還沒有開放到這種地步。
實際上,到達這一步的時候徐言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做了,是繼續假戲真做的壓下去,還是笑著對她說「開玩笑」的這種話。
徐言的年紀只有十六歲,只有十六歲的他理所當然的保持著處子之身,同樣他也沒有辦法做出這種禽獸不足的事情。
馬艷莉忽然閉上了眼睛,就像是默許了徐言的這種行為一樣,扭過頭裝作看不見。
沒有抵抗,也沒有大喊救命,就這樣絲毫不吭聲的等著徐言接下來的動作。
馬艷莉是輕浮的女人嗎?顯然不是。那她是那種見過幾次面后就可以絲毫沒有羞恥心的滾床單的女人嗎?顯然也不是。
能在洗腳城那種地方干了這么久都時間,而且一直保持著處女之身的馬艷莉絕對不是什么不干凈的女人。
相反,心智有些不成熟的她就像是十五十六的少女一般,純情的有些讓人無法直視。
“來吧……”
聲音帶著顫音,應該是緊張導致的。或許害怕也占據著一部分,馬艷莉閉著眼睛說出了這句話。
她已經承認了徐言的舉動,對剛才徐言的那句「讓你變成真正的女人」這句話做出了肯定。
也就是說,這完全是男女都同意的狀態下,如果徐言可以拋棄良心這種東西的話,完全可以做到提槍就上。
但實際上。徐言有些緊張。
意思已經表達的相當明確了,如果在沒什么表示的話,那就有點太那啥了……雖然長得不賴,但徐言卻從來沒有談過一個女朋友。
和馬艷莉說過,不喜歡老女人這句話,實際上徐言一直對比自己年長的女人有著不少的興趣。
如貞子。
他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太矯情了。換句話來說就是只看臉,并且斤斤計較,還有就是思想太朝前了,對于這樣的女人徐言抱著遠離的態度。
而成熟的女人不一樣,懂得想什么,偶爾會大發母性光環之類的東西,還會賣萌這一技巧。
就算是想想就覺得年長的女人比那些毛都沒長齊人女孩子們好的太多了。最起碼對徐言而言是這個樣子。
身體成熟,但思想還是有點小女兒心態的馬艷莉很完美,既可以滿足年長和不年長的之間的轉換,更重要的是該發育好的地方也都發育好了。
不心動,大概是不可能的事情,徐言是個正常人,雖然可以看的見鬼這一點使他完全和正常人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但有一點很明確,徐言,對馬艷莉的興趣不小。尤其是被汗衫勾勒出的身材。
玩大了!
咽了一口口水,徐言撇了一眼馬艷莉,大概是緊張,所以她的眼睫毛一直在不停的抖動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的呼吸也開始加速起來,真是騎虎難下。
徐言右手撐著。左手則抬了起來,經過內心的激烈斗爭之后,徐言覺得自己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話,是不是有點太吃虧了?怎么說,女方都主動了,就算不做什么,最起碼的也是要意思意思。
比如……先把汗衫掀上去。
拽著衣角,徐言開始朝著馬艷莉脖子的位置提了上去,感覺到被徐言抓住衣角之后,所以馬艷莉更加緊張了。
死死的閉著眼睛。
徐言感覺自己的呼吸也開始加速起來,肚臍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隨即是白花花的肚皮。
把臉貼上去的話,應該會很爽。
產生了這種感覺的徐言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僵硬起來,他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一件相當重要的事情。
非常非常的重要!
徐言的動作停在了那里,他的視線內出現了一只手,蒼白且纖細的手指不像是男人的手,不出意外這是一只女人的手。
而且,很熟悉,對徐言來說這只手的主人他很熟悉,冰涼的觸感從手腕處傳來,每天都可以見到的那只手。
貞子!
徐言的瞳孔收縮了一下,然后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起來,他大概記起了忘記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了。
貞子,也在這個房間里。
一開始壓倒馬艷莉的時候,貞子大概覺得這只是個玩笑,就和上次壓倒韓小曉的時候是一樣的。
然后當徐言的手開始不老實的拽人家衣服的時候,貞子才反應了過來,這是來真的了。
然后,貞子便坐不住了,她一把抓住了徐言的手,然后用著一雙大眼睛瞪著徐言,明明是每天都可以看到的那只眼,卻不知為何這一次徐言看到時卻感覺瘆的慌。
那是充滿了怨念的一雙眼睛。
徐言想要解釋,不過話還沒說出口,他就想起來自己的身下還壓著馬艷莉,如果對著空氣說話會被當成神經病的吧,絞盡腦汁,徐言思考著方法。
貞子沒有容他多想,反手拽著徐言的衣領,然后一提直接丟了出去,撞到了墻壁上。
貞子的力量很大,提起徐言這種事情很輕松就可以做得到,當初在面對黑蛋的時候,貞子也做到過一招按倒黑蛋的記錄。
這樣看來,扔徐言要輕松很多。
馬艷莉聽到了身體,然后猛的做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撞在墻上的徐言。
然后有些膽顫,那股腦熱一過之后她突然想起來,再這樣下去的話,就把自己交給這個家伙了。
怎么想都是自己吃虧,而且是那種大虧!
想了想,馬艷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那個……你怎么了?”
“噗!沒,沒什么……”
徐言站了起來,有些尷尬的揉了揉后背,硬生生的擠出了一個笑容,然后瞪了一眼還站在原位的貞子。
但看樣子效果不怎么樣,最起碼得到的還是貞子的那雙死魚眼。
“我只是想了一下。”徐言正了正神色。
“在沒有確定關系之前做這種是我在我看來就是耍流氓,所以很抱歉我裝不下去了。”
“裝?”
“嗯,因為我覺得如果做出那樣的事情,但又沒有辦法對你負責,這種事情也不是你想看到的不是嗎?所以,我覺得還是停止我剛剛的那種耍流氓的舉動比較好。”
“哦……是,是這樣啊。”同樣有些尷尬,馬艷莉只是含糊的回答了徐言。
隨之,便是尷尬氣氛。
“對了,問你個事。”
徐言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注意了一下貞子的表情,看起來和平常沒什么區別。
稍微松了一口氣,隨后便看向了馬艷莉。
“會做飯吧?”
“會。”
“洗衣服什么的也行對吧?”
“嗯。”
“那就這樣決定了。”
徐言拍了一下大腿,然后一臉的笑意看向了馬艷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