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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徐言從未見到過的形狀,簡單樸素的石門上有著雕刻的像是鐘表的物品,但問題是那個鐘表明明是雕刻上去的卻可以走動,秒針,分針,時針,都和正常的鐘表沒什么區別。
徐言看著眼前的這些,然后扭過頭看著一旁的徐福,并沒有多說,徐福放置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仿佛有千金重一般,根本動彈不得。
“走吧。”
說完這兩個字,徐福拽著徐言走進了這座門中漆黑一片,進入這片門內之后徐言的雙眼就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
然后……一副畫面閃過。
錢在那里!你個賤人,就算那個家伙走了你還要窩藏錢嗎?!
山村恒井的咆哮,以及熟悉的那個家亂成一團糟的模樣。
你這樣的賤人就該去死!那個家伙不知道死那去了,你干脆和她一起去死好了!
把你女兒嫁給我的話,我給你三萬。
成交!
快,快點追!!說要去找老公什么的,簡直是瘋了那個女人!
她投井了!
投井……了。
就像是快進著看電影一樣,這樣的畫面在徐言的眼前一副接著一副的閃過,而心也和被刀割過的一樣。
貞子……
我不要嫁,我已經結婚了。
說好了要等他回來的。
我要去找他。
等他……回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壓抑不住的聲音從嗓子中傳來,徐言睜開了雙眼,看到的已經不是自己原先存在的那個地方了,而是記憶中熟悉的那個都市。
自己在這生活了16年的地方。
而,徐福那個老頭也站在一旁。
喘著粗氣,徐言的一雙眼睛通紅,他從來沒有這么想殺死一個人的沖動,這是他第一次產生這種感覺。
沖了上去。一把掐住徐福的脖子。
“你這個畜生!為什么要騙我,你為什么要騙我!!!說什么只要讓貞子離開那個地方就可以了,說什么貞子就算不死也沒有關系,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這個貞子,就是我認識的那個貞子啊!!”
“我沒告訴你嗎?”
徐福被掐著脖子,但是卻沒有一絲想要窒息的感覺,他依舊是那副樣子,壓根就沒變過。
“那個井口是貞子的最終歸宿,只要遠離那個區域就可以了,但是你沒有做到讓貞子離開那個地方。因為你許諾很快就會回來,所以貞子才會一直在那里等著,然后她那個貪財的父親回來了,為了錢要把她以三萬日元的價格嫁給一個單身漢,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冥冥之中就已經注定,貞子難逃著一死,就算離開了那個地方她也會回到原先的那個村落,而她回去的時候。就是死亡的時候。”
“你騙我!兩者根本不在一個時空,貞子根本不用死的也就是說歷史可以是多年性的,這樣的話怎么可能還會出沒出現這種問題!”
“誰告訴你,那個時空和這個時空不是在一起的。”
“什么……”
徐福的話傳入了徐言的耳朵內。就像是在嘲笑自己一樣,使得徐言滿臉的驚愕表情,死掐著徐福的手也松開了。
“還沒有明白嗎?原本你處于的時空存在《午夜兇鈴》而你現在處于的世界沒有《午夜兇鈴》前者是兩者根本不是在一個時空內,后者在一個時空內。也就是說不論只能演變,貞子的死已經成為定居,換句別的話就是說。貞子必須死!”
“你胡說!那個貞子怎么可能是現在死去的貞子!那個世界的貞子會做飯,會看書,會寫字,會釣魚,會縫衣服,會打掃衛生,而死去的貞子說是死去,用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來形容個更加貼切!她什么都不知道,感覺什么都很好奇,這樣的貞子怎么可能是那個貞子!”
“難道你就沒有想到過她那是偽裝嗎?”
偽裝……
貞子從來沒有提過以前的事情,就算是提到了也基本上是一筆帶過,她為什么不說自己以前的事情,是在害怕什么?
沒有死前的貞子就像是什么都會大家務能手一樣,而死去的貞子卻什么都不知道了,她沒有失憶,也不是裝瘋賣傻……那是為什么?為什么要在自己的面前一直隱瞞著?
明明……第一次見到貞子的時候,她還動不動就說殺了我……
第一次……
如果你不來找我,我以后就去找你。
對啊……到時候找到我你在恐嚇我一番好了,我最害怕貞子不理我了……
這是徐言臨走前和貞子的最后一次對話,當時的自己說了什么……如果你找到我的話就恐嚇我一番吧!
恐嚇……
第一次見到貞子的時候,她從電視機里鉆了出來,掐住自己的脖子就像是要硬生生的掐死自己一樣,但是……根本沒有在自己身上留下過多的傷痕。
為什么……為什么會那樣?那算是恐嚇嗎?還是說……她壓根就什么都沒有忘記,貞子她……什么都沒有忘記!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啊。
“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一切,原來就像是冥冥之中注定好了的一樣,你把我送回到貞子還沒有死掉的那個時候也是按的這個心吧?原來,原來我一直都被算計著,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
徐福看著這樣的徐言沒有說什么,只是站在原地盯了一會變突然消失在空氣中,就像是一開始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喵~”
黑蛋跳到徐言的頭頂,然后用尾巴輕輕的掃著徐言的臉,撒嬌般的窩在徐言的頭頂,以一個舒服的姿勢定居在那里。
天,是正中午的時候。
地方是徐言回到過去的那個地方,和那只兇鬼拼勁全力戰斗的地方……
家里,怎么樣了?
老姐有沒有等的心急,馬艷莉也不知道回家沒……自己失蹤了幾天?貞子她……擔不擔心我。
而自己,又該用什么樣子的一張臉去面對他們。
“黑蛋……”
徐言的聲音變得沙啞起來。
“我們回家去吧……”
門,沒有鎖,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人在家,等徐言嘗試著擰開門的時候,門就已經打開了。
然后,走了進去。
屋內早就有了兩個人。
徐倩和馬艷莉。徐言輕輕的將門帶上,然后走了進來,有些無奈的看著坐在沙發上什么事情都沒有的徐倩,而另一個卻不這樣了。
“徐言……”
聲音顫抖著,眼圈泛紅的馬艷莉難以置信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就像是看到了不可能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一樣。
“嗚嗚嗚嗚嗚!”
再也控制不住的淚水奪眶而出,馬艷莉小跑著沖進了徐言的懷里,因為沖擊力的緣故,所以使徐言向后退了一步。
就像是個孩子一樣,抱著徐言的腰開始大聲的哭了出來,徐言感受得到胸口被印濕的感覺。
有些不知所措,徐言張開手不知道自己是否該輕輕的拍打一下她的背然后嘴里說幾句安慰的話。
就這樣僵持著,一直等馬艷莉哭累了。
她的眼圈很紅,可以看得出來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那也就是說自己失蹤的時間不短。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徐倩,徐言微微的笑了笑。
“我回來了,老姐。”
“嗯。”并沒有過多的話語。
徐言笑了笑,看向了一身白衣站在臥室門口的貞子。
低著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徐言將頭再一次的抬了起來,看著眼前的貞子,臉上帶著一個大大的笑容。
“我回來了!”
面無表情的貞子看著徐言,良久……一滴液體從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