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嬌,偏執太子夜夜哄

第36章 回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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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找了找,還是沒找到,雖然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但卻是白父的一片心意。

最終主仆二人也沒找到,小花貓似的回家來,還被好一頓訓。

本想著這簪子找不到也就算了,誰料過了幾日那簪子居然原封不動地出現在了慕柔的頭上。

月蘭眼尖,當時一眼就看出那簪子像自家小姐的。

上去便問慕柔簪子是不是撿來的。

慕柔自然矢口否認,只是臉色卻不自然得很,月蘭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上手便想拿回來,怎么能讓小姐的東西在別人身上?

那時候越庭舟還只是四皇子,他阻止了她的動作,將慕柔護在身后。

“你這奴婢好不懂事,竟敢上手拉扯別人?”越庭舟年紀小小,出口卻是老氣橫秋的訓斥。

月蘭哪怕跪在地上也哽著脖子理論:“那是因為慕小姐頭上的簪子是我家姑娘的!”

越庭舟偏頭問:“她說得可是真的?”

慕柔白著臉搖搖頭,驚恐極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越庭舟似乎有些明白,但又為著心中的一些不忍,以及對白沅沅的一些偏見,說:“你有什么證據證明這是你家小姐的?若沒有證據——”

此事便算了吧。

話凝在嘴邊,卻見早已不耐煩的白沅沅干脆利落地拉起了跪著的月蘭,說:“那簪子我不要便是。”

她又走了兩步,走到了慕柔身邊,以旁人來不及反應的速度拔下了簪子。

“只是我不要了,那就誰都別要了。”

白沅沅用力將簪子扔到了湖中,沒有半分猶豫,甚至還十分理直氣壯。

這很符合越庭舟對白沅沅驕縱跋扈的刻板印象。

“不知禮數。”這是越庭舟對白沅沅的評價。

自此,月蘭就格外厭惡慕柔。

哪怕人人都稱贊她端莊知禮,進退得宜,月蘭也還是認為她還是小時候那個心口不一、兩面三刀的小孩。

小時候搶發簪,長大了搶夫君,這愛搶東西的毛病倒是始終如一!月蘭憤怒地想。

可是月蘭卻沒再仔細想想,不管是小時候糾纏在一起的風箏,還是那根丟失的簪子,白沅沅可以不要,但也從未讓慕柔在自己手上討得什么好處。

怎么可能換成了夫君,白沅沅便會輕而易舉地放手呢?

除非是她自己不想要了。

白沅沅倒是不知道月蘭還記得這樣多的小時候的事,但她并不打算現在就將自己的計劃告訴月蘭。

畢竟這件事月蘭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

所以為了不引起懷疑,白沅沅還是得表現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是我的,別人又如何能搶得走?”

聞言,月蘭士氣大振,最近她對太子大為改觀。

前段時間皇后生那樣大的氣,太子都毫不猶豫地站在自家姑娘身邊,這分明是兩心相許、情深不改!又能怎么會是慕柔能搶得走的呢。

“說得對!慕、嘉佳縣主就算用盡手段,太子殿下的心也還是會在您這里的!”月蘭肯定地說。

白沅沅一噎。

“還是趕緊收拾東西吧。”白沅沅扶額,“咱們回去正趕上大哥孩子的滿月宴,可以多住幾天。”

和離書雖然簽了,但是這套流程走下來還是繁瑣麻煩的緊。況且他們雙方身份都不簡單,敬告雙方父母、祭拜天地祖宗……

這些算下來怎么也得月余。

索性現在大局已定,她先好好休息幾天才是真!

這邊的白沅沅與月蘭開開心心地回了白家,可那邊的越庭舟當晚就又被夢魘著了。

只不過這次的夢卻和白沅沅沒什么關系。

巍峨宮殿,金龍王座,天啟帝正坐于至高之位。

“陛下,晉州急報,已有村落出現小規模的高熱現象,事態危機,不可不嚴肅處理啊!”

天啟帝皺眉:“眾愛卿遞上來的折子,朕已經看過了,只是不知今日眾愛卿可有什么新的想法?”

大皇子越庭武出列:“回稟陛下,兒臣以為此次晉州禍亂理應高度重視,最好派遣以為對晉州較為熟悉的人去處理,一來防止藥不對癥,二來以安民心。”

眾臣議論紛紛,雖覺得大皇子言之有理,但在到底派哪位大臣去的問題上犯了難。

這人的位置不能太低,否則顯得不重視晉州之難;但同樣,晉州危險,若所推薦的人地位過高,恐怕會遭遇危險,便是長留晉州也是極有可能的。

那不是得罪人呢嗎?

是以大臣們雖熱火朝天地討論,卻始終沒有一個人愿意站出來。

天啟帝聽了半晌,見無人回應,緩緩開了口:“小五怎么看?”

皇帝口中的小五指的是五皇子越庭玖,他正在吏部當差,問他倒也合情合理。

越庭玖出列,垂首回道:“兒臣以為,太子殿下堪當大任。”

方才還熱鬧非凡,吵得像菜市場一樣的朝堂幾乎瞬間安靜下來,就連誰的呼吸聲稍微重些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原因有二:太子殿下前段時日剛處理過晉州水患問題,對于晉州的一些官員調度要比別的大人更了解些。除此之外,太子殿下身份高貴,抵達晉州,晉州百姓必然會感受到朝廷對他們的重視,不至于起了禍亂。”

越庭舟仿佛一個冷漠的旁觀者,對此內心毫無波瀾,只冷漠地看著他們輪番上臺,一起唱著這出大戲。

甚至就連天啟帝開口應允,他都并不驚訝,只是說:“兒臣,謹遵圣旨。”

群臣的贊嘆、部下的憂慮、其他皇子神色中難掩的得意、天啟帝表面滿意實則冰冷的警惕……在此刻統統扭曲成一個光怪陸離的畫面。

再次從這樣的夢境中醒來,越庭舟已經不像上一次那樣疑慮了。

他甚至像從來沒有做過這場夢一樣,照舊練劍、上朝、處理政務……

他唯一能感到一絲樂趣的時間,大概就是聽暗衛匯報白沅沅的動向。

“六月五日,太子妃難過異常,蒙頭大哭。后其侍女尋來,二人一同回了白府。”

“六月六日,太子妃足不出戶,眼睛紅腫,食不下咽。”

“六月七日……”

“六月十日,白府玄孫白涵滿月宴——”: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