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嬌,偏執太子夜夜哄

第102章 好低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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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庭舟:“這需要學?”

他白玉似的清淡面容上浮現出幾分真情實感的疑惑,遙遙看去,更顯俊朗風韻。

貴氣十足卻又少了冷漠疏遠。

白沅沅正想說話,卻被人從身后狠狠撞了一下。

“哎呀~”一個嬌俏女子矯揉做作地驚叫出聲,順勢想將手上端著的杯子一同潑出。

白沅沅:好低劣的手段。

嬌俏女子不管那么多,黑貓白貓,能抓到耗子就是好貓!

眼看杯中酒水傾倒而出,白沅沅正想扭身躲開,卻被越庭舟箍住了腰身。

白沅沅大驚,怎么還有個臥底在身邊?

越庭舟伸出長臂將她圈攬在懷中,略一用力,二人在原地轉了半圈,調換了位置。

于是那嬌俏女子的水一滴不落地全潑到了越庭舟的身上。

白沅沅心生感動,說:“我自己可以躲開。”

越庭舟抿唇,莫名顯得有幾分局促,手忙腳亂地松開了手說:“我、我不知道,一時沒想那么多……”

春風拂過,卻帶起一片輕飄的羽毛,柔柔地、輕輕的撓了一下她正在跳動的心臟。

以至于它悄悄漏了一拍。

過于細微的反應讓白沅沅沒有注意,也沒有產生警惕。

“你怎么笨笨的。”白沅沅責怪。

更似嬌嗔。

越庭舟心下一動,眉眼更柔和了些,并未反駁。

只是白沅沅與越庭舟還沒出言計較,那嬌俏女子反倒先出了聲,嬌怯怯地說:“公子的衣衫濕了,都怪我方才崴了腳,沒拿穩酒杯……”

越庭舟拂了拂衣袖,試圖撣去水漬,卻無濟于事。

他回身,溫柔之色散盡,周身縈繞著凜冽肅然的冰霜寒意。

“姑娘如今幾歲了。”越庭舟毫不客氣。

在座眾人無不嘩然。

這話不能說是簡單的不客氣了,簡直是再明顯不過的質問:幾歲的人了居然連走路都能崴腳?

嬌俏女子也就是方舞靈面色扭曲了一瞬,神色也冷了下來:“公子這是什么意思?”

越庭舟譏諷:“意思是,你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不留情面的樣子讓旁人無不為此倒吸了一口涼氣。

“天啊,這位俊俏公子是哪里來的,難道他不知道方舞靈的身份嗎?”綠衣女幾乎快要不忍直視了。

她的同伴:“他看起來確實眼生,許是從外地來的,不認識方舞靈倒也正常。只是這件事恐怕難以善了。”

綠衣女:“豈止是難以善了?方舞靈背靠方家不說,就連玉清公子也對她另眼相待,這位公子恐怕……”

就算明面上一時半刻不能拿他怎樣,但背地里這些世家大族折磨人的手段可多了去了,哪里是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人能對抗的?

說曹操曹操到。

玉清仍舊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衣衫,溫潤之氣迎面而來,唇角也掛著溫和的笑意。

“發生了何事?舞靈,不得無禮。”

玉清到的時候,方舞靈正開口罵人:“我尊稱你一聲公子不過是客氣客氣,你又算是什么東西,來教訓我?”

懷州有名望的人家統共就那么幾家,她只消看上一眼,便知越庭舟與白沅沅不是什么名門貴族中的人——即便他們看起來氣勢不凡。

方舞靈看見玉清的身影,更覺得自己的靠山來了,伸手直指越庭舟,開始告狀:

“我不過是不小心跌了一跤,他便出言譏諷于我!真真是無禮極了!一個大男人,衣衫濕了換一身不就好了?可他卻小肚雞腸地當眾挖苦我,正好玉清哥哥你來了,你定然要為我做主!”

這一番話說完,綠衣女與同伴當即對她肅然起敬,這七分真實三分虛構的手法居然應用得如此爐火純青,看來告狀也是一個技術活!

“便是如此,你也不可當眾失禮,方才說的都是些什么話?還不快向周庭公子道歉。”玉清面色未改。

說出的話卻直接默認了方舞靈的所言非虛。

方舞靈仍舊不樂意:“是他心胸狹窄,為什么我還要給他道歉?”

越庭舟終于開口:“玉清公子不必讓她向我道歉,畢竟她想潑的人也不是我。”

這和直接明說“此女心腸歹毒,想故意潑別人一身水”沒有任何區別。

玉清注意到被越庭舟牢牢護在身后的白沅沅,不過稍作思索便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如何。

他略帶歉意地朝白沅沅笑了笑:“小妹頑皮,可有傷到你?”

綠衣女驚訝:“他們都認識?俊俏郎君和那個貌美女子到底是何身份啊?”

同伴松了口氣:“還好認識,不然就得吃大虧了。”

白沅沅本來未將這個插曲放在心上,畢竟誰都有出錯的時候。直到方才越庭舟說方舞靈是故意沖她來的,她才正視此事。

她這人什么都喜歡吃點,就是不喜歡吃虧。

“雖然表哥為我擋了水,但這位姑娘實在厲害,猶叫我難受不已。”白沅沅輕蹙眉頭,一副格外不適的模樣。

方舞靈急了:“你在信口雌黃什么?我根本就沒把你怎么樣,你做出這樣楚楚可憐的姿態給誰看!”

白沅沅故作無助地往越庭舟身后躲了躲:“姑娘怎么這樣兇?我好害怕。”

做戲也沒做全套,白沅沅眼中寫滿了輕松寫意,讓方舞靈看得一清二楚。

方舞靈不服,非得叫她說個清楚:“你既說我傷了你,那你索性直接說明白,我到底傷了你哪里?”

白沅沅:“姑娘好生勇猛,將我的肩頭撞得至今仍覺酸痛,而且……”

她頓了一下。

一時間還能聽見園子里此起彼伏的笑聲,綠衣女偷偷說:“真有意思,哪有用勇猛來形容姑娘家的哈哈哈,怕不是要把方舞靈氣死了。”

方舞靈果然大怒:“我都說了我是不小心跌到了,你干嘛還揪著不放?況且除了撞你那下,我根本就沒碰過你,你還而且什么?”

白沅沅搖搖頭:“姑娘此言差矣,肩膀只是皮肉之苦,不過小事一樁。”

“但姑娘兇神惡煞的態度實在叫我心碎神傷,我從未得罪過姑娘,不知姑娘為何要針對于我?今日姑娘若是不說個明白,我怕是日日難安、夜夜難寐,屆時便是玉減香消也是有可能的。”: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