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嬌,偏執太子夜夜哄

第163章 必須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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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來臨,天氣逐漸變得燥熱,人心也似乎越來越浮躁,就連白沅沅等人遇到的殺手刺客也越來越多。

“這是咱們遇到的第幾波刺客了?還有完沒完了!”侍衛中有人忍不住抱怨。

人群中有人附和道:“誰說不是呢?這刺客一天三次的來,簡直都快比吃飯規律了”

他們這一行人中,身份一個比一個高,自然有的是人把他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千方百計的想要除掉他們。

最開始尚且還有幾波刺客是為了營救令狐霄而來,但都以失敗告終后,再被派來的就都是想要殺了他的刺客了。

琉璃國從不樹立太子,都是能者居之,而令狐霄則是琉璃國眾多王子中的佼佼者。

如今他落入了敵國手里,除掉他不僅能夠少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而且還能夠順理成章的繼續發動戰爭。

簡直是一舉兩得。

所以現在令狐霄也不著急跑了,反而安安心心的賴在越庭舟的車隊里,畢竟目前來說,沒有比這更安全的去處了。

雖然到了京城他還是會受到多方刁難,但總歸不會有性命之憂。

而且他母族強盛,必不會看他客死他鄉,琉璃國那群老東西也不敢放著他不管。

分析完所有的利弊后,令狐霄一直聽話的跟著車隊,再也沒想過逃跑的事。

只除了他還是經常找白沅沅聊天……

也不聊什么正經事,除了回憶往昔,就是暢想未來。

得知白沅沅有孕之后,他還硬塞了一塊玉佩給白沅沅,告訴她他們琉璃國不在乎女子的貞潔,也沒那么在意血緣。

明里暗里都在撬越庭舟的墻角,想誘騙她到琉璃國去。

每每這時越庭舟都要冒出來說一句:“王子好雅興,不顧自身安危也要為我的孩兒謀出路。”

總是陰陽得令狐霄變了臉色。

就在這樣的吵鬧中,車隊勻速前進,不多時便回了京城。

朝堂上——

“皇上,臣以為太子擅自離京之事,茲事體大,不容小覷,還需嚴懲!”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臣怒瞪雙目,一副格外憤憤不平的樣子。

太子黨的人很快就坐不住了,站出來維護越庭舟,說道:“太子雖然離京,但必定是有急事需要處理,法外不外乎人情,還需視情況而定啊皇上!”

兩派的人就這樣在朝堂上吵了起來,熙熙攘攘,搞得原本莊嚴肅靜的朝堂如同市井的菜市場一般。

天啟帝的臉色陰晴不定,叫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五皇子自認為這是一個打擊太子的良機,于是在朝臣爭吵到白熱化的階段,也站了出來:“父皇,兒臣以為四哥即便有急事需要離京處理,卻也不能藐視父皇的權威,竟然不與您商議便擅自離開,這無異于挑釁父皇您的皇權啊!”

天啟帝聽到這里,臉色忽的難看起來,大手一拍龍椅,怒吼道:“放肆!”

朝堂內的氣氛瞬間凝滯,所有人無不下跪,請罪道:“陛下息怒——”

也就在這時,宮門外看守的小太監突然進殿稟告:“陛下,太子他、他回來了——”

天啟帝皺眉道:“宣。”

“宣太子覲見——”小太監尖利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朝堂內凝固的氣氛,使空氣變得和緩起來。

越庭舟緩緩走進朝堂之上,他的身姿修長疏朗,眼睛里的光彩宛如璧玉上那一點微微的瑩澤,只是看上去柔和,實際上堅韌冷漠。

朝堂內寂靜了一瞬,就連方才還指責過他的大臣也在這樣的氣勢之下選擇閉口不言。

還是五皇子先開的口:“四哥這是去了哪里,竟敢裝病誆騙父皇,真是無法無天!”

面對這樣的挑釁,越庭舟連一個眼神都欠奉,他只是對著天啟帝躬身請罪道:“兒臣有要事要報,遲來朝堂,還請陛下贖罪。”

天啟帝冷冷的看著他,“你擅自離京,如今可知罪了?”

越庭舟卻說:“兒臣事出有因,情急之下不得已離京,還請陛下寬恕。”

“哦?到底是事出有因,還是想要逃避責任?不想替大皇子征戰琉璃國?”

有人這樣無端挑釁著。

越庭舟表情不變道:“兒臣所謂的要緊事正是為了琉璃國一事。”

天啟帝似乎來了些興趣,挑眉問道:“哦?能讓太子罔顧禮法的事,必然是頂要緊的,太子說來聽聽。”

這話無疑是將越庭舟下在火炭之上烘烤,若他所稟告的是件要事,或許還可以免逃責罰。但若他回答的只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恐怕會大大損害他的名聲威望……

這些朝臣都是人精,僅從這只言片語中便聽出了天啟帝對太子殿下的不滿。

他們以后若是要站隊,還是要再掂量掂量。

“兒臣此番南行,帶回了琉璃國王子——令狐霄。”

越庭舟絲毫不見慌張之色,所言幾乎如同直接在朝堂中扔下一個炸彈,引起了眾多議論。

“令狐霄?不是琉璃國最受寵的王子嗎?聽說他最有望登基!”

“天啊,抓住令狐霄我們便有了談判的本錢!太子殿下功不可沒啊!”

僅僅是片刻沉默之后,朝臣們便明白過來抓住令狐霄意味著什么,于是紛紛一掃之前的愁眉苦臉,眉開眼笑地夸贊著太子的功勞。

按理說這樣天大的喜事,理應好好慶賀一番才是,然而天啟帝的表情卻很耐人尋味。

他唇角微勾,眉眼卻森然一片,朝臣對太子夸贊聲不住地鉆到他的耳朵里,卻引得他忌恨非常。

好好好,果然是是太子,不僅贏得了民心,現在就連大臣也都為他說好話,看來他已經是眾望所歸了,索性朕這個龍椅也給他坐好了!

天啟帝的反應幾乎全在越庭舟的意料之中,只見他神情并無半分喜色,反而誠惶誠恐地請罪道:“兒臣自知擅自離京實乃大罪,請父皇責罰。”

天啟帝眼神依舊冰冷,面上卻再看不出明顯的憤怒了,他只說:“太子為大魏解決了一大難題,何罪之有?”: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