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嬌,偏執太子夜夜哄

第177章 你與他有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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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沅沅,你難道不想嘗試一下嗎?”他低沉的聲音像傳說中能夠蠱惑人心的鮫人一般,低低地誘惑著她,“你總是想要逃避,可你卻不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少歡愉……”

“為什么不試著相信一下我呢?”他的手輕輕撩撥著他的發絲,“我帶給你的,遠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多一些。”

白沅沅神色怔松,幾乎快要相信。

就像那只眼睛亮晶晶的小貓,她也險些將它帶走。

可她還是很快就清醒過來。

他的確會帶給她很多……一些她從未想過的。

上一世,層出不窮的感官刺激,花樣百出的新奇姿勢,那樣的快感也是她從沒想到過的。

卻不是她想要的。

她一向是很聰明的,目的也很明確,哪怕中途可能會稍有動搖,可也會很快回過神來。

就像現在。

越庭舟有些遺憾,可在宮宴上,這已經是他能做的極限。

“我知你為她煩心,”越庭舟收回了手,“我不會與她如何。”

他手指的溫度似乎還殘留在她的肌膚上,格外溫暖。

她的情緒就這樣被磨平了。

明明只是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而已。

她猶在嘴硬,“我才不是想聽這個。”

“誰讓你說這個了?”

她還反問了一句,以圖表明自己的“清白”。

過了片刻,她還不見越庭舟有動作,有些干巴巴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你繼續剝呀,他還沒吃飽。”白沅沅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甩鍋。

越庭舟也不拆穿,順從地繼續手上的動作,眼中非快地閃過一絲笑意。

這畫面落在旁人眼里,便完全是二人恩愛情深了。

就連宴會散場的時候,眾人都還對太子與太子妃之間的親密互動交口稱贊。

令狐霄趁著人頭攢動,無人注意他,趁機溜到了白沅沅身邊,低聲地說了一句:"太子妃不妨多考慮下我,我可是身心干凈,從未有過什么亂七八糟的側妃。"

他不過說了一句,就隨著人群匆匆離開了,刻意不去注意白沅沅身側幾乎要用眼神殺人的越庭舟。

越庭舟冷笑一聲,對葉宇說:"令狐王子看起來有點閑,給他找點事情做。"

省得他還有閑心來勾搭有夫之婦!

白沅沅被越庭舟牽著緩緩向宮門外走去,令狐霄的話并未在她心中激起半分漣漪。

不會是少年人的狂妄之言,年少不得,又故意氣越庭舟,所以才說出來這樣的話而已,哪里值得放在心上?

不一會兒,天啟帝身邊的大太監張公公過來帶走了越庭舟,只留下白沅沅一個人繼續往外走。

按理說這樣場合,男女之間更應該注意彼此的距離,可是季驍早已經忍耐多時,此時再也顧不得這許多規矩了。

他直愣愣地穿過眾人,眼睛死死地盯著白沅沅的臉,咬牙切齒道:“多日不見,太子妃娘娘可還康健?”

白沅沅氣定神閑,面不改色:“有勞季小將軍掛心,我自然一切都好。”

是了,她當然一切都好,季驍自嘲地勾了下唇角。

他的眼神下移,盯住她的小腹,在他以為她香消玉殞的時候,她已經懷了夫君的孩兒,又怎么會不好?

想起方才席間她與越庭舟郎情妾意、纏纏綿綿的樣子,他便忍不住咬緊了牙根,嫉恨非常。

可哪怕他再如何怨憤,他的眼神依舊牢牢地黏在她身上,貪婪地描繪著她的面容,不舍得移開一分一毫。

然而他們之間奇怪的氛圍很快引來了他人的側目與議論。

“咦,那不是太子妃與季驍將軍嗎?他們站在宮門口做什么?”而且季驍將軍的表情還很奇怪……就好像舊情難忘似的。

后半句話那女子硬是沒敢說出來。

只因那眼神中的情誼太厚、太重,已經逾越了該有的距離太多。

白沅沅很快也意識到這并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這里人多眼雜,季驍又不能遮掩好自己的情緒,若是繼續呆在這里,恐怕第二日他們二人之間的流言便會滿天飛了。

“咱們邊走邊聊?”雖說是疑問,可當她說出口的時候,她就已經再往前走了。

季驍看著她的背影,身形頓了頓。

她似乎總是這樣,從來不會回頭,也不停留。

他快步跟了上去,終究還是有所顧忌,沒有選擇與白沅沅并肩而行,而是落了一步,走在她的斜后方。

保持著旁人挑不出錯來的距離。

可是他說出的話,卻遠沒有他的動作那般守禮。

“為什么要騙我?”他開口就是質問。

日色西沉,夜幕降臨,宮人們已經點起了燈籠,昏黃的光映照著季驍的側臉,隱約可見他緊繃的下頜線,以及微微泛紅的眼眶。

白沅沅嘆息了一聲:“你知道的,季驍。”

“可你知道,我當日是真的以為你……”他聲音輕顫,難過得不像話。

白沅沅的腳步停了一下,語調溫柔和緩,“你知道我逃離京城是因為我不愿被困在這四方的天里,對嗎?”

季驍不作聲,呼吸卻莫名停滯了一瞬,屏氣凝神地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你真的是要幫我嗎?還是要做和他一樣的事?”她問。

季驍卻回避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京城令人生厭,可是西北的漠卻廣袤無垠,你不想看看嗎?”

“那里有金黃的沙浪、清澈見底的湖泊、高聳入云的雪山……你會喜歡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都會陪著你。”

他沒有再隱藏自己的狼子野心。

白沅沅冷不丁笑出了聲:“有什么區別?”

季驍想反駁,卻被她打斷。

她的眼神透著冰冷,譏誚道:“你的所作所為,與他有區別嗎?”

都一樣的自以為是,一樣地想囚她在身側。

她厭倦的不是京城的風光,而是這種被禁錮的感覺,仿佛時時刻刻都有沉重地枷鎖戴在她的身上,讓她幾乎不能呼吸。: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