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無賴

第兩百零二章 【認不認】

第兩百零二章認不認

小雷有些喪氣,苦笑道:“是啊,我全力一劍,卻還是輸在他手下,連我的寶刀都毀了!”

妙嫣微微一笑:“夫君,法力修為,原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提高的。你才修行短短兩年左右,就已經達到當世一流,已經算是曠古未有了,可不要太貪心……況且你最后那一劍也毀了他的法器,也讓他受了傷。你輸在法力上,可在劍術上卻是贏了的。”

小雷垂頭想了想,眼中露出一絲奇異目光:“嗯,知道逆天劍圓真妙訣……法力又如此高強……那么這個人么,要么就是輕靈子的師兄弟中的幾個人,玉修羅和活菩薩我是見過的了,這個人難道是毒郎君么?”頓了頓,小雷皺眉道:“不過也不能就此肯定……也說不定,他可能是我逍遙派的前輩高人呢……唉,過這個人好像沒有和我們為難的用意,雖然在地府之中阻擋了我們一下,我看也是善意告誡的意思占了多半。”

兩人正商量中,房門被退開了,小青走了進來。眼看妙嫣被小雷抱在懷中,由得臉一紅。

小青輕輕咳嗽了一聲。低聲道:“你醒啦。”

小雷卻微微一笑,隨意松開了妙嫣,看著小青:“嗯,醒了。辛苦你了。”

妙嫣在一旁笑了笑,道:“說起來,倒真的是辛苦小青了。夫君,你可知道我們下地府地時候,家里來了客人哦!”

“客人?”小雷皺眉。

隨即小青把有人擅自闖陣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到后面,小青眉宇之間有些后怕,嘆了口氣:“幸好有寶兒在,那個闖陣的人法力高強,遠勝于我。”

小雷看了妙嫣一眼。妙嫣顯然是已經知道了。不由得笑了笑,道:“你那個寶貝女兒現在可是了不得啦。連堂堂的昆侖派玉字輩地高人都不是她對手了。恐怕你都未必能比得上她呢。”

小雷奇道:“咦……哪倒是奇怪了……寶兒居然進步到了這種程度了么?”

妙嫣沉吟了片刻,才正色道:“這也是未必,不過寶兒學了不少昆侖派的法術,都是那天你從昆侖派的閉關之處抄錄下來的。玉虛子法力未必就比寶兒差,只是上來就被寶兒的雷字一百零八斬嚇住了。呵呵……”

小雷想了想,也忍住笑道:“錯不錯,寶兒的那個雷字一百零八斬么。有名無實的很,真正的雷字一百零八斬,最后那一下是引發天雷的……可是寶兒現在的修為,哪里能引發天雷?不過是普通地閃電霹靂罷了。如果真的是天雷,現在玉虛子早就被劈死,哪里還能被你們抓住?”

妙嫣皺眉:“只是另外抓住地那個人,我們卻不認得……還是夫君你去看看吧。”

小雷點點頭,忽然笑道:“寶兒呢?怎么沒看見她?”

小青笑了笑:“你平日不讓寶兒用法術,更加不許她和人打架。這次她可算把你的規矩都破了,知道你醒了,心里害怕。不敢來看你,躲到月華那里去了。”

小雷笑笑,搖搖頭。

玉虛子和那個土使者被妙嫣扔進了地窖里。兩人都被下了法術,一身法力都被禁住了。

那土使者很暴躁,倒是玉虛子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醒來之后就盤膝打坐,一個字也不肯說,動也不曾動一下。面色如死灰一般,想來心中飽受打擊。他苦修了一輩子,卻輸給了一個小小的女孩兒,叫他如何不心灰意冷?

小雷一腳踢開地窖的門大步走了進去,看了玉虛子一眼,沒有說話。等他看見了那個土使者,皺眉道:“你……”

畢竟小雷沒有見過風狂手下的這些人。想了想,他才道:“你是誰?”

這句話自然是對土使者說的。

那土使者又矮又胖,滿臉肥肉,聞言哼了一聲,大聲道:“老子是五行宗風門門下土使者是也!”小雷聽他回答,心中立刻大怒。

風門門下?

好啊好啊!我還沒去找你們,你們自己倒是找上門來了!!

小雷眼中閃過一絲寒氣,緩緩走上了兩步,低聲道:“風門門下?我和你們門主可沒什么過節啊……你們怎么找上我來了?”

“呸!”土使者往地上重重吐了口吐沫,恨恨道:“都是你這小子攪局!壞我們門主大事!小子,得罪了我們五行宗,小心我們門主把你……”

說到這里,忽然面色懲紅,卻說下去了。

“把我怎么樣?”小雷冷笑。

那土使者雖然蠻橫,卻心中明白,自己門主地本事,那是說什么也不是對方對手的,說這些狠話,反而徒勞引人發笑了。當下閉嘴語,卻故意翻了個白眼。

小雷心中雖怒,卻也不和這種小弈子一般見識,冷笑一聲,一抖袖子,一股大力卷去,那土使者飛身撞在墻上,頓時暈了過去。

“玉虛子道長,好久不見啦……”小雷露出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對著玉虛子拱了拱手。瞧著對方的光頭,笑道:“咦?怎么道長的頭發還沒長出來?難道是上次被在下剃度之后,居然真的一心向佛。就此皈依佛門了么?”

玉虛子這才微微睜開眼睛,冷冷道:“何必逞口舌之快?我技不如人,輸給你們心服口服!任憑你處置就是了。”

小雷冷笑一聲:“玉虛子,你少在這里裝出一副硬漢模樣……當日小爺能把你頭發剃光了。難道今天小爺就沒本事整治你了么?”

玉虛子頭皮一麻,立刻道:“士可殺不可辱!道爺已經落在你手里了,你要是敢……道爺就一死以抗!”

小雷縱聲笑道:“還嘴硬?哼,你們昆侖派掌門人當日信誓旦旦不再和我為難,現在你卻偷偷跑來找我晦氣,看來你們昆侖派人說話也和放屁差不了多少!”

“住口!”玉虛子瞪圓眼睛喝道:“我昆侖派千年聲譽,豈是你這小子能信口雌黃地!”

小雷撇撇嘴巴:“許你做得,就不許我說得么?”他換了一種口氣,冷冷道:“玉虛子,小爺也不為難你。我會把你交給你們掌門人玉璣子,然后當面問問他。你們昆侖派到底說話算不算話。至于你……小爺現在也沒心情和你廢話了,你就在這里等幾天吧。”

說完,小雷冷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土使者,眼中目光頗為復雜,這才緩緩走了出去。

妙嫣和小青等在外面,一看小雷出來,立刻迎了上去。

“是五行宗風門的人……”小雷搖搖頭。咬牙道:“風門……風門……哼,我還沒找他們,他們倒是搶先找上我來了……當真以為我小雷不敢殺人么!!”

他捏緊拳頭,眼中目光漸漸有些寒意。

就在小雷此刻心中滿是憤火,幾分殺氣從心頭生出地時候,忽然懷中那個婆羅那齊贈送地佛珠立刻就有感應了,緩緩生出一絲柔和的意念,漸漸沒入小雷體內,緩緩流淌。將他激動地心情平和了幾分。一絲絲的化解了他心中的戾氣。

小雷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我這就去找雷大小姐。這風門么,今兒開始,就給我除名吧。”

當下,小雷和妙嫣兩人就出了莊,前往市區。

兩人的用上了馭風術和隱身術,一路走來,自然沒有人發覺。小雷熟門熟路,先是找到了雷大小姐的家,又去了雷家的那個會所,最后才在里面找到了小雷。

“你們來干什么?”雷大小姐正坐在會所大廈頂樓的那個水榭之中,眼看小雷和妙嫣從天而降,忍不住有些驚訝。

“你不是叫我們查……”小雷搖搖頭,暗中嘆了口氣,看著雷大小姐的目光,又有幾分不同。

如果……如果那事情是真地……真的……那么,她,應該是我地姐姐吧……是同母異父的姐姐吧……

想到這里,小雷目光之中不自覺就露出幾分暖意。

雷大小姐感覺到了小雷的目光有異,可是聽見小雷的話,立刻心思又被他說的話吸引了過去:“你是說我叫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說到最后幾個字,雷大小姐聲音有些激動而顫抖。

小雷點點頭,深深吸了口氣,緩緩道:“有了。”

雷大小姐身子一晃,緩緩按住了面前的桌案,沉聲道:“你說吧。”

小雷目光有些復雜,沉默了幾秒鐘,忽然哈哈一笑,道:“其時也沒什么……沒什么。雷吼就是你弟弟,只是風狂上次卻是說假話騙我地!”

雷大小姐皺眉,顯然是不信小雷的話。

“騙你?他為什么要用這件事情騙你?這是我家的事情,他何必拿這種事情來和你說?”雷大小姐眼中有幾分懷疑:“你說的是真話么?”

小雷勉強笑了笑,道:“當然是真話……我問你,雷吼的生日是不是八月二日?是不是出生在慈安醫院?”

“不錯。”雷大小姐立刻回答,不由得看了小雷一眼:“你查到了?”

小雷似乎神色有些負責,終于笑了笑,道:“查到了。我和風狂打了一場,抓了一個矮胖子,那個矮胖子脾氣雖然硬,但卻被我騙出真話了。雷吼就是你弟弟……至于當初風狂為什么會和我說那些話……那就要去問風狂了。”頓了頓,他笑道:“或許風狂說那些話另有用意,我們也不知道。現在我就去找風狂,找到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旁邊妙嫣深深看了小雷一眼,卻沒有說話。

雷大小姐站起來,仔細思索了片刻,肅穆道:“風狂么……我今天沒見到他……他的幾個手下,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小雷點點頭,看了妙嫣一眼:“他們會不會跑了?”

這句話更加讓雷大小姐起疑了。自然是盤問小雷,可任憑她怎么問,小雷只是說自己找到高手和風狂打了一場,把他打跑了。

雷大小姐雖然半信半疑,卻問不出什么,臉色卻終于沉了下來,不悅道:“既然這樣,你們來找我做什么?”

小雷笑笑:“自然是來找風狂的……制住了他,就什么都解決了……頓了頓,他看了雷大小姐,補充了一句:“還有你……你身上的血咒,也要找他來解吧。”

雷大小姐心中氣惱他言語實,冷冷淡淡道:“我的事情不勞你操心了……她說完這句,分明看見小雷眼神閃過一絲黯淡,自己也覺得語氣過冷了,忍不住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今天我沒見到風狂,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說今天他和你地朋友打了一場,只是他卻沒有回來。”

小雷又問起風狂的一干手下,雷大小姐只是搖頭。那些人和她一向不和,平日里,風狂因為要借助雷家的力量,就分外和雷大小姐走地近些,那些人多半看的心中不爽,只是礙于風狂,卻敢說什么。

這些人平日里去了哪里,做什么事情,雷大小姐也是不知道的。那些人只聽命于風狂,也只有風狂一個人知道他們去了哪里。

“嘿!”小雷冷冷笑道:“小小一個風門,我就不信還抓住他們了!”

說完這些,小雷不再停留,和妙嫣兩人就此離去。

“夫君,你為什么不說真話?”

小雷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了笑,道:“說什么真話?”

妙嫣剛要說什么,小雷已經搶先道:“你是說,我為什么不告訴雷大小姐,我是……嘿嘿……”

小雷搖搖頭:“說和不說,有什么區別呢?嘿……說了我才是她弟弟,那雷吼是什么?這事情怎么解釋?事情還沒弄清楚,說了有什么用?”

妙嫣盯著小雷的眼睛看了幾秒鐘,搖搖頭:“夫君,你此話言不由衷。”

小雷苦笑兩聲,抓住妙嫣的手:“好吧……就算我說了真話,又能怎么樣?難道叫我抱住雷大小姐,聲淚俱下訴說姐弟之情?我可是七八歲的小孩兒,還要找一個家來庇護自己。我已經不需要那些了。”他忽然又輕松的笑了笑:“我都二十歲,何必做那些小兒之態?只要我心中知道她是我姐姐,平日里我多照顧她一些,也就是了。難道非要抱頭痛苦,哭得鼻涕眼淚橫流,才叫相認么?”

妙嫣眼看他如此說,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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