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峰一把拍開了熊貓的的手,隨后翻著白眼說道:“你有病啊?性格也太不穩定了,一會生氣一會笑的,我看你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心理醫生?那是啥?”聽到穆文峰的話,熊貓愣了一下,隨后撓著腦袋問道,在這個世界還真沒有心理醫生這個職業,所以這個詞他感覺很陌生!
“...算了!當我沒說!對了!你輸了!現在你可以認可我了吧?”穆文峰也懶得解釋了,所以將話題轉移到了別處!
“誰說我輸了?我才沒輸!不過我承認你很強,就是比我差那么一點點而已!我認可你!”熊貓豪爽的笑著說道,那表情就好像自己才是這次比試的贏家一樣!
“我懶得和你一般見識!輸不起的家伙!”穆文峰聽到熊貓的回答后撇了撇嘴,隨后站起來轉身便走,對待這種臉皮超厚的家伙,最好的辦法就是別搭理他,省的看著憋氣!
就在穆文峰想要走到自己妻子孩子身邊的時候,熊貓長老突然走到了他身邊,然后笑著說道:“小子,我還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她,她是你什么人啊?”
“啊?你在說誰啊?”聽到長老的話,穆文峰皺了下眉頭,隨后一臉納悶的問道!
“獸神觀月啊!就是和那幾個人類女人和小孩站在一起的女人,她是和你一起來的吧?”長老努了努嘴,隨后示意穆文峰看向觀月!
穆文峰扭頭看了看觀月,發現觀月此時竟然在對著熊貓長老笑,而且笑容十分的親切,穆文峰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隨后對長老問道:“裴長老,你認識觀月?”
“屁話!她是獸神,十二主神之一,我怎么可能不認識,而且細算來我也算是她的師傅吧!”長老沒好氣的白了穆文峰一眼,之后開口回答道!
“你說啥?你是觀月的師傅?你貌似沒到主神級別吧?”穆文峰聽到長老的回答后差點沒一跟頭摔倒在地,隨后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文峰,不得對裴長老無理,他說的沒錯,我當年確實在他門下修行過一段時間武技,裴長老在賽提上可以說算是主神之下第一強人了!”就在穆文峰一臉疑惑的看著裴長老等待回答的時候,觀月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后傳來!
穆文峰回頭看了一眼觀月,臉上的疑惑更加的深了,憋了好久,穆文峰一臉怪異表情的對觀月問道:“主神之下第一強人,這稱呼聽著挺牛啊!不過觀月,你可是主神,需要在他那里學習嗎?”
“臭小子,難道觀月一出生就是主神嗎?我告訴你,老夫在觀月還是孩子的時候就已經是神皇巔峰的級別了!”裴長老翻著白眼說道!
“切!那有什么了不起?這么多年了不還是沒有任何的長進?”穆文峰就從來沒見過這么臭屁的老頭,尤其是這老頭還是個熊貓,那感覺更怪異了!
“文峰不能無理!其實當年裴長老已經到達了主神級別,不過那個年代發生了很多事情,裴長老受了重傷,雖然沒有因傷致死,但是卻落下了嚴重的后遺癥,那就是實力倒退到了神皇巔峰,并且永遠無法突破!”觀月聽到穆文峰對裴長老無理,趕忙開口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尊敬!
“我靠!什么傷能讓一名主神實力倒退甚至無法恢復?對手也太變態了吧?對手是誰啊?”穆文峰聽到觀月的話后臉上露出了無比驚訝的表情。
“還能有誰?當然是墨了!除了那家伙,賽提上不可能有人能讓我受重傷!包括當年的那些主神和我們之后的十二大主神!”裴長老冷冷的說道。
“墨?你是說墨?你難道和它交過手?”一聽到裴長老是被墨打傷的,穆文峰立刻來了精神,雖然他早就知道墨的存在,但是墨有多強他卻不知道,更沒有文字記載,如今有了一個那個年代存留下來的強者,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知道墨實力的機會啊!
“當然交過手,小子,你知道嗎?當年賽提上主神級別的高手可是多達四百名,每一個都是強的不像話!尤其是飛人一族更是高手如云,可惜飛人那幫不知足的家伙竟然制造出了墨這種怪物,起初墨還算是和我們一起的,為了對抗迷之大陸的那些家伙,墨被推上了最前線,可惜飛人舍棄了墨,并將她和迷之大陸一起流放到了空間夾縫中,后來墨突然就回來了,并開始報復賽提上所有的生物,那些年可以說是賽提最黑暗的時期了!”裴長老開始講述那個年代的事情!
聽到這里,穆文峰點了點頭,因為這段歷史他在飛人的遺跡中看到過,所以多少有些了解,他很清楚裴長老說的都是真的。
“為了擊敗墨,當時賽提所有主神級別強者全都聯合在了一起,并和墨大戰了五天五夜,可惜就算我們人數眾多,卻依然不是墨的對手,就在我們幾乎全軍覆滅的時候,飛人研究出了封印裝置,并在我們的配合下成功封印了墨,而那場戰役,整個賽提上所有的主神強者幾乎全部隕落,像我這樣還活著的只剩四個,而且個個重傷,我是不知道那三個老家伙之后死沒死,反正我活了下來,不過就像觀月說的,因為重傷留下的后遺癥,我從主神級別掉回到了神皇巔峰,而且再也無法突破!”裴長老將自己的經歷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穆文峰此時愣愣的看著裴長老,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老熊貓竟然經歷過數千年前的賽提保衛戰和對抗墨的戰斗,這么算來這老家伙已經數千歲了,還真是夠能活的!
就在穆文峰心里不停腹誹的時候,觀月笑著說道:“這回你知道了吧?裴長老雖然不是主神,但是曾經是主神的他實力可一點也不弱,被稱為主神之下第一強人一點也不過分!”
“算了小月,不管主神之下第一強人這稱呼多拉風囂張,我始終只能是主神之下的存在,我也已經死心嘗試突破了,現在的我倒是更熱衷與教導下一代,你和那個家伙就是我得意的弟子!可惜那家伙現在卻變成了那個樣子,真是可惜了!”裴長老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后一臉惋惜的說道!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