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芭比如此輕描淡寫的就干掉了這個章魚怪人,穆文峰翻了個白眼,隨后嘟囔著:“這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這種敵人物理攻擊根本就沒意義,可是如果屬性相克,要打敗他并不是什么難事!”
芭比一臉興奮的跑到穆文峰跟前,隨后一臉期待的對著穆文峰伸出了小手,并開口說道:“爸爸!棒棒糖!”
“...不可以一次性都吃掉哦!否則牙齒會壞掉的!”穆文峰看著可愛的芭比苦笑了一下,之后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了十根棒棒糖遞給了芭比,為了應付這孩子,穆文峰空間戒指里裝了數萬根棒棒糖,不過按照芭比這速度,貌似還真堅持不了多久!
“文峰!剛才那是什么啊?賽提上有這樣的物種嗎?”就在穆文峰將棒棒糖交給芭比的時候,觀月和狐媚走了過來,觀月更是皺著眉頭問道!
“你可是獸神大人,連你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我怎么可能知道?不過就像你的懷疑那樣,我也覺得這家伙不是賽提上的生物,可如果他不是賽提的生物又是哪里的?...難道是...!”穆文峰苦笑著說道,不過說道最后,穆文峰的臉色突然變了,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而這個可能預示著的事情可不得了!
“有可能,冥當初那么緊張就是因為他們要回來了,在賽提看到那些人并不奇怪!”觀月很顯然也知道穆文峰指的是什么,所以附和著點頭說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那些人是什么人?什么該回來了?”一旁的狐媚滿臉疑惑的問道,她可不明白穆文峰和觀月在說什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如果那些家伙真的回來了,我們的時間就更加緊迫了!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來要加快解決墨的事情了,否則就亂套了!”穆文峰沒有回答狐媚的問題,只是一臉嚴肅的說道!
意識到情況不妙的穆文峰等人再一次開始朝著天龍帝國帝都的方向趕,不過穆文峰比之前沉默了很多,路上什么也沒說,而觀月則在趕路的過程中將迷之大陸的事情講給了狐媚聽,聽到觀月的講述,狐媚臉色也變的十分難看,墨的恐怖她已經見識過了,而就是這么恐怖的墨竟然是為了對抗迷之大陸而制造出來的,由此推測迷之大陸上的生物絕對不是現在賽提上的生物能相比的!
在眾人急速的趕路下,穆文峰等人在一天半后終于趕回了天龍帝國的帝都,當眾人翻過一個山丘恍惚的能看到天龍帝國帝都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此時的帝都竟然已經被數不清的幻獸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上了。
最讓穆文峰驚訝的是和之前的幻獸大軍不同,這一次圍困城市的幻獸中竟然有不少飛行幻獸,而且數量十分的龐大,這可讓穆文峰頭痛了,地面的幻獸還好說,可是天上飛的可怎么應付啊?
另一方面,墨光著雙腳坐在銀背魔狼背上,小巧的雙腳不停的晃動著,并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天龍帝國的帝都。
在他身旁,七只人形幻獸恭敬的站在她身后,沒有一個主動開口說話的,這些幻獸在之前的大戰中可從來沒露過面,顯然是墨新找來的!
墨盯著城墻看了好久,之后突然回頭對身后七人中那名柳眉杏目書生模樣的人說道:“狐王,你是我們這里最聰明的,你覺得這場仗該怎么打啊?”
書生模樣的人聽到墨的話后笑了一下,之后開口回答道:“其實打法很簡單!比軍力,我們是人類的數十倍,比戰斗力,我們幻獸大軍隨便一只幻獸都能對付對方近百人,如果硬碰硬的話人類方面堅持不了三個時辰就會被全滅!當然了人類不是傻子,當然不會主動出擊,我猜他們會死守城市!”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是問你怎么攻打人類?以穆文峰的狡詐,他肯定會給我們設置陷阱的,貿然攻擊我怕會像之前峽谷那次一樣損失慘重!”墨不耐煩的說道,對于這家伙賣關子的回答方式墨十分的不滿!
“...大姐,我覺得我們根本就不需要進攻!”書生聽到墨的話后笑了一下,之后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說道!
“不進攻?那我們在這干嘛?我們來這里不就是為了把幻之大陸上最后的反抗力量毀滅嗎?”聽到書生的話,墨還沒什么反應,站在他身邊的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粗聲粗氣的說道!
“你這腦子里長滿野草的草包懂什么?現在敵我雙方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們幻獸大軍總數量超過三千萬,而人類守軍只有一千四百萬,其中還有一大部分是老弱病殘,可你看他們現在擺出的陣勢明顯是要和我們硬碰硬,你不覺得這里有問題嗎?之前峽谷戰役我們這邊可是一次性損失了數百萬幻獸,這個教訓難道你還沒記性?我們在摸不清對方情況的前提下絕對不能進攻!”書生沒好氣的說道!
“靠!那是我當時沒在!要不是為了說服老鳥加入,我當時就參戰了,只要我出馬,峽谷早就被突破了!”大漢一臉自信的說道!
“就憑你?你打得過火猴子嗎?連火猴子都被打敗了你去了有屁用啊?一天天的就只會蠻干,像你這樣缺心眼的人早晚要死在自己這沖動的性格上!”書生翻著白眼說道!
“你他娘的說什么?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大漢聽到書生的話后眼珠子瞪得老大,之后猛地抬起手就要拍向書生!
“夠了!我叫你們全都到這里來不是聽你們吵架的!我是問該怎么攻破人類最后的防線?”就在書生和大漢要動手的時候,墨身上突然散發出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殺氣,伴隨著殺氣的出現,墨冰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聽到墨的話,大漢和書生都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之后老實的放下了舉起來的拳頭,而就在兩人老實了的時候,一個鷹鉤鼻子一身黑衣的老者突然走了出來,并用一種很尖銳的聲音對墨說道:“我們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