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智能

第五百零四章 無助

腦承回到了酒店的時候,艾琪兒睡的正香。杜承沒有馬上上床去睡覺,而是利用總統套房里面早就準備好的電腦將自己今天晚上所收集到的資料都整理了出來。

那些資料很多,只是打印的話便有著近百份之多,而且杜承還復印了兩分,所以這么一整理完,時間已是凌晨五點左右了。

等著忙完了這一切后,杜承這才上床摟著艾琪兒那柔嫩的嬌軀進入了夢鄉。

這幾天杜承也打算好好的玩幾天,所以這一次杜承與艾琪兒都睡的比較晚起來。

等著下午杜承打算與艾琪兒一同去逛街的時候。杜承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打電話過來的是韓智琪,只是等著杜承接起了電話時,里面傳來的,卻是一陣輕微的哭泣聲。

艾琪兒就在杜承的身旁。此刻正用著一種極為怪異的目光看著杜承。

杜承在艾琪兒的面前一旁也不會隱瞞什么,杜承知道艾琪兒的性格,所以,聽著電話里頭韓智琪的哭泣聲,杜承第一時間朝著韓智琪問道:“智琪,你怎么了,是不走出什么事情了?”

能夠讓韓智琪如此,杜承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意識到了一些什么。

聽到了杜承的聲音。韓智琪的哭聲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是更加大聲了一些。

等著許久之后,韓智琪的哭聲這才漸漸的小了下來,沒有回答杜承的問題,而是朝著杜承問道:“杜承,你是不是來釜山了?”

“恩,我現在就在釜山杜承輕輕的應了一聲。沒有隱瞞什么,因為他知道,韓智琪昨天肯定也是看見他的了。

“杜承,我想要見一見你,你能不能來找我?。

韓智琪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那柔弱的聲音,讓人根本就不忍拒絕。

杜承沒有拒絕。應了一聲之后,問清了韓智琪的地址。然后便掛斷了電話。

“杜承,電話里面,又是你的女人?”

見著杜承的目光望來,艾琪兒明顯有些異樣的朝著杜承問了一句。

“不是。”杜承倒是回答的十分的干脆,因為他與韓智琪之間的確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或者說,并沒有發生過那種關系。

“那是候補的?”艾琪兒難得八卦了一次,又問了一句。

聽著艾琪兒的問話,杜承倒是有些無語了。因為似乎是被艾琪兒給說中了。

當然,杜承并不會給這點小問題給難住,直接岔開了話題說道:“艾琪兒,我要出去一趟,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吧,好嗎?”

艾琪兒自然是不會阻止輕輕的點了點頭后,說道:“去吧,你找個人陪我去逛一逛就可以了那個女王吧。”

昨晚喝酒的時候,艾琪兒與女王倒是挺聊的來的,自然是點名要女王跟她去逛街了。

這個提議杜承自然是舉雙手同意的了,有著女王在艾琪兒的身邊,杜承自然是無比的放心。

至于女王那個獨特的愛好,杜承更加不會放在心上。

女王雖然喜歡女人,但是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的女人。女王怎么敢亂來。

杜承去的地方并不是稀智琪的家,而是去了市中心的仁和醫院。這是釜山目前醫療技術最好的私家醫院,韓明誅的身份有些特殊,在醫療技術差不多的情況之下,去這種私家醫院其實更好一些。

杜承到的時候,弗智琪已是在醫院的大廳內等著他了。

韓智琪網剛哭過,一雙原本如同心靈之窗一般的美眸已是一片通紅,俏臉之上更是充滿了濃濃的疲憊之色。

見到杜承到來,韓智琪的雙眼頓時更紅了一些。就像是受了委曲的孩子一般,雙眼之中已然是多了幾分的霧氣。

“智琪,怎么了?。杜承走至了韓智琪的面前后,輕聲問道。

他只知道韓明誅住院,卻是不知道韓明妹的情況如何。

韓智琪原本便垂淚欲哭了,聽著杜承問起后,再也忍不住了,就那么直接趴在了杜承的肩膀上哭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在知道自己父親的真正病情之后,韓智琪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杜承,因為韓智琪發現,她現在十分需要一個寬闊的肩膀,需要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懷抱。

而這些,韓智琪發現似乎除了杜承之外,她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杜承沒有避開,因為韓明浮入住的原因,這里四周的保安比平時要多上了數倍,而且還有警察在守著,杜承并不怕傳出什么緋聞,而且,只要有著任何的鏡頭對準他的話,他都會有感應的。

韓智琪十分不客氣的將杜承肩膀上了的衣服哭濕了一大片,這才堪堪止住,然后十分無助的說道:“杜承,我好害怕。”

“出什么事情了?”看著韓智琪那無助的神色,杜承心中不忍,下意識的伸出了手來輕輕的攫住了韓智琪,并且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

“我爸爸昨天住院了,是腦部惡性腫瘤,并且壓著腦血管處,醫生說,這種惡性腫瘤如果動手術的話,成功的機會不會超過,夠,如果不動手術的話,恐怕隨都會。

說到后面,韓智琪已經是哽咽到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韓中澤的事情,杜承對于韓明誅入院的事情一直都有所懷疑,而此刻聽著弗智琪這么說,杜承知道這事情肯定是真的了。

只是韓中澤的反應卻是讓杜承有些看不透,杜承無法從韓中澤的臉上看出什么悲傷的神色,反而走出入于娛樂場所。難道韓中澤就不擔心嗎。

這個想法在杜承的腦海之中一閃即逝,隨即,杜承的注意力便轉向了韓智琪所說的病情上面。

腦部惡性腫瘤原本便十分要命了,如果再壓在腦血管上面的話。以現有的醫學水準來說,想要手術成功的話的確是很難。

“智琪,那現在呢。伯父已經在動手術了嗎?。想了想后,杜承便朝著韓智琪問道。

韓智琪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需要我跟我韓中澤的簽字才行,只是。韓中澤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昨天晚上離開之后就沒有再回來

韓中澤是她的哥哥,只是,韓智琪卻是直接喊韓中澤名字,而不是哥。

而且從言語之中來看。韓智琪明顯對于韓中澤這個名字有些厭惡。

杜承怎么會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從韓智琪這句話里面,杜承可以猜出來這其中的關系恐怕是不簡單的了。

至于聳中澤為什么沒有出現,那自然是跟他杜承有關系的了。昨天晚上杜承砸下去的那一瓶,那韓中澤恐怕不躺個幾天是好不了的了。

微一思慮之后,杜承便直接朝著韓智琪問道:“智琪,伯父還可以支持多久的時間?”

韓智琪的眼圈一紅,說道:“不知道,醫生說最好可以在今天之內做出決定,因為再久的話,可能會出現意外,我已經派人去找韓中澤了,只要找到他的話,我就讓他簽字動手術。”

“只有鰓的機會,你也愿意簽字嗎?”杜承看了韓智琪一眼,問道。

“動手術的話,還有機會,如是不動手術的話,恐怕韓智琪已經不知道要怎么說下去了。

杜承知道韓智琪的意思。在這種情況之下,換成他杜承的話,同樣也是會做出這種選擇的。

想了想后,杜承直接朝著韓智琪說道:“智琪,可以帶我去見一見伯父嗎?”

“嗯,我帶你上去。”

韓智琪輕輕的應了一聲,然后帶著杜承朝著電梯處走去。

她現在已經是十分無助了,對她來說,杜承就是她的定海神針,而且她母親早在前幾年就去逝了,如果父親再去逝的話,她恐怕就承受不起這種打擊了。

韓明妹的病房在仁和醫院的十二樓,這里是仁和醫院的最高等級病房,不止擁有著堪比五星級大酒店總統套房的病房,更是有著一間專家會議室與親屬臥室,最重要的是,這一層還擁有著一間專門用來進行各種治療的高規格手術室。

杜承與韓智琪到的時候,那間會議室里面有著好幾個韓國專家與美國的專家正在進行著密切的商談,自然都是以韓明浮的病情為主。

除此之外,還有著十幾個男女,年齡大小不等,這其中,杜承認識的人卻只有一個,也就是韓智琪的經紀人韓恩美,至于其余的人,杜承完全不清楚,不過想來能夠到這里的,應該都是韓家的人了。

見著韓智琪帶著一個陌生男人上來,那些人一個個都是一臉意外的看著杜承。顯然一個個都是在猜想著杜承的身份。

畢竟,韓智琪平時是基本上不會出現什么緋聞的,更加不要說帶什么男性出現在這種場合了。

韓智琪也沒有解釋的意思,直接帶著杜承朝著病房處走去。

“智琪,你要帶他去叫大哥嗎,這位是誰?”

不過,當走至病房門口處時,一個中年女人卻是攔住了韓智琪。

這個中年女人保養的極好,四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卻是跟三十多歲的婦人一樣,倒是有著幾分成熟的余韻,只不過,她那刻薄的雙唇卻是讓人很難產生好感。

杜承最近研究過相術,不過,就算杜承沒有研究過的話,也是可以看的出來,這個中年女人不止是一個很勢力的人,更加是一個很刻薄的人。

“姑姑,他是我一個朋友,想要見一下我爸爸,你讓開一下?”韓智琪與這個中年女人的關系似乎并不好,或者說,她與這里面絕大部份人的關系都是不好的。

“你的什么朋友,大哥現在病重,能夠隨便見人嗎,而且,你朋友是什么身份,大哥是誰想見都可以見的嗎?”中年女人根本就不讓開,反而是十分刻薄的冷笑道。

被中年女人這么一說,韓智琪的臉上明顯的多了幾分的怒容,然后輕咬著玉齒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如果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男朋友的話,你認為他還沒有這個資格嗎?”

韓智琪這么簡短的一句話,但是卻像是炸彈一般炸了開來,在場之中每一個人都是明顯的動容,就連韓恩美也是如此,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杜承,實在是想不明白韓智琪怎么會突然跑出一個男朋友出來。

做為韓智琪的經紀人。韓恩美自然清楚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只要有人將這件事情傳來的話,對于韓智琪現在的名聲來說,絕對是一次非常大的打擊。

就連杜承自己也是有些意外,顯然沒有想到韓智琪竟然會幫自己安排了這么一個身份,在這種場合,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自然是不可能去拆韓智琪的臺了。

只是讓杜承更加意外的是,當韓智琪說出自己是她的男朋友,是她的男人的時候,杜承忽然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是多出了好幾道充滿了敵意的目光,而其中,那個攔住了他跟韓智琪的中年女人雙眼之中的敵意最為的濃烈。

這讓杜承忽然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韓智琪的身份,或者說韓智琪在韓家的身份,恐怕是不簡單的了。

再聯想起韓中澤的反應。杜承已經是隱隱的猜到了一些。

在這種情況這下,那個中年女人自然是無法再攔住韓智琪與杜承了,一臉不甘的讓了開來。

“我們進去吧。”

韓智琪輕聲朝著杜承說了一句,然后與杜承一同打開了病房的門朝著病房之內走了進去。

行走間,韓智琪根本就不敢看杜承一眼,也不知道是因為她私自給杜承安排的曖昧身份,還是因為什么原因,反正她此刻的俏臉已然是一片通紅了。

杜承也是看出了一些,他的目光正好可以看到韓智琪那明顯有些粉紅的后頸,還有韓智琪那已經是一片粉色的小耳垂。

杜承自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自然是假裝沒有看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