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道道鮮紅五指色彩,以及殷紅得能掐出血的吻痕。
最后,還駐足在令男人為之瘋狂的地方。
此刻,若音早就如同一灘爛泥,由著他隨意擺弄。
燭光下,那雙秋波泛著誘人的漣漪,正癡癡地看著他,滿是難耐的迷離、無辜、羞澀、像是婉轉地邀請著什么。
男人抬起頭來,輕笑一聲,“怎么了,不舒服?”
這個男人!故意在這逗弄她,卻不給她.
能舒服才怪了。
若音偏過頭,不去看他,也不回答。
只狠狠地咬著唇,有些倔強。
偏偏男人不由她。
四爺微微附身,懲罰似得一口咬上她扭過去的雪頸。
他素來不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
這一口下去,若音吃疼的“嚶”了一聲。
同時,那雪白的脖頸上,留下手指般大小殷紅的痕跡。
接著,她的下巴被他扣住。
下一刻,那張涼薄的唇,再次吻上她的唇。
頓時,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竄入她的檀口。
本就被他調得無力的她,根本來不及與他過招,大腦就開始缺氧,頭暈目眩的。
四爺的唇微涼。
可他親吻的動作,卻熱烈而霸道,迫使她與他舞動。
直到她的唇部沒了知覺,他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她,大掌也老實起來。
突然間解脫的若音,除了喘不過起來,居然有些該死的想要。
畢竟,她也是個正常女人。
還是個被開發過的正常女人。
女人們擁有的生理構造,她都有。
加之被四爺這種久經沙場的男人一陣挑撥,早就不行不行的。
腦海里最原始的神經,已經吞噬了她的思維。
“嗯”只一個音,卻透著噬骨的媚,像是欲求不滿的撒嬌。
而她的身子,也不適地扭了扭。
可聲音才從嗓子里發出,她便羞得滿臉緋紅。
這該死的生理構造,真是夠羞人的。
“嗯?”低沉而磁性的男聲,因為隱忍著什么,透著性感的黯啞。
明明只是一個音,卻讓若音身子一軟。
她攢緊著錦被,廢了好大勁,才沒讓自己失態到主動撲倒四爺。
不過,男人似乎有意要摧殘她的意識,開始下一輪地調著她。
只見古色古香的里間,鋪著胭脂紅錦被的雕花大床上。
一對俊男美女完全貼在一起,男人身軀健碩,女人身材曼妙,他們恨不得將對方揉進骨子里。
在這寒冷的初冬,明明還沒開始,她們的身上,卻滲出細微薄汗。
燭光下,彼此都泛著暗昧得令人面紅耳赤的精光。
仿佛有一波波紅色的小心心,在她們之間溢出,開出甜膩地花來。
女人死死攢著帛枕,皓齒死咬著紅唇,在下嘴唇留下一排齒痕。
甚至,有絲絲血跡從唇里滲出。
男人則光著膀子,在女人身上肆意妄為,但就是不逾越最后的底線。
而他的額角,已然滲出豆大的汗珠,幾根青筋正突突地跳著。
他雙手握拳,撐在錦被上,寬厚的手背青筋暴起。
瞧著他極力抑制的樣子,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神秘深邃的墨瞳,早就被面前的女人勾得猩紅。
這是一場誰先開口“要”的較量。
若音知道,這個壞男人在懲罰她昨兒偷偷溜走。
所以,今兒就用這種法子來折磨她。
偏偏她是個臉皮薄的,沒四爺那么腹黑。
她全程都是無力地躺著,盡量不去激他。
可他卻腹黑到開辟她敏銳的每一處地方。
弄得她就像是做了劇烈運動后,虛脫到無力的樣子,誘人得很。
“皇后,朕不過是親你,你怎么像是經歷過百般摧殘的樣子?”邪壞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充斥著她神經虛弱的耳膜。
太壞了!
若音欲哭無淚。
四爺這么壞,必須得盤他!
她抬起腿,盤在他的后腰上輕輕磨挲著。
頓時,男人長眉緊蹙,眼里朦朧一片,噙著滿滿的薄霧。
有一道猩紅的火焰,在墨瞳里燃燒。
但很快,他就把她使壞的腿扛到肩上,調著她。
“嗚嗚”喵咪似得嗚咽聲,從那極力克制的紅唇里溢出。
若音只覺得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忍不住撲倒他的。
此時的她,仿佛只要輕輕一碰,末梢神經就會完全潰敗。
果然,在男人嫻熟的挑撥下,她終于忍不住道:“皇上臣妾要”
“要什么?”
“皇上”
四爺痞壞地笑了笑,知道她面子薄,能開口已屬不易。
便附身在她耳旁黯啞的蠱惑,“叫朕的名字。”
“胤禛要你”嗚嗚,她還是嫩了點,技術沒他熟練,斗不過他的。
還是繳械投降為好,免得惹惱了她,吃虧的還是她。
語音剛落,本就不好受的四爺,便如了她了愿,疼她到底。
頓時,床幔內響起一聲媚惑到極致的女音。
那聲音悠揚婉轉,似水如歌。
就像是最動聽的樂章,差點沒唱斷男人的魂。
然而,若音發現她還是太天真了,這才只是開始!
因為,每當她頭昏腦漲,身體有一種失重感,靈魂快要出竅時,男人就邪邪地看著她,一動也不動了。
性感的薄唇,更是勾起一抹邪壞的上揚。
急得若音又是“嗚嗚”啜泣。
又是欲求不滿的“哼哼唧唧”。
偏偏他還親著她的耳垂,磁性地道:“哭什么,你不愉悅嗎?”
愉悅個屁啊,不帶這樣玩的。
給個痛快行不行啊。
要死了啦。
“皇上別這樣成嘛求您了”
“別哪樣?”
“哎呀”
見女人不好意思開口,四爺再次壓著她。
只是嘴里卻逼問著她。
仿佛只要她不好好回答,就夠她受的。
“下次可還讓太監報時?”
“不不不不了”
“還敢偷偷溜走?”
“好胤禛,我再也不敢了”若音慫萌慫萌地搖頭,含糊得話都說不齊了。
語音剛落,男人總算是發了狠,給了個痛快。
并霸道地道:“往后沒有朕的允許,不許你離開。”
他的聲音霸道而倨傲,透著帝王特有的不可一世。
仿佛不只是在說昨天與今天。
而是包括著以后和將來。
甚至,永遠
見女人沒回答,他又逼問了一句“聽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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