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清審視著笙歌,面色微沉。
“還請殿下給奴一次機會。”
念瑤看了看姒清,又看了看笙歌。
自稱奴?莫不是......攝政長公主殿下暗中圈養的男寵?
瞧著小臉的模樣,還真是絕色啊。,不過攝政長公主居然會干這種事情還真是令人驚訝。
姒清見念瑤的目光越發的戲謔不由輕蹙眉頭,這眼神為何如此的奇怪?
姒清并未多想,轉眼輕輕一抬手,何山點了點頭,出去將門關上,“上前來吧。”
“諾!”見姒清同意,笙歌欣喜的上前,“還請殿下出示手腕。”
姒清淡淡開口。“本宮無事。”
笙歌:.........???那找神醫前來所為何事啊?
姒清將一個包裹好的小布條遞給笙歌,“本宮要知道里面的衣服上涂抹了何物在里頭。”
笙歌慎重的接過,心下轉念一想,原來攝政殿下無事啊,他心頭頓時覺得松了快石頭,同時又有些失落。
笙歌緩慢的揭開那外邊的紗巾,將那綢緞放在鼻尖,輕輕一嗅,片刻之后,笙歌神色激動的看著姒清,速度迅速將這綢緞給重新包裹好,并丟在附近的火爐之中。神色憤怒,“殿下,是何人要害殿下,竟用如此惡毒的手段!”
見笙歌表情如此激烈,姒清也知道,這東西十之八九是能置人于死地。
“這是何物?”姒清的聲音不怒自威。
“此物名為天女草。”
姒清做了個手勢,示意笙歌繼續說下去,“這天女草有香甜苦澀的氣息,此草樣貌吸引眼球,但卻有毒,觸之即發,發作起來不會立刻死去,而是有三至五年的緩期,發作期間就如同得了天花病一般,且這氣味聞久了對女子的身體也有極大的損害,可見下毒之人用心是多么的險惡。”
不要她立刻死,卻造成她染病的樣子,一但她中招了,派來御醫診出是天花,恐怕這攝政之職會立刻流落居心不良之人之手,而她到了最后也會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蘇煥打的可真是好算盤!
姒清道:“茲事體大,此事你應該知道要爛到肚子里去,若是讓本宮聽到些閑言碎語......”剩下的話,明眼人都能聽出化外之意。
笙歌立馬下跪,“殿下,奴對殿下的心意日月可鑒,絕不會透露半分。”
姒清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先下去吧,從現在起,本宮可是突然間‘病倒’了,無人知道原因何在。”既然做戲,就要做足了,力求完美,不留紕漏。
“諾。”笙歌行了個大禮依依不舍的退下。
見笙歌離去,姒清看向白念瑤,“你應當不介意本宮委屈你幾日吧。”姒清笑顏如花。
念瑤搖了搖頭,“念瑤豈會有此等想法。”
姒清不言,不會有此想法?那還真是不太可能。
不過誰叫蘇行止離去前還不忘利用她一把呢?她可是個愛睚眥必報的小女子。
姒清瞇了瞇眼,念瑤上前距離姒清還有三步之遙時,“嘩啦!”只見姒清突然將面前的東西,全部甩在地上,運功將自己的臉變得通紅。
在外邊的何山第一時間沖進殿內,“殿下!”見著姒清一臉痛苦的模樣立馬上前扶住她。
“來人,將這女人抓住!膽敢明目張膽行刺長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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